往后的段雨晨也越來越?jīng)]精神,本來段雨晨是一個很陽光的女孩。但是自從那次無緣無故的分手之后。
開始上課走神,也不愛笑了,與后排那群男生的關(guān)系也淡了。
過了一段時間,她也開始想通了,世上那么多男的,不差這一個。
但是后排的男生她也還是不大想去,那有她不想見到的人。
她一心只想學習,她又不懂得就問身邊的學霸。楊嘉松也很吃驚,她也知道段雨晨這次真的受了很大的刺激。
她的眼里沒光了,那個明媚似陽光的少年死在了十五歲。
但也還好,她的成績開始穩(wěn)定在了中上游,有考重點高中的希望了。
慢慢的迎來了寒假,這個寒假不算太平。
放寒假回家后段雨晨翻了翻聯(lián)系人,如她所料,列表里有她心里想的那個人。
一開始還不敢找他聊天,后天段雨晨看了個視頻之后給顏漠波發(fā):“你要好好抽煙,好好熬夜,好好吃檳榔,好好打游戲。”
顏漠波看起來不是很傷心的樣子回她:“好。”
“但是你得陪我。”顏漠波不要臉的說。
“為什么。”
“因為你讓我好好熬夜的啊,你不陪我誰陪我。”
“額,這也行。”
“怎么不行,你看我什么時候不行過。”
可是今年注定不太平,武漢爆發(fā)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新型冠狀病毒。”由蝙蝠所帶來的疫情,使大家有幸經(jīng)歷長達四個月的寒假。
段雨晨開玩笑的對顏漠波說:“喂,送你朵菊花怎么樣。”
“可以。”
段雨晨就跑去給顏齊澤發(fā)消息:“那啥,顏漠波他們家的地址發(fā)一下。”
顏齊澤發(fā)來了一個定位問:“要地址干嘛。”
“給你哥送朵菊花。”
“送菊花啥意思。”
“你猜。”
顏齊澤百度了之后把截圖發(fā)給了段雨晨。
段雨晨笑了笑說:“謝謝謝謝,本來我還不知道要送什么顏色的。”
“那你要送啥顏色的。”
“白色。”
“你夠狠。”
之后段雨晨上網(wǎng)挑好后便下單了。
過了幾天客服聯(lián)系到段雨晨說:“親,由于疫情的緣故,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不發(fā)貨了。”
段雨晨心灰意落的去和顏漠波說:“喂,你菊花可能收不到了。”
“哦。”
段雨晨看見他回答這么冷漠便不想找他聊天了。
過了段時間后段雨晨又去問:“你們在星期四的十一點五十九分打電話跟我說新年快樂嗎。”
“會。”
單單是這一句話段雨晨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
在星期四的十一點五十九分段雨晨也如她所愿的收到了“新年快樂。”
是啊,喜歡一個人,即使是他只為你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也會開心很久的。
又過了很久段雨晨很久沒有找顏漠波聊天了,因為這個笨笨的小孩已經(jīng)找不到話題了。
顏漠波便把段雨晨刪了。
段雨晨也沒辦法,她開始亂談戀愛,讓許多無辜的人都受到了傷害,但是段雨晨感受不到。
她以為只要愛情來得快沒有傷心只有愛。
由于疫情原因,不能去學校上課了,學校便組織學生到學校領(lǐng)好書后自己在家學習。
去領(lǐng)書的當天段雨晨遇見了顏漠波,她很努力的在掩飾自己,假裝自己不在意他。
確實,顏漠波沒有在意她,他們兩個人就像路人一樣的錯過了。
領(lǐng)完書后段雨晨就回家了,她開始越來越糟糕,天天只知道玩手機,家人們也開始催她,給她越來越多的壓力。
她開始自殘,有時把自己鎖在房間里面一天都不出來,她在房間里面什么都不干,就一直在回憶,回憶著以前。
就這樣,她熬到了開學,本以為她終于熬過去了,可誰也沒想到這又是一個噩耗。
開學剛開始,段雨晨便暗自下定決定要努力讀書!
于是她一有不懂的題目就轉(zhuǎn)身問學霸,學霸就罵她蠢:“這題型都講過好多遍了,你怎么還不知道。”
“哎呀,我記性不好嘛。”段雨晨總是以這個為借口。
有一天晚自習段雨晨又想到顏漠波,她就轉(zhuǎn)過身去和劉悠然也就是學霸聊天。
段雨晨和劉悠然坦白了:“我確實忘不掉他,好難忘掉。”
劉悠然開始耐心的給段雨晨做心理輔導。
就這樣日復一日的重復,甚至有時候段雨晨會偷偷轉(zhuǎn)過身去看顏漠波,但每次快和顏漠波的視線撞上之后段雨晨又會假裝沒有在看他。
她真的很小心翼翼也很害怕。
她慢慢的被黃桃桃治愈了,想著別想那么多,只要自己開心就好了。
于是她拾起了那份開心,與后排男生又打成了一片,只是沒像之前那樣了。
段雨晨總是與一個女孩站在后門,有人來說讓開的時候,段雨晨心想著讓他進去吧,可是厲橙穆總是拉著她的手,于是段雨晨也就沒有了讓路的想法。
有一天正逢學校停電,麻煩找上了她。一個男生唐文山和一個女生陳同樂找上了她。
第二節(jié)課下課,正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段雨晨突然被唐文山叫到了后走廊,那里還有陳同樂在等著。
到了后唐文山便說:“你是不是經(jīng)常和厲橙穆站在門后擋著。”
段雨晨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嗯”了一聲。
之后唐文山又說:“你們是不是過了陳同樂一下。”
段雨晨一臉懵的看著陳同樂,陳同樂便開始說:“就是有一次我從后門進,我叫你們讓開,你們沒讓,讓后說了好久,我進去之后你們就有人推了我。”
說完后唐文山和陳同樂看著段雨晨。
段雨晨冷靜的說:“沒有,我不知道。”
后來他們又說:“以后別站在后門擋路了。”
段雨晨不滿的說道:“又不是我推的。”
唐文山突然奇怪的笑著說:“知道了,你別那么害怕嘛。”
說完他們便走了。
后來,段雨晨和厲橙穆說明了情況,當時厲橙穆沒有說話,段雨晨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到了中午,由于停電的原因要過北校區(qū)吃飯。
吃完飯后唐文山又找來說:“你過來一下。”
段雨晨不滿的看著他說:“又干什么了。”
唐文山突然很兇的說:“我不打你就好的了,你還給我兇是不是。”
段雨晨直接無語的跟過去了。
原來段雨晨跟厲橙穆說完那些話后就沒有再理過唐文山。
他倆本來玩的很好。
后來在一個街角,唐文山很兇的質(zhì)問段雨晨:“你是不是欠打。啊?”“你怎么什么事情很和她說呢。”
段雨晨不說話。
之后唐文山和陳同樂在旁邊玩起了手機,段雨晨握緊了手機的水瓶。
突然唐文山又靠近了段雨晨,段雨晨看著他。過了會,唐文山又后退了,原來是厲橙穆在墻后。
臨近午休,段雨晨回到教室后,她開始午休,但是唐文山傳來了紙條,不依不撓,段雨晨也覺得自己好像破壞了他們的關(guān)系,道歉了。
本以為就這樣了,但是段雨晨又和厲橙穆說明了全部的情況,并且勸厲橙穆不要不理唐文山了,厲橙穆不聽,段雨晨也沒辦法。
晚自習時,唐文山又來找段雨晨了,那是段雨晨正和歐陽夏在聊天,唐文山來插嘴:“你是不是又和厲橙穆說了。”
“嗯。”
“不是都叫你不要說了嗎。”
“我不是想著你倆能繼續(xù)當朋友?”
“你是不是講不聽?”
莫名其妙的倆個人罵了起來,并且約了架。
可段雨晨沒帶手機什么的,怎么可能叫的到人。
于是她便找了隔壁班的梁紡說明情況。
梁紡也說可以幫她叫人,當晚的男生宿舍也把這件事吵得沸沸揚揚。
第二天早晨,有人來找段雨晨勸和,勸著勸著段雨晨肯定也心軟,本來就很煩躁。
之后梁紡的一句話:“她是我的人,我不管你們發(fā)生了什么,反正都要互相道歉!”
段雨晨徹徹底底的心軟了,她道歉了。后來唐文山又咄咄逼人,段雨晨又說了句:“我是搶了你女朋友的還是什么。”
把唐文山惹惱了,下午便叫了人來。
叫來的那個人把段雨晨帶到了五樓,上來便說了一句:“我是她姑姑,我不管對錯,跪著道歉和一巴掌自己選一個。”
段雨晨無語:“我拒絕。”
“你還拒絕?你又拒絕的權(quán)利嗎。”
倆人爭執(zhí)了起來,隨后那個女生把手機的手機給了唐文山:“給我拿著。”
倆人打了起來,那個女生很突然的打了段雨晨一巴掌,段雨晨想還回去,但是對方太高了,她打不到。
打完后,段雨晨下樓想叫人,叫了黃桃桃借她手機。
她和梁紡說了,當時段雨晨說話語氣很重,但是段雨晨當時也很委屈。
心想著:“明明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扯到我!”
她當時也很想把鍋甩給厲橙穆,可不行啊,那是她的朋友啊。
到了晚自習的時候,不知道怎么回事,事情傳到了班主任耳朵里,段雨晨被叫去了辦公室。
說完后出來碰見班里的人,她們都涌上來問:“是不是打架了。”
段雨晨問:“你們怎么知道。”
“你同桌楊嘉松說的啊。”
段雨晨心里一陣惱火,回到教室后便對楊嘉松說:“你嘴巴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多。”
楊嘉松也不知道干什么了就問:“我又干嘛了。”
段雨晨也很冷漠的說:“你干什么了心里自己清楚。”
之后唐文山也被叫進了辦公室,回來后路過段雨晨的座位旁說了句“對不起”便又說了句:“這句對不起就看你受不受得住了。”
當天段雨晨一宿沒睡好。
第二天段雨晨趴在桌子上邊想著昨天那個女生說的:“明天在班里等著。”
段雨晨也乖乖的在班里等著,午飯也沒去吃,可惜沒等到。
到了下午,段雨晨又才知道,厲橙穆和顏齊澤寫了小紙條,說明了情況,其他的記不清了,只記得
“要是唐文山再敢動一下段雨晨顏漠波就叫人了。”
段雨晨看到這份紙條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了。
后來啊,才知道唐文山喜歡厲橙穆,唐文山還把許多他倆的紙條給許多人看了。后來那個女生也確實沒來找段雨晨的麻煩。
可段雨晨好不容易重新拾起的開心,就這樣又被磨滅掉了。
之后她的腦子里只有“休學”二字,但還好她的同桌梁曉和后桌劉建新,他們兩個人都是學霸,便開始輔導段雨晨的成績了。
有一次晚自習由于學霸劉建新的原因會有人坐到他的旁邊向他請教問題,之前的來來往往的人段雨晨都沒注意,只有成松姜引起了段雨晨的注意。
每次晚自習成松姜都會坐在段雨晨的后面,后來又一次成松姜穿拖鞋的時候,段雨晨轉(zhuǎn)過身去看就說:“哇,你的腳趾頭好可愛啊啊!”
成松姜看著段雨晨就像看傻逼一樣的說:“你是不是有病啊,腳趾頭也一直看。”說完成松姜的腳趾頭張開。
“哇哇哇,好可愛。”段雨晨不理他的說道。
“放過我吧姐姐,再鬧作業(yè)就寫不完了。”
“emmm,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