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一切都很完美,在畫面里,除了楚天的動作略顯僵硬外都達到了標準。然而那些觀眾對楚天的要求本就不高,這些小瑕疵足以忽略不計。
“卡!過了!很完美!”導演起身滿面笑容的喊道,果然是花重金請來的群演,本以為至少要過兩三遍的鏡頭愣是一次性過了。
王剛很滿意,楚天那位爺他是不敢有怨言,畢竟這部電影雖然是他導演,但是資金一邊完全是楚天帶資入組。
且不說人家是妥妥的財神爺,就沖著電影上映后也是楚天的粉絲買賬這一點,就算楚天作出了天際,王剛也不會多說一句話。
“我靠,一條過了,這是什么猛人?”
“這人哪來的啊?”
“群演出大神啊!”
“這不是那個和那誰起矛盾的那個嗎,我剛拉開的!”
導演一喊卡,現場的人懸著的心頓時松了下來,心思一松便是馬上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陳語聽見王剛喊過了,也是呼出了一口氣,全身放松了下來。
“陳哥演的不錯,”楚天雖然被陳語的錯位嚇了一跳,但終究也沒出什么岔子順利過了。俗話說開門紅好兆頭,這是楚天今天的第一場戲,便是如此順滑的一條過了,他心里也很高興。
說完又滿臉帶笑的拍了拍陳語的肩頭,像極了欣賞小弟的大哥。陳語不動聲色的后退了一小步,謙虛的說道。
“都是配合的好,一切順利就好,順利就好。”
寒暄一陣后,陳語在眾人興奮中默默退了場。今天的工錢那人會在一天后打在陳語的某信上,即使這兩千比起前段時間的版權授權費微不足道。
但是畢竟是來到這個世界演的第一場戲,也算做了一份群演里的技術活,拿了一份天價工資單。
“今天真是個上分的好日子,好日子~”陳語哼著歌走在街頭,遠處的熱鬧的景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不遠處的金豪酒店門口,一大群人圍在路邊,甚至連門口的保安亭都感覺都有些被擠得變形了。
人群中,幾個刺眼的霓虹招牌吸引了陳語的注意,上面寫道。
“朱朱我愛你!”
具體是哪個明星,陳語不得而知,但是看著那早就打開的手機相機,還是有些好奇。難道是寶島省的那個舞王小豬要來?陳語記得后面他好像爆出了時間管理之類的負面消息,因此沉寂了很久。
為了看得清楚,陳語干脆也站了過去。反正閑來無事,金豪那樣的酒店,里面的房間大概率都被賣光了。
這就是粉絲的流量與實力,明星對于商業的帶動能力是很強的。人們對于明星的追捧,幾乎無異于鉆石。
萬物以稀為貴,那么多人里就出了這么一個多才多藝又好看的愛豆,可不就是鉆石嘛!站在人群中等待,陳語看見有人打開了某音的拍攝功能。
這時候陳語才意識到,這個平行的世界里,短視頻才剛剛起步不久,再過一段時間,吃流量紅利的那一批人即將在短視頻時代誕生,成為一個地標。
如果自己趁著這個時候打造幾個短視頻的IP,豈不是可以恰更香的飯?陳語個人賬號已經有一些人氣,大多都是音樂視頻。
而某音也將他認證為音樂視頻達人,但陳語的目的遠不止如此,他需要更多有影響力的IP。既然前世沒有成為頂流,半輩子渾渾噩噩,那這一切將會在這輩子變成現實。
正當陳語出神冥想之際,一聲汽車鳴笛聲驚醒了他。踮腳伸長脖子看去,幾輛黑色奔馳夾著一輛黑色保姆車停在了酒店門口,被門口的粉絲擋住了路。
或許是為了防止出現負面新聞,又或許是藝人在車里補了淡妝,為了防止被狗仔抓拍到某些憔悴瞬間再進行隨意新聞編造。
“啊啊啊!!”
現場嘈雜不堪的三分鐘后,一群西裝墨鏡的大漢圍著一個瘦弱的男藝人艱難的在人群中移動。
“朱一隴!!我愛你!”
“啊啊啊!!偶像偶像!”
粉絲極其瘋狂,瘋狂到陳語被身旁的女生喊道耳鳴,從而根本聽不清還有什么聲音。一分鐘后,一切都煙消云散。
只留下激動的粉絲仍留在門口蹦迪似的狂叫,以及一些搬運行東西的工作人員。陳語知道那個男藝人,最近出演了一部非常火的網劇,導致熱度一直居高不下。
但是他沒想到,連他那樣的藝人都到江東來宣傳來了,估計也是要上綜藝的。這個套路陳語很熟,卻也是沒有多想,只當是一個巧合。
回家后,陳語推開門。在樓下的時候便是看見客廳還亮著燈,他便是猜想齊佳佳應該還沒睡。
果然,一襲睡衣的齊佳佳慵懶的躺在沙發上,電視里嘰嘰喳喳的放著青春肥皂劇。齊佳佳咬著手指津津有味的盯著屏幕,看得很入神。
這一看就是齊佳佳的二號人格,陳語目不斜視,盡量不看齊佳佳身上那塊勉強能叫做裙子的臉大小的破布。
“這么大人還咬手指?”陳語打開冰箱說道,順手開了一瓶可樂。齊佳佳聞言咬著手指看了一眼陳語便是回懟道。
“你這么大人還喝可樂?”
相比于前段時間的瘋狂,齊佳佳的二號人格已經正常了很多,似乎是對陳語失去了興趣。
“她讓我提醒你別忘了明天的夏日祭。”齊佳佳一邊看著電視劇,一邊慵懶著說著。陳語一愣,轉頭便是看見了放在玻璃茶幾上的錄音筆。
兩個人格似乎能正常交流了,這便是等于一個身體住著兩個人。
“好,知道了。”陳語答道,關上了冰箱門,由于沙發上齊佳佳的睡姿過于露骨,陳語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貴族學校真是麻煩,島國的夏日祭跟我們有什么關系,真是搞不懂。”齊佳佳抱怨著說道,眉頭皺起看著餐桌前的陳語。
“那是因為學校島國的交換生多,幾乎達到了驚人的四分之一。”陳語喝了一口快樂水,慢悠悠的回答道。
雖然他也不明白學校為什么非要搞一個夏日祭,但是學校的心思誰能猜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