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路遙掛了電話后,把手上拎著的東西放到衣帽間,自己則拿了一套睡衣朝著衛(wèi)生間走去,順便瞅了一眼一直盯著他看的藍洛瑜,然后淡淡的開口說:“春宵一刻值千金!”說完頭也不回的繼續(xù)朝衛(wèi)生間走去,畢竟他認為藍洛瑜是不會接這茬的,可誰知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
“有道理,頭一回請多指教!”藍洛瑜微笑著說完,也去衣帽間拿了套睡衣,但她卻朝著次衛(wèi)走去。
厲路遙則在她話落的那一刻腿不自覺的抽了一下,然后強裝鎮(zhèn)定的繼續(xù)向前走,跟本沒注意他身后藍洛瑜的這一系列動作。
藍洛瑜則在關(guān)上衛(wèi)生間門的那一刻,長長的嘆了口氣,手也不自主的拍了拍幾下自己的胸脯,直到平復(fù)自己那可跳動的小心臟后,才打開水龍頭。
厲路遙則沒她這么多心理活動,利索的洗完澡,吹了個頭發(fā)就往床上躺,畢竟是真的累了。
藍洛瑜再次回到臥室,看著床上閉眼睡覺的厲路遙,不禁搖搖頭,心里一個勁兒的嘀咕:“這男的倒底行不行啊?都那么說了居然還能睡著!難怪三十年單著,難不成是有毛病,不舉,不是吧!難不成我要守寡,不是吧!那也太可憐了,從出生單到現(xiàn)在,好不容易嫁出去了,以為撿了個寶貝,結(jié)果是個蔽履,哎!我這命啊!唉!既然沒這命就算了吧!湊合過吧!省的他一個人孤獨終老,兩個人怎么也要比一個人好,至于孩子,用別的方法也可以有,上天也太不公平了,讓這樣的人有這么大的缺陷,不過話說回來,你家祖上是干了多少缺德事,才會讓你不舉呢?”
剛?cè)胨膮柭愤b在聽到藍洛瑜說自己不舉的時候,就把他給吵醒了,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就一直在那忍著裝睡,但聽到自己祖上都受牽連,真是忍無可忍,于是刷的一下睜開眼睛,把站在床邊藍洛瑜一把拉到了自己身上,然后帶著她利索的翻了個身,瞇著眼看了看此刻自己身下受驚的藍洛瑜,一臉壞笑的問:“頭一次?”
藍洛瑜乖乖的點點頭。
“那需不需要準備一下呢?”厲路遙接著問。
藍洛瑜想也不想淡定的說:“不需要!來吧!”
就在這四目相對的過程中,藍洛瑜的腦海里瞬間閃過了暮年的她和厲路遙攜手看夕陽的美好一幕。
厲路遙在聽了她的話后,并沒有直接進入主題,而是溫柔的給了個前奏,畢竟剛才的親密接觸的過程中,他竟然一點也不排斥,這跟他之前的認知孑然相反,心理卻嘀咕了一句:“這也認人!”……
直到早晨的陽光照進這滿室旖旎的房間,倆人才被一陣手機鈴聲給吵醒。
厲路遙在迷糊中接起了手機,瞇瞪的說了句:“喂!”
只聽電話那邊厲翊君的聲音響了起來,“臭小子,再不起床就要遲到了,都這么晚了還不起,完全不是你風格!是生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