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老頭渾身冒出一股黑氣,如同冒煙一樣,冒了出來,不一會(huì)兒那老漢的身體被煙霧籠罩,忽然一瞬間所有的煙霧凝聚成一股,在老頭頭頂上盤旋著。
“死!”老頭大喝一聲,那黑煙如同聽到指揮一般向著二人沖了過來。
雖然只是一股黑煙,但是看老頭惡狠狠的表情李郭二人,八成這股黑煙不是啥好東西。
兩人急忙往后退去,那煙霧緊追不舍,眼見這巷子是個(gè)死胡同,在退就沒得退了,李金陽忙從旁邊抓起一個(gè)破籮筐扔了過去。
那籮筐一碰到黑煙黑煙立刻便的混亂起來,一下變得凌厲起來從籮筐中間穿了過去,李金陽定睛一看,籮筐中間被腐蝕出一個(gè)洞來,并且還在蔓延,不一會(huì)一個(gè)籮筐就腐蝕的干干凈凈的。
我的天吶,著啥玩意啊!兩人目瞪口呆,雖然知道這東西估計(jì)邪氣無比,但沒想到是這種勢頭。
兩人面面相覷,實(shí)在是不知道怎么辦好。
看著這死神一般的東西向著靠了過來,實(shí)在無法可想,忙拿起旁邊堆的紙皮籮筐,拼了命的沖著那黑煙扇風(fēng),想把他扇走。
“哈哈,二個(gè)黃毛小二,就憑你兩還想和我斗。”老頭滿臉猙獰的向他們喊道,他一只眼睛被扣掉了,眼窩里面還流著血,幾根筋和血管還耷拉在眼窩的地方,看著分外恐怖。
兩人還在拼了老命用紙皮破籮筐在那扇風(fēng),如果是其他人看到了多半要笑死,但是此時(shí)也就只有李金陽和郭新知道,自己只要稍微一松懈,兩人馬上死的連渣都不剩。
李金陽急了,紙板一扔,從地上撿起什么扔什么,什么破箱子,爛簸箕,爛水瓶,統(tǒng)統(tǒng)對著那黑煙扔了過去。
郭新也是急了已經(jīng)顧不得惡心了,抓著各種嘎啦垃圾往過扔。
忽然噗嗤一聲,李金陽抓著的一個(gè)飲料瓶大概是蓋子松了,他一使勁蓋子掉了,里面的不明液體噗嗤一聲噴了出來,噴了郭新一頭一臉。
“我艸,著什么玩意這么味!”郭新被噴了一臉,張大嘴,被這味道惡心的雙眼翻白差點(diǎn)暈過去。
“這,這好像是童子尿吧,沒事,童子尿辟邪,說不準(zhǔn),那黑煙怕著玩意。”李金陽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妹啊,辟邪你倒是往你身上澆啊!”郭新慘叫著。
“嘿嘿,我就算了,還是你來吧。”李金陽拿著剩下的半瓶,朝著黑煙擠了過去。
哪想那黑煙被那瓶子尿一沖,頓時(shí)一頓,似乎一下淡了些。
好像有效果啊,李金陽從地上又撿起兩瓶擰開朝那黑煙潑過去,那瓶子里面的尿也不知道是什么時(shí)候被人灌進(jìn)去的,臭的要命,兩人熏的都快吐了,但是此刻已經(jīng)顧不得這些了,七手八腳的只要是能撿到的就往那黑煙上潑。
不一會(huì)那黑煙越來越淡。郭新大叫一聲“死老頭,老子今天不宰了你,誓不為人。”
“哎,別急,在給你點(diǎn)防身用。”李金陽拎著兩瓶童子尿,對著郭新從頭尿了透。
“啊,李金陽,我艸你大爺。”郭新一下被這涼尿灌了一身,臭的他快暈過去了,那腥臭液體從他西服領(lǐng)口里面直罐進(jìn)去,冷的他一個(gè)哆嗦,氣的恨不得撲上前咬死李金陽。
但是不待他揍李金陽,那老頭已經(jīng)到了跟前冷笑一聲:“哼,你兩馬上就要死了,有什么想說的趕緊交代。”
剛說到這,老頭皺了皺每天,嘔的一聲,退出好幾步,“你兩吃屎了嗎?臭死了。”
“死老頭還不是你害的,”郭新怒吼一聲,從懷里掏出一把武器對著老頭就劈了過去。
老頭頓時(shí)手忙腳亂的抵擋,倒不是他打不過郭新,而是,這家伙實(shí)在太臭了,老頭一邊打一邊退,捂著鼻子喊道:“等等,我不打了行嗎,你這太惡心了!”邊打邊跑。
郭新那能放得過他,撲上去對著老頭就打,兩人乒乒乓的打的不可開交。
李金陽此刻顧不上管郭新,縱身一躍,他擔(dān)心的事那老太和警察,等他追到巷口,一看早已經(jīng)晚了,一個(gè)警察躺在血泊里面,胸口血呼啦次的,那老太此時(shí)正抓著另外一個(gè)警察的脖子雙手一掙,一顆血淋淋的腦袋竟然被拽了下來,血水一下噴出老遠(yuǎn)。
李金陽被眼前這一幕嚇的退了幾步,眼前的景象實(shí)在太恐怖了,如果來形容,這眼前的老太更像是個(gè)厲鬼。
但是,不能退啊!如果不滅了這個(gè)老太,怕著村里面的人都能死完。
那老太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杰作,爬下來就這脖子吸吮從里面冒出的血水,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李金陽心中一顫,剛才鼓起的勇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咳咳!”地上躺著的那人忽然劇烈咳嗽開來,居然還沒有死,他痛苦的坐了起來。
李金陽頓時(shí)急了,心說完了,這人只怕這下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