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敏敏出事的消息時,我和林翊正在挑選婚紗的款式,他立馬把我送到了醫院。
楠哥,阿朵,小莓都已經在了。
都在哭,手術中的燈牌還亮著,我一下栽在座位上,心若刀絞。
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
突然,燈滅門開,我們急忙上前,醫生說,已經脫離危險期,不過胎兒不保了。
醫生你說什么?胎兒?
床前,敏敏費力地笑著:“我沒事兒。”
大家都在哭。
敏敏說:“他前些日子逃走了,大概是因為官商勾結之類的原因吧,被判了十多年,今天他老婆來找人,先是扇了我幾巴掌,問我他在哪兒,我說他跑了,丟下所有人跑了,他老婆一發火,就把我從樓上推下去了。”
她咬咬牙:“不怪他老婆,真的。”
然后我看到了她眼底的陌生,她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敏敏了。
我將一張卡放在她枕邊,語氣冷淡:“張敏,今后的路你自己走,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說罷,轉身就走了,楠哥也跟著我離開,小莓默默地坐了兩分鐘,同樣起身離去。
那句話像冰錐一樣又冷又痛,看著敏敏的樣子我真心疼啊,可是越是縱容,她就越執迷不悟。
我寧愿傷她深一點,也要讓她明白這個行為的錯誤與可怕。
張敏,仕途迷茫,你尚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