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堂”大廳主座上坐著一位戴著半面面具的男人,側座上坐著一位隨性的男人,二人正在聽著下屬說著情況。匯報著情況的男人叫焰月。
季柏淵是“焰堂”的直系老大,代號焰王。側座上的是“焰玉”,也就是陸以霖。
為了顧墨恒,他們這次必須親自動手,絕對不能給他帶來麻煩。
他們去了一個偏僻的倉庫,里面是一個刀疤臉的男人掌管著這批貨?!把嫣谩钡娜嗽诟魈幎家呀浡穹昧?,只要季柏淵點頭,所有人全部行動。
季柏淵和陸以霖進去后找到了一處倉庫里最為隱秘的一個房間,里面就是那批貨。
刀疤臉發現了有人混進了倉庫,直接走到那個房間,看到了兩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刀疤臉發怒了,拿出槍就朝兩人開來。當然,兩人不會這么弱小,沒一會就擒住了刀疤臉,刀疤臉說,我們都這么謹慎了,你們到底怎么找到這里的,還有你們到底是誰?
季柏淵冷哧一聲說:“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們是誰。”說完,陸以霖便扭斷了他的脖子。這時兩人的眼睛里都是殺戮的模樣。
就這樣,這批貨讓顧墨恒帶給了軍方??纱藭r大陸那邊,一個冷魅而又雷厲風行的男人聽著手下的匯報,說,這批貨被軍方手里了。
男人閉著眼說:“有點意思?!?
J.K酒店餐廳
顧小柒坐在靠窗的一個座位上看著電腦里的資料,紙上也在寫著一些東西,是學校的一份報告,這次作業交了,就可以參加工作了。當然她只是J.K董事會的。她學的是幼兒教育。她喜歡孩子,喜歡孩子天真無邪的笑容。她想陪著他們一起體會童年的快樂。
顧小柒寫到了晚上,抬起頭才看見天已經黑了,她伸了一下身子,胳膊也很酸,起身收拾了東西就走了。
她開車往家走,把車停在了車庫,就拿上東西往公寓樓下的餛飩店走去,她看見有搬家公司的,好像就是她在的這個樓層,顧小柒說了句,為什么就沒人買29層的呢?就我一個住戶,很孤單的啊。
她去了餛飩店,老板娘還是很熱情,她坐下喝了點水,餛飩就上來了,她看著熱騰騰的餛飩,不禁想起了季柏淵說的那個問題,這兩天他也沒什么動向,可能就是玩玩吧,她自嘲了一下,吃起了碗里的餛飩。吃完后,她去廣場上坐了會,人來人往的廣場每天都很熱鬧,好像并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出現打破這個熱鬧的場面。她待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去。
回了家,就直接去浴室洗了澡,因為有點累,就沒吹頭發。正當她準備去臥室的時候,門鈴響了,她去開了門,打開門一看是已經兩天沒出現的季柏淵,顧小柒愣住了,季柏淵看起來好像很累,眼睛里的紅血絲那么多。他看著呆住的顧小柒,直接一把抱住了她,把她嚇了一跳,顧小柒正準備推開他,季柏淵低沉的聲音說了句:“讓我抱一會,好嗎?我好想你啊,柒柒。”
顧小柒停住了手里的動作,也不忍心推開他,擔心的問了他一句,你怎么了,怎么看起來很累啊。
季柏淵松開了顧小柒,看著她說,出了些事,這兩天去處理了,你怎么樣啊,有沒有想我啊。
顧小柒被問的臉紅心跳的,就說,誰會想你啊,我哪有時間啊,我很忙的,好不。她剛說完,季柏淵就笑了,是嗎?很忙嗎?
當然了,我忙著寫報告呢。季柏淵說了句,怎么頭發也不吹,晚上不吹對身體不好,進來,吹風機在哪里,我給你吹。
顧小柒見他直奔衛生間,就連忙跟上去說,不用了,我自己來吧。季柏淵沒回答她,在衛生間柜子里找到了吹風機,拉著顧小柒就坐下,吹起了頭發,顧小柒有點尷尬,頭發很快就吹干了。顧小柒見季柏淵沒有要走的意思,就說去廚房泡杯茶,她去了廚房倒著開水,突然從她的背后伸來了一雙手,她打了個冷顫,季柏淵說,柒柒,其實你不反感我,對嗎?
顧小柒推開他,卻把開水打翻了,眼看就要澆到顧小柒了,季柏淵卻把她推開了,澆到了自己腿和腳上。顧小柒看著季柏淵燙傷的地方,邊哭邊對他一直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季柏淵憂郁的看著她說,你明明關心我,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呢。
顧小柒卻說:“快點去醫院,要不然就要化膿了”顧小柒拉起季柏淵就要往外走。季柏淵停下卻說,既然你不喜歡我,我也不需要你的關心。推開顧小柒就往外走,顧小柒是在忍不住了,對著他吼道:“是,我喜歡你,季柏淵?!奔景販Y聽到后終于露出了笑容。轉過身,拉住顧小柒就吻了上去,這次她沒有退縮,她慢慢回應著眼前這個男人霸道的吻,男人感受到了女孩的回應,很是開心,他們終于在一起了。
這時,顧小柒想起來他的傷,推開他就說,趕緊去醫院,別鬧了,顧小柒照顧他去了醫院,好在沒什么大礙,好好休息就好了,男人睡著了,女孩看著他,摸著他的臉溫柔的說:“希望我不會賭輸?!迸⒕团吭谒纳磉吽耍腥税胍剐褋砜匆娫诖策吪恐呐⒄f:“我不會讓你賭輸。”他起身把女孩抱上了床一起睡。他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