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這邊,如今的百溪市如同風云涌動。
數天前,余家發生的事雖然沒有多少人知道,但知道的人無一不是百溪市各家族高層人物,掌握著一方地下勢力,人脈,經濟,還有少數武器。
現如今,余家已經聯合了七家百溪市上流家族,而不是全部,還有一些家族怕事不敢不參與,所以與余家結盟的加上余家共有七個家族。
不要小看這七個家族,如今七個家族的實力雖然不能控制整個百溪市,但也差不了多少。其實力恐怖如斯。
市中心,一座雄偉的高樓大廈,一間裝修得十分豪華的房間里,坐著七個人,正前方赫然是余家家主,其他六位但是各自家族的主人,王家家主王濱,鄒家家主鄒文杰,鐘家家主鐘良,紫家家主紫荊,歐家家主歐陽天,涂家家主涂時,包括余家家主余溫江,七個家族。
這時,余溫江面色平靜的掃了一下眾人,洪聲道,“今天,我們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生,一起生,滅,一起滅!”
“我今天就來講重點,希望各位能記明白!”
“數天前的事,各位都應該知道的,不過有一些我沒有講出來,現在我們既然聯盟了,就不能有一點事滿起來,不管是不是無關緊要的事!”
“那天晚上,許家來犯,完全就是趁我余家不注意,讓對方偷襲成功!”
“我余家人主要成員都在外面,包括訓練有素的保鏢,”
“晚上十點,正是吃晚飯的時候,許家人突然殺來,一下就干掉了數位高手,經過一會時間的撕殺,我余家保衛盡數隕落,然而對方不知道的是,我余家已經開始練習那本從‘竹境仙石’中參吾出的絕世功法,正是‘褚筋戰籍’!”
“各位不要小看了這‘褚筋戰籍’,雖然是從‘竹境仙石’參吾出來的,但其練成后深不可測,所以就是因為這個,我余家藏在藏‘竹境仙石’的地方等著許家人,當許家殺進來的時候,我余家人也在等他們,你們不知道的是,我余家一共就四個人修煉了‘褚筋戰籍’,然而,就四個人,就把許家那戰斗力號稱以一敵百的許家人打得滿地找牙,直接將許家人盡數全滅,不過還是讓一個許家人跑了。”
“只能說那個人手段太多,再怎么說也是一個號稱來無影去無蹤的許家!而且那個人也把‘竹境仙石’給盜走了,就算這些時間一直嚴守市區各路,都沒有發現對方,可能對方還在市區內。”
“不過我那余家的一位高手已經將對方重創,一劍刺在對方左胸上,所以那人可能已經死在了某個地方!”
鄒家家主鄒平杰意味深長道,“既然許家逃跑那個受了重傷,為何不查一下各個醫院或是藥店?”
余溫江平淡解釋道,“如果造成民眾恐慌怎么辦,到時候事情就會變得棘手了,而且對方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就算找到對方行蹤又能怎么樣,對方恐怕早就跑到另一個地方了!”
以余溫江說的這些話,眾人想想也就釋然了,也對,對方再怎么說也是傳說中來無影去無蹤的家族,恐怕沒少學逃生本事。
余家家主余溫江意味深長道,“想必各位不知道許家為什么那么狠嗎?”
“其實我從傳聞中聽過一件事,凡是知道‘竹境仙石’的人,一個都不能留,因為這其中有著一個驚天秘密!”
眾人沉默不語
余溫江繼續說道,“雖然是什么秘密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從其參吾出的‘褚筋戰籍’在當前,可以縱橫天下!雖然‘竹境仙石’被對方一人盜去了,就算是許家人拿到手了,我們也無需要恐懼,因為我們不像曾經的四大家族一樣,完全手無縛雞之力,我們現在對許家已經有了一戰之力,就是參吾出的這本‘褚筋戰籍’!”
“所以等會我會將‘褚筋戰籍’多復印幾本,然后找我族中已經練到一定地步的人去教你們,你們就負責安排人就行了,希望你們能做好,讓力量強大起來,這樣的話,許家就算來犯,也有本事將對方全部留下!”
“就說到這了,各位如果有不明白的可以問我,我隨時有時間解答!”
說罷喝了一口桌上那用漢白玉裝的水,看向眾人一個個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繼續開口道,“我希望各位能互相信任,在這種時候,許家隨時都可能再次來犯,如果不團結起來的話,就可能會走二十多年前四大家族的你慘案!”
說完余溫江看著眾人眼中冒出一種幽深的光芒。然后就直接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
再看這邊,百溪市的一座醫院,一間病房里,此刻的許君已經無法控制得住情緒了,眼睛血紅的盯著三長老。
然而此刻三長老手中的槍發出砰的一聲,字彈迎著槍的管道射了出來,對著許君的腦袋,這一刻,任何人都覺得許君已經完了的時候,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許君,動了,只見許君雙腿猛的一用力,跳到了病房的一邊,腦袋成功的躲開了子彈,不過子彈還是從許君手臂穿過,其實并無大礙,擦破了一點皮。
然而還是讓許君痛苦不不已,因為心中的痛讓他無法自拔,他不敢相信這一切,然而三長老向他開槍的時候,那一刻,讓他感到了生死危機,讓他成功的醒悟過來。不然頭可能已經被子彈貫穿了。
不過卻讓三長老有些迷惑,因為他知道許君受了多重的傷,才短短數天,就恢復了?
不過疑惑歸疑惑,可速度并不慢,幾乎就過去一秒鐘,接著第二發子彈對許君打了出來,許君眼中浮出一絲狠色,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這是第四層樓,說高不算太高,但也不矮了,就在那一刻,許君抓著墻上一塊凸出的板磚,借力又跳下去,這可以讓他至少不被摔傷腿,然而手抓住那塊板磚的時候,劃出了一大塊口子,鮮血慢慢的冒了出來。
不過這點傷還不至于讓許君動容,至是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說實遲,那時快,這一切基本上就是在一秒鐘時間。
許君跳在地上后直接朝遠處一奔跑而去,然后不見了蹤影,承怎么說也是從小就在許家接受非人訓練,跑的技術肯定是一流的。
這讓三長老臉色十分的難看,“臭小子,居然讓你跑了,早知道不和你啰嗦,直接斃了你,氣死我了!”
不過當他聽見門外腳步聲后撿起地上的彈殼,也從窗戶跳了下去,然后一時間不見了蹤影。
這時候門打開了,是之前照顧許君的那名護士,她應該是聽見這里有動靜,就趕了過來,不過那三長老裝得有消音器,要不然來的就是其他人了。
“咦,剛剛好像聽見這里有聲音,難道我聽錯了?大晚上的,這里那位青年走了嗎?”
護士看了看四周,沒有人,“看來是走了的,算了,明天再來收拾!”說罷就走了出去關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