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峰弟子已經(jīng)把李毅天三位安排了住宿,李毅天做為一峰之主,當然是峰內(nèi)最好房子,兩位朋友同樣如此,左邊住的是安奎塔,右邊為黑衣女之,這個黑衣女子是中年男子摔傷的女子。
李毅天來到房間,首先洗了一個熱水澡,早早就睡在床上,但總是睡不下,思想一直不能停住,又時想到花長郡,又想起老峰住最后一口真氣之語,又想起白天對掌的怪事情。
李毅天披著九重峰送來的峰主服裝,雖然沒有進行刻意裝扮,剛剛沐浴出來,這身干凈打扮,又加上峰主服飾,服飾華貴,云紋刺繡,黃繡衣邊,完全已看不出是一個鄉(xiāng)野之人,經(jīng)過一路的磨礪,已慢慢融入高層圈子,氣質(zhì)已發(fā)生很大變化。
李毅天把門打開,沒有想到,幾個弟子在門外防衛(wèi),在別人眼中,或者在安奎塔眼中,這是職責所在,理所當然,但在李毅天眼中,讓其感動不已。
“大家去休息,沒有關(guān)系的。”李毅天順便說了一句。
“峰主,你有事?休息不下嗎?”一個矮個子防衛(wèi)說道。
“確實休息不下,心中有事。”李毅天沒有掩飾。
“能跟小的們說說嗎?”矮個子看了看眼前這個年輕的新峰主,沒有想到,他如此平易近人。
“可以的,外面風大,我們進去喝茶聊聊。”李毅天說著就往屋內(nèi)走。
“小的遵命!”眾護衛(wèi)跟著進去了。
大家座在桌旁,一個護衛(wèi)忙著煮茶,一會功夫,茶泡好了,一人一杯,開喝著。
九重峰的茶葉確實好喝,源于九重峰得天獨厚的地理優(yōu)勢,與其高山氣候有莫大關(guān)聯(lián)。
李毅天心想,今天晚上又吃茶了,恐怕今夜無法入眠了,因為爺爺留下來的醫(yī)學書中有說道。
“兄弟們,九重峰的九重玄機大家應(yīng)該知曉嗎?”李毅天問道。
“我們知道的少,如果你需要知道詳細情況,我們?nèi)ソ写髱熜诌^來?”李毅天也算默許了,為了老峰主的深仇,先要了解九重峰的情況,才能做出推斷。
矮個子很快把大師兄帶過來了,李毅天讓其先喝杯茶。
“峰主,你只管問我,我把我知曉的全部講解給你。”大師兄說道。
“你叫什么?我叫李毅天。”李毅天把自己的名字告訴給他們。
“峰主,我叫紀華尊。”
“紀兄弟,我想問你,我們一路闖到第四重峰關(guān)口,由于峰主意外,我們就乘坐仙鶴上了峰頂,后面山峰的情況就不清楚。”李毅天喝了口茶。
接著說:“九重峰的第三重峰斷崖處,有人下去過嗎?”
紀華尊答道:“這個地方鳥都飛不下,以前師傅在的時候,都沒有去過,這里算是整個九重峰最神秘的地方,每當大雨磅礴的時候,整個山峰的電閃雷鳴就是這一帶。”
紀華尊抓了抓頭接著說:“五歲就來到九重峰,小時候特別害怕這個斷崖,每次刮風下雨,整個九重峰打閃的地方就在此處,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后來,我們每次遇到下雨的時候,都躲著這個地方。”
李毅天沉思了一會兒:“其它山峰有怪異的地方嗎?”
紀華尊想了又想:“其它地方,沒有什么神秘的,各個角落我們都到過,你這樣一說,提醒了我,就這個斷崖是最神秘的,大家從未去過崖底。”
“這樣,從現(xiàn)在開始,在第三重峰處,加派人手,進行觀察,不能擅自行動,發(fā)現(xiàn)情況,及時匯報。”李毅天對著在場護衛(wèi)與紀華尊吩咐。
紀華尊剛要接話,李毅天又說道:“觀察第三重峰情況時,明哨與暗哨并用。”
紀華尊問道:“峰主,我聽不明白?”
李毅天答道:“暗哨就是藏在深處,遇到任何情況不能暴露自己,職責就是傳遞信息,可以不讓明哨站崗的人知曉。”
紀華尊答道:“峰主,我知道了,我這就安排下去,您還有其他事情安排嗎?”
李毅天站起身來,答道:“有點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好,我先回了,其余人繼續(xù)守護。”紀華尊與其他護衛(wèi)走了出去。
皎潔的月光,像一簾瀑布一樣傾瀉在門外的桂花樹上,香氣襲人!
不,這不是桂花的香味,剛要尋味而去,一個少女走到李毅天面前,原來是今天摔在地上的黑衣女子,只是現(xiàn)在換了一件衣服。
“公子,我能進去坐坐嗎?”黑衣女子說。
“這......你進來吧。”李毅天感覺有點不適,但還是禮貌對待。
“我叫陸紅粉,巫山派的,由于本派敗落,只有我一人前來,今天非常感謝公子搭救之恩,如不是公子搭救,吾早已命喪黃泉了,只要公子愿意,妾身......”
李毅天看到這姑娘的眼睛會說話,真有點羞澀,不宜直視。
“沒有什么。”李毅天避開她的眼睛答道。
眼前這個姑娘,由于穿著睡衣,朦朧的曲線若影若現(xiàn),不知道是剛沐浴了熱水澡,還是一男一女共室之原因,只見陸紅粉臉色勝似春天桃花,吐氣如蘭,李毅天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加重。
此時李毅天不知所措,趕忙站起身來,走到門邊,然后對著陸紅粉說道:“姑娘,看你衣著單薄,已經(jīng)深夜時分,你今天也非常之累,明天早上,我們在大廳膳房相談,你看如何?”
這種逐客令,讓陸紅粉感到意外,意外之余,一種更為愛念之心油然而起。
陸紅粉心想,世上還有這種人,有女人投懷送抱,竟然拒之千里,這種好男人,我遇見太晚。
李毅天看著她,竟然不回答自己,還以為她沒有聽見,正準備再次提起。
“公子,打擾你消息了,請記住我,記住巫山派。”陸紅粉走時,輕輕地把門關(guān)上。
房間里還存留著陸紅粉身體散發(fā)出的體香,李毅天不是不男人,因為她是真男人,真男人就不應(yīng)該乘人之危,不能辜負忠貞,這份忠貞就是對花長郡的堅守,哪怕別人說吾是愚昧之人,哪怕別人說我偽君子,堅持自己心中信念,堅守自己的節(jié)操,這不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