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

小惡魔抬頭，盯著他：“誰讓你動的？”

“額……”那人拿著東西布置措辭。

“你不快跑嗎？難道還要在這挨罵？”父親出聲幫著那人。

？？？

小惡魔：“那是我的東西！我讓他動了嗎！我”

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好了好了，他小你大，你是姐姐他是弟弟，你不應(yīng)該讓著他嗎？你balabalabalabala”顯然這話是父親沖著小惡魔說的。

“不是，這”小惡魔瞬間氣炸了，“是他不經(jīng)我同意，拿的我的東西！那是我的又不是他的！他又多小？我”像他那么大的時候你們也沒說我小啊……

父親再次打斷，“你不知道讓著他點嗎？他是你弟弟！你balabalabala”

在父親怒罵呵斥中，小惡魔深深的看了父親一眼，“嘖。”

――

晚。

“你吃嗎？還有一個。”母親詢問他。

“不吃了。不想吃。”他擺擺手。

欸？小惡魔眼睛一亮，高聲道：“我吃！給我吧！”

他：“突然又想吃了……”

母親：“我這還有一個沒拆封的，給你。”

小惡魔低頭，手里的甜點突然不甜了呢。

――

回憶。

母親：“我待你們都是平等的，你們在我心里都是第一位，你弟弟還小，你要讓著他，你是姐姐你大了。”

平等？“這話你信嗎。”小惡魔出聲。

氣氛尷尬，母親沉默幾秒，緩緩開口：“害，其實……”說了幾個字，卻又不知道說些什么。

小惡魔抬頭看看天，無聲的笑了。

――

那個時候小惡魔二年級，弟弟出生了，家里人思想有些封建。

小惡魔從那時起自力更生，一個人住在大一點空一點的房間，學會做飯，學會梳發(fā)，學會亂七八糟的各種事情。

那個時候小惡魔最大的心愿是母親可以親自接自己一起上下學，可是早上母親答應(yīng)了，到了下午卻沒有出現(xiàn)，說：“我看著有點冷，怕凍著你。”

小惡魔很生氣：重要的不是這件事是什么，重要的是你答應(yīng)我了卻沒做到。

那個時候父母上班，爺爺帶著奶奶和弟弟出去玩，“我們給你鎖門了，你餓的時候自己找點吃的或者自己做點吧。”爺爺說完就走了。

小惡魔：“我也想跟著去……”

終于有一次，母親問：“你去嗎？”“去！”

結(jié)果走出去不遠，爺爺聲音從前面?zhèn)鱽恚骸半姴皇呛芏嗔耍憧础?

小惡魔手攥了攥，“我下去吧。”周圍的人指指點點：欸，她怎么下來了……

小惡魔若無其事的走回家。

――

小惡魔學習成績一直還好，卻沒有得到家長關(guān)注。

二年級。“媽媽！我數(shù)學考了滿分！老師獎勵我一個巧克杯，送給你吃！”“哎哎，很好哇，快拿著吃吧。”

三年級。“媽媽我考了全班第一！”“哎哎，很好啊，繼續(xù)努力。”

四年級時領(lǐng)期末成績，家里人忘記去接小惡魔啦，小惡魔自己走了回來，半個多小時。

“媽媽！你猜我考的怎么樣！我考了級部第一！”小惡魔尋求夸獎。

結(jié)果母親的反應(yīng)很讓人出乎意外呢：“是嗎？這是真的嗎？不行，我得打個電話問問你班主任。”

小惡魔站在門口看著母親打電話。“你班主任說了，你考了級部第一，沒想到你這么第一，我”

小惡魔深吸一口氣，低著頭走開了。

――

小惡魔是一只孝順的小惡魔，有什么東西都先分給家人嘗嘗，自己再吃，家人不在的時候就先給那人留下。“爺爺，這是給你留下的！”

“欸好，你先放那吧。”

弟弟也很有孝心，就是經(jīng)常忘記什么。“你分給爺爺奶奶嘗嘗沒有？”小惡魔提醒。

“忘了……”“爺爺奶奶，你們嘗嘗”

“好好！咱寶真好！夸贊balabalabalab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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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哭了，家人第一時間指責：“誰讓你欺負弟弟的？你不知道讓著他嗎？他小你大你是姐姐。”

弟弟磕著了，家人：“是不是小惡魔干的？看個孩子都看不好，她還能干點啥。”

家里什么事情不如意了，弟弟：“姐姐干的！”

那個時候的小惡魔和這個時候的弟弟差不多一樣大呢，弟弟一直是小孩子，小惡魔……哦，小惡魔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