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
許硯跟著一眾選手來到樂器室。
這里的樂器類型很多。
本來是節目組打算讓每個人帶自己的樂器來的,但是有些人的樂器不好拿,只能是節目組準備了。
所以看起來有些樂器有點舊了,應該是找人借的。
畢竟買一個樂器需要的錢很多。
更何況這么多選手。
總不可能每一個樂器只買一個,都不夠用。
許硯一眼就看中了角落處的架子鼓,然而在她就要走到這架架子鼓前面時,另外一個人比她先走一步到了。
許硯停住腳步。
“不好意思,這個架子鼓就歸我先敲了”
這位選手個子跟許硯一般高,長的還算不錯吧?
許硯“嗯”了聲,看向了別的架子鼓。
剛走到,這位選手又來了,“真不好意思,我覺得這個架子鼓才是適合我的。”
許硯再不明白這個人是來挑事的她就是傻了。
“你這個人怎么回事?”譚清走了過來。
她剛才目睹了一切。
“那個你說你敲,這個你也說你敲,你干脆說這里面的架子鼓都歸你不就得了?”
男選手被譚清一頓話說的臉色都不好看了,還在狡辯著,“我就是覺得這個架子鼓適合我敲,怎么了?還不讓人選了?”
譚清叉腰,“我就盯著你敲這個,你要是再換,你就是想搞事情!”
男選手冷笑,“你想看就看。”
許硯拍了拍她的肩膀,搖了搖頭,“走吧,我們去那邊。”
譚清哼了聲,“就看不慣這種人。”
許硯走到先前就看中的架子鼓。
這個架子鼓是她心儀已久的一款,只是一直找不到人制作,也沒有人賣。
沒想到今天能夠在這里看見。
“你很喜歡這款啊?”譚清問。
“合眼緣吧。”
“哇哦。”
譚清眨了眨眼,“那我就去找我的吉他啦。”
“嗯,去吧。”
每支樂隊都有各自的訓練室。
選好心儀的樂器之后,就可以帶走。
許硯一個人搬走架子鼓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找了幾個工作人員幫忙。
為什么不找男選手。
她跟他們很熟嗎?
搬到小房間里,房子的長度也就三四米的樣子。
一個小窗戶。
“好小的房間。”焦薇走進步就走到了房間盡頭。
“有單獨的房間給我們訓練就不錯了。”
譚清坐在凳子上,將吉他放在地上,伸了個懶腰,朝著她們說道,“大后天就過年了,你們都回去過年嗎?”
焦薇頓住,眼神漸漸暗淡下來。
許硯連忙走過去,按住譚清肩膀,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譚清會意了她的意思,有些后悔說出來這句話。
“薇薇,你過年要不要來我家過年?”梁音走到焦薇身邊一把摟住她脖子,“我爸媽都在國外,我也是一個人在家的。”
焦薇偏頭看向梁音,“你一個人在家?”
“對啊。”梁音挑眉,“我都已經兩三年沒和我父母一起過年了,他們叫我去國外陪他們,我也不想去。”
焦薇眼睛里有了光芒,“好啊,我們一起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