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日升，又是美好的一天開始。

考試前夕，林沛只是在昨晚翻了翻課本，在和平常一樣的時間點睡著了。雖然平時的作息時間也不是多健康的，但習慣了就好。

林沛只帶了語文課本和歷史筆記。帶多了她也顧不過來，而且……就這些她還不一定看呢！不過她也算輕裝上陣了。

吃過早飯林沛就去考場了。她在第三考場，程衎在第一考場。第一考場在一班，然后其他考場順次往下捋。

林沛經過一班時看到了程衎，沒吱聲，去自己考場找了自己的座位，放下東西撈了一本語文書就去第一考場了。

就算不學，去第一考場沾沾學霸之光也是好的嘛。

“程衎！你來得挺早啊。”林沛將嗓音壓低了一些，在只有幾個人的教室里并不算高。

畢竟，她不復習沒事，但要是耽誤了學霸們復習那罪過可就大了。林沛心里是這么想的，但……她是不是沒注意程衎坐的是第一個位子？好吧，就算注意到了也沒什么。

“你來得也挺早啊。”程衎將注意從課本上轉移到了林沛身上。

小丫頭在自己左邊的位子坐下來了，倒是不委屈自己。

“那當然，我就知道你來得早，尋思著找你沾染一些學霸之光，考得好點嘛。”林沛一邊說一邊翻來古詩詞，低頭來了起來。

程衎見狀，也是低下頭復習了起來。

兩個人各自低著頭，寂靜的教室里大有一副歲月靜好的青春模樣。

“林沛，林沛。”林沛聽到程衎叫她，抬起頭朝著程衎看去。

怎么了？

程衎讀懂了林沛無聲的詢問，用眼神示意她向前看。

林沛正前面，一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男同學沒什么情緒地看著她。

“抱歉抱歉。”林沛拿起書從座位上起身。原來是復習進入忘記了時間，把別人的座位給占了。

幸虧那男同學也沒多計較什么，在考場這種情況挺常見的。就是沒想到……小情侶之間還能心平氣和地復習？這倒是不多見。

林沛要是知道那男同學這么想可一定大呼冤枉。她倆可不是情侶，雖然說她一開始可是對程衎存了“不軌”的心思的，可奈何這詩詞課文什么的誘惑太大，她一時情難自禁忘記了“初衷”而已。

“那我先走了。”漸漸地考場里人多了起來，林沛低頭對著程衎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嗯。”雖然發生了一個小小的“事故”，但林沛同學走了程衎自然而然就將全部心思放在了復習上。

他承認，剛剛他余光中確實全是林沛來著，復習效率低了些。要不然，能是他提醒林沛座位正主來了嗎？

就算是程衎和林沛心中有百轉的心思現在也不是想那些的時候，因為語文和政史需要花費的知識儲備量不算小，一個上午的奮筆疾書下來，出考場時腦子還有一瞬間的混沌。

但也只是一瞬間，不可能一直混沌下去，畢竟下午還要考英語和理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