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這么做不好吧!”香雋語意不善。
“怎么,都是御賜的,看不得當姐姐的,我好了?”娟香絲毫不怕,眼中隱隱有威脅之色。
“就知道迷惑少爺!妹妹可沒有姐姐這般殊榮得少爺的青睞啊!”
“沒本事就是沒本事,別在這像狗亂叫!”娟香端著一副姐姐的樣子,心里卻在冷哼,誰更得利呀?是香雋你吧,還在這先發制人!
……
“咦,這書哪來的?剛剛百里可沒有書的什么表示。”曉悠問道。
“百里說了不用太生分,自然是拿來的。”藍楚楚神色柔和。
“你倒沒有絲毫負罪感,楚楚,之前的事多有得罪。”曉悠面容和煦,似乎放下了什么。
“什么得罪與不得罪的,悠姐,我,喜歡聽‘戲’。”
“那,我先下去了,有事再叫我。”曉悠搖了搖頭,笑了。
“這什么故事呢?”藍楚楚撫摸這本封面為白色的書薄。
藍楚楚手指撥弄,下一頁才真正像個封面,大白的紙上,“錯付”兩個字好像是用朱砂寫的,鮮艷至極。
藍楚楚手指撥弄,又翻了一頁。
【即命
我命由天不由我,
我也要血染半天。
人成各,今非昨,
病魂未敢忘憂國。
臺下意興闌珊,
我亦不動聲色。
臺上凄曲唱罷,
只留一人惶恐。
笙簫歌離別奏,
那身紅衣又動。
何敢說唱興亡,
何敢黃泉碧落。
不過多事之秋,
不過一輩女流。
留一盞醉生夢死,
飲一杯寂寥大道。
十面埋伏楚歌殘,
那如云煙的邂逅。
等不到君的回眸,
只為君去斬情仇。
難難難,難難難,
殘陽暮火血影灼。
等不到君的回眸,
只為君去戰山河。】
是詩啊,寫的都是錯付的女子。
藍楚楚把這書薄合上了,嘆息一聲:“哎。”
……
“楚楚,宮里來人了,說是由太后主持的,后天會舉辦一個宴會,理由是太后親封的昭寧郡主及笄。”曉悠進來溫柔囑咐,話語直切主題。
“這樣啊,曉悠,我初入京城,不知這個中深淺,可為我在解釋一二?”
藍楚楚眼底一閃,沖曉悠笑。
曉悠自然不會推脫,開口:“說起來,也很簡單,這位太后裴氏是當今皇上的嫡母,親生的,是個不可輕易得罪的人,這舉辦的宴會八成皇上也是授意的。昭寧郡主是太后親封的,寵愛的很,這次宴會定是要邀請各大世家公子小姐,尋一個如意郎君。
皇上生性多疑,自然要在眼皮子底下看著,這打的鬼主意也是很明顯了,沖著我們公子來的。我們只要好好保全自己就行,公子自有一番思量。
皇宮深沉,手段層出不窮,腌臜事兒多的是,要是出什么事兒了惹禍上身,少得罪人為好,畢竟是一件麻煩。
對了,要特意注意的是翊王,城府深,上次那尚書的事有他一筆,其他的都不是什么大問題,不會輕易將火燒到我們身上。”
藍楚楚苦著一張病態白的臉,小聲說道:“這聽悠姐一說,覺得現在好像在赴一場鴻門宴,我啊,其實也就喜歡這里的熱鬧、好玩,掰開了說就是有戲聽,悠姐這說的,估計在肚子里滾了好幾遍吧,避重就輕,倒把我剛說的場面話‘解釋一二’給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