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我說:“我看到他把一個小盒子扔到了垃圾桶里,那個小盒子之前我又看到過,似乎是你的。”
我有些詫異,隨后我恢復過神情,微笑的跟她說:“謝謝你跟我說這個,不然我還被蒙在鼓里呢。”
我知道了這件事后,跟白葉冷戰了一個月,他主動向我道歉,我想了好久,還是原諒了他,畢業以后,我去了南嶺市警察局實習。
早上
我去南嶺市警察局報道時,剛好碰到寧光也在這里,我估計他就在這里工作,他看到我過來有些詫異。
他走過來向我打招呼,笑瞇瞇的說:“是你啊,姑娘。”
我看像了他,說:“嗯?……七隊?”
寧光笑道:“虧你這閨女還記得我,你是來這里實習嗎?”
我點了點頭,說:“我還得去報道,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就先不跟您說話了,拜拜。”
“你一個人來這里你確定認得路嗎?”我想了想,尷尬的沖寧光笑了一下,寧光擺了擺手,看了一眼我脖子上的掛牌,說:“你應該找的是法醫的辦公室吧?”
我點了點頭,好奇問:“你怎么知道我找到是法醫的辦公室?”
寧光笑著搖了搖頭,說:“你以后就知道了。”
寧光帶著我去了法醫的辦公室,寧光順帶在路上介紹說這個法醫叫沉蘭海,到了門口后,寧光就走了,我透過窗看到了她也在辦公室,我敲了敲門,我聽到了一聲‘進來’,我扭動把手推門而入。
她站起身來笑著對我說:“你就是那個實習生吧?我叫沉蘭海,你的辦公桌在那里。”她指了指左側上角的位置,剛好左側挨著的便是放資料的柜子。
我看了一眼我的位置,說:“我叫南若言。”我想了想,問道:“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沉蘭海沉思片刻,說:“暫時沒有。”
我哦了一聲,“那我可以找別人說話嗎?或者是看看周圍的環境。”
她點了點頭,說:“可以。”
然后走到我的位置收拾了一下,然后就走了出去,沉蘭海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我剛出去就被一個人碰到了地上,那個人的東西也掉在了地上,他連忙的把我扶了起來,她連忙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抬起頭看到了一個很好看的女的,我蹲下來給她拿起東西,說:“沒關系。”說完,我就把東西給她了。
我一臉疑惑的問:“你叫什么?我叫南若言。”
“我叫安凌。”
沉海蘭的座位還沒捂熱乎就被通知有新的案件,沉蘭海立馬起身走了出來叫我跟她一起去案發現場去查看。
車內
我看著窗外,問沉蘭海,“我們要去哪啊?”
沉蘭海回答:“離市中心比較遠,在南郊區附近的河邊。”
我看向沉蘭海,繼續問:“現場看護人員有些誰啊?”
“七隊寧光和他的徒弟冷凌峰。”
到達現場后,我跟著沉蘭海蹲正在做檢查,寧光和一個看著年紀和我相仿的人走了過來,寧光問:“蘭海,你和那個實習生查的怎么樣了?”
沉蘭海站起身來看向了寧光,說:“我們才剛來現場沒查多久,你就這么著急的來問我們?你們這未免也太著急了吧?”
“好,好。”
檢查完后,沉蘭海跟七隊說了一下大概的情況,之后便回到了警局,休息了一會兒,等尸體運過來后,沉蘭海做主刀,我做助理,做完尸檢后,沉蘭海正在寫尸檢報告,我則在一邊昏沉沉的睡著了。
醒后,我看到周圍沒有人,我走出辦公室,看到沉蘭海端著杯子正在飲水機打水。
隨后的一年三個月零五天八小時十五分,我們警局又來了一位實習警察,叫北明,很活潑,我雖經常在警察局待著,但一有空便會和白葉一起玩,感情逐漸升溫,但是……
中午
我在辦公室內,坐在我的桌位前,看著手機跟白葉聊天,聊完天后,抬頭看起了電腦上的信息,突然手機叮鈴鈴的響了起來,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120電話,我一臉疑惑的接起電話,“喂?”
“請問你是南若言,南小姐嗎?”
“嗯,我是。”
“您的男朋友白葉白先生因出車禍,已轉移到了我們南嶺市中心醫院內,請盡快來看望。”
隨后我給白葉的父母打電話,白葉的父母早已經到了醫院去看白葉了,沉蘭海見我似乎有急事,便給我放了半天假回家解決。
我道了謝趕緊出了辦公室,剛巧七隊和冷凌峰也在,七隊讓冷凌峰帶著我去了醫院,看到白葉住的病房有警察和他的父母在內,我推開門后,白葉的母親一見到我就罵我害了她的兒子,一個警察把我拉了出來,另外一個警察則在病房內安撫白葉的母親。
帶我出來的警察問我和白葉是什么關系,我如實回答后,他給我說了一下大概情況,肇事司機逃逸,白葉被撞成植物人,找不到任何線索。
但是白葉的母親情緒很不好,她看了我一眼,淡定的打開了門,下一秒向我撲來,她掐著我的脖子,嘴里念叨著要我去給他的兒子陪葬,在一旁的警察趕緊幫我把她拉開了,我在地上坐著咳嗽了幾下,然后扶著墻爬了起來。
而冷凌峰則擋在我前面,冷冷的說:“清控制好您的情緒。”
我壓著我的聲音,說了一頓白葉的母親,白葉的母親摔門回到了白葉的病房,白葉的父親在一旁說:“丫頭,實在是對不起,我這老婆子就這么一個兒子,你說我們兒子已經成了植物人了,她只是一時沖動才這樣的,你別介意,對不起。”
我轉身看向了白葉的父親,我意識到我說的話過激了,我緩了緩我的情緒,說:“是我對不起,不該那樣說她的。”白葉的父親沒說話,他看了我一眼就回了病房。
警察問了我一些大致情況,勸我節哀,安慰了幾句便拉著他的同事走了,我茫然無措的站在原地,我不知道我該怎么辦,我很迷茫,我透過窗看著白葉那看似熟睡的臉,在恍惚間我甚至以為他只是睡著了。
我緩過神來,淚已經劃過我的臉落了下去,我用手擦了一下我臉上的淚痕,我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靜坐了一會兒,便回到了警局,沉蘭海看到我哭過,問我怎么回事,我說沒事,她安慰了我幾句,也去忙了。
之后,我一直有去看白葉的狀況,一方面等警方的消息,另一方面趁著空隙時間自己調查。
但是警方一直都沒有消息,而我調查到了一些線索,我給他們提供了線索,但是他們因我并沒有確鑿的證據指向那里就是兇手住的地方,便沒有實施調查。
在辦公室里的我思來想去,一直放心不下這件事情,我想了很久,我還是決定做這件事情,我用手機開了定位,連接了電腦,我回了我家偷偷拿了一把刀,便打車去了那個地址。
我被困在了里面,被折磨,直到過去了不知道幾天后我被警察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