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見鹿走了之后,戰言涔才緩緩的動了動身子,他本想起身也離開的,可剛要站起來,頭就眩暈了一下,沒有力氣的又坐回去了,他連忙叫服務員給他一杯水,從口袋里掏出藥,吃了下去。
緩了大概二十分鐘才好轉過來。感覺自己可以站起來了,戰言涔才離開了靜吧。
蘇見鹿心里有氣,一路狂飆著車,他不想回家,又換了另外一家酒吧,繼續喝。
蘇見鹿酒量還是可以的,在蘇見鹿都覺得自己有些醉了,他便沒有再喝了,心里有氣也在喝酒中慢慢消散了一些,他叫了代駕。
回到家后,蘇禾惟又奇跡般的待在家里。
蘇禾惟在自己的房間搗鼓著自己的事情,蘇見鹿見蘇禾惟的房間開著燈,他敲了敲門,蘇禾惟聽是蘇見鹿,直接讓蘇見鹿進來了。
蘇禾惟還在打著字,蘇見鹿走進房間的那一刻,蘇禾惟就聞到了蘇見鹿身上的酒味,畢竟自己天天喝,所以對酒味那是相當的敏感。
蘇禾惟皺了皺眉,看了一眼蘇見鹿,隨即立馬又看向電腦,明知故問道:“你喝酒了?”
蘇見鹿點了點頭,心里顯得有些承重,“嗯,心情不好。”
蘇禾惟感到奇怪,“心情不好?不會吧,今天不是才帶女朋友見家長,這么高興的事,還會心情不好?”停了兩秒,“莫不是我說我和她是情敵,你就去找茬兒,跟南語休吵架?”
蘇見鹿沒反應,蘇禾惟就蓋棺定論了,她立馬激動的放下手里的事情,對蘇見鹿說道理,“你咋這么小氣呢!不過是一句玩笑話……”后面的話還沒說得出口,蘇見鹿有氣無力的打斷了蘇禾惟的話,“我知道了,去找戰言涔理論,所以心情不好。”
一句話,讓蘇禾惟愣住了,她的話就那么卡在喉嚨里,久久沒有任何反應,大概過了一兩分鐘,蘇禾惟才將剛剛沒說完的話吞進肚子里,逃避式的又去做自己的事,像剛剛沒有聽到任何話一樣,有些慌亂的對蘇見鹿說:“時間也不早了,你趕緊回房間睡覺吧。”
蘇見鹿當然知道蘇禾惟在回避,可蘇見鹿偏偏不如蘇禾惟的愿,他直接無視掉蘇禾惟的話,對蘇禾惟說:“小姑姑,我知道你不想說這件事,可我還是想說不過就是一個男人,大街上多得是,你真的不用為了一個男人這么折磨自己。”
蘇禾惟沒辦法再裝下去了,她眼神里充滿憂傷,“是啊,我又何嘗不知道,可他是我的初戀,是我辛辛苦苦追了四年的男人,豈能說忘就忘?”
蘇見鹿本來還有很多話要說的,可這會兒竟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他看了看蘇禾惟,輕輕的嘀咕一句:“對不起,讓你又想起傷心事了。”然后就駝著背離開了蘇禾惟的房間。
蘇見鹿走了許久許久,蘇禾惟都沒辦法從傷心的情緒里出來,她無法再重新集中精力做事情,心緒變得亂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