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我的眼皮開始變得沉重起來,沉重得不能再睜開雙眼,我強忍著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凌晨2:45了,我再也忍不住眼皮的沉重,,上眼皮和下眼皮開始接吻,迷糊中進入了睡夢中。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還可以清晰的聽到,到長沙站還有幾分鐘,到武漢站,還有10分鐘,請乘客準備好行李,準備下車。窗外的天空變得很是晴朗,圓圓的太陽已升入半空中,再看一下時間已是中午11:40,火車就要進入廣州站了,我帶著很期待的心情,準備下車。
下車后出了車站,我就給筆靜回了個電,也許就會讓你掉進了一個公話超市里面,因為手機長途費很貴,這里的公話都是全國長途,國內0.2元每分鐘。
“喂,周筆靜小姐嗎?我是華聯公司的業務員,你已經獲取我們公司的大獎。請問您需要怎樣領取大獎呢?我們有好幾種領獎方式的?是指定地點,您去取,還是直接郵到您手里呢!”我用這種欺騙的方式看筆靜能否聽得出我是誰,可沒想到的是。
“哦,韓劍吧,你胡說什么呢?華聯公司呢還,你華個屁呀!”
“啊,聽出我是誰了呀?還真有你。”
“那是,本小姐是誰呀?你不知道啊,還弄這一招”
我忙說道,“筆靜,我到廣州了,以后我換手機卡后先給你呀,你就等我電話吧!”
“韓劍啊,我很想去廣州的,可是沒辦法,你是知道的,對嗎?”筆靜的語氣很沉重地說。
我忙安慰道:“別呀,其實,人人向往一個地方比真實去了要好啊,如要真的去了,也要等到向往到了極致,那樣才會更好。”
“就這樣吧,你是去廣州了,而且已經到了,回來給我一點兒見聞就行了,沒事給我發個信息。”
“行行行,沒問題”,剛認識的朋友往往是美好的,“常聯系啊!”
“那再見,拜”“拜”
隨后撥通了老安的手機。
“喂,是老安嗎?我冰劍啊。”
“啊,冰劍啊,我是老安,你到了嗎?”
“廢話,不到我能用公話給你打電話嗎?你在哪兒呢!”
“你不是在電話亭嗎?你掛了電話出來電話亭,看到一個黑色現代后,就能看到我了,我手里拿了一張牌,寫著接老同學,韓劍”
我掛電話,剛走出公話亭,就看到了一個黑色現代,在離公話亭不遠的路旁,果然看到老安手中舉著一個牌子,上面寫的也真是那幾個字,我就直奔到老安身邊了。
我上前道:“老安,還真有你的,幾點來的?”
老安帶點傻笑說,“你12點的火車,我來早了,還不讓你把我當傻逼啊,真的挺‘信’的,不是嗎?”
“你以為你是什么呀,不就是傻逼一個嗎?”我拍拍了他肩頭,開玩笑的說著。
“好了,不要浪費我們健壯青年身心了,走吧!”老安把車門打開。
“是,你說的的確是,不是有古羅馬皇帝,馬克奧勒說過這樣一句話嗎?‘if you begin to faiter in your life when you are still strong and healthe,it is the disgrace of your soul’(當身體依舊健壯時,就已在人生之路上蹣跚踉蹌,這是靈魂的羞恥。)老安別讓我們的靈魂感到羞恥,走吧!”
“還他媽整english呢,走吧!”坐在車上的老安這樣的諷刺道。
打開車門,坐入車內。這現代就是比火車上的硬座好受啊,那上面坐著都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再說這也是部車,汽車不能與火車相比的哦。
我把我的包放在了后座上,然后和我們的老安坐在前面,老安開車,我很放心,因為他曾試想去參加賽車比賽。他開車在路上,只要是前面有同類的車,一定超過前面,絕不落后,這也是鐘叔不讓他開車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