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當那抹陽光透過紗窗,緩緩落在我的臉頰。感覺到絲絲溫暖,不用吐了口粗氣。然后緩緩睜開雙眼。
只見陶謙頂著濃濃的黑演圈,配著圓嘟嘟的臉,像極了一頭肥貓。一臉無奈的盯著我。
我不由回想我昨晚是否說夢話了,擾其清夢。不由心虛道:“昨日我說夢話了?”
“沒有。”陶謙氣虛說道。
“那你這是怎么了?”
“我昨晚看了一下校規,想找一條校規避免爭斗。但我發現只有靈陣學院和靈藥學院允許約斗。”陶謙一臉無奈說道。
“怎么會,每個門派私斗不應該都是禁止的嘛?”我疑惑的問道。
“據說靈陣學院和靈藥學院的老祖見學院一片和氣,毫無戰斗欲,過于懶散。與其它學院爭斗,往往還為比,就高舉白旗。于是乎,就有了。但凡此人被約斗三次,必須出手一次,違者嚴懲。”陶謙生無別戀說道。
“這老祖既然激勵約斗,那不可能沒有獎勵吧。把獎勵說說。”我沉思道。
“這我看看哈,約斗者必須提供,被約斗者所擁有同等價值的寶物。約斗獲勝者獲取敗者寶物。敗者不得私下報復,一經發現嚴處。”
“你看看,還有沒有限制。我覺得應該有限制。不然元嬰期欺負練氣期,那不就離譜了嘛。”
“我瞧瞧,同階修士約斗需提供同等價值的寶物,高一階到三階,高階修士向低價修士提供1.5倍價值的寶物。越階,高階修士向低價修士提供三倍價值的寶物。”陶謙說著不由搓了搓手。
“這才有趣嘛?若我沒猜錯,還有人設了堂口,賭我輸吧。你抽空去看看。怎么操盤,不用我教你吧。”我摸摸了下顎淡淡道。
“大哥,你能戰筑基修士了?”陶謙吃驚道。
“胡說什么,只能說能抗幾下。”我自信的點點頭。
“大哥,那我們現在?”
“大搖大擺的走去上課。我倒要看看這玄階令牌能釣起多少大魚。”我冷笑一聲道。
“大哥。為了保險,我抽空把木衫,張嫣嫣叫上。我三個剛好可以鉆這個規則的空子,提前為大哥你探探虛實。也便大哥你好出手。”陶謙謙遜的道。
“大可不必。同階我無敵。不過這規則倒是可以利用一下。正好我缺少點資源。”說著便向外走去。
而當我二人走到路上,瞬間議論紛紛。
“膽子真肥,都這樣了,還招搖過市。聽說了嘛?學院白衣劍士葉文杰出關了。”路人甲說道。
“那人是誰啊?”
“這你都不知道,青年榜第100名的俊杰。修為在練氣七境,最關鍵的是其才十八歲,被譽為最有潛力的劍仙。其是昨天被李無痕打殘劍修的表哥。此次出關,多半是來尋仇。”路人甲撫須分析道。
“我聽說,其它學院也來人了,可知道是誰。”路人乙問道。
“這我知道,青年榜第七十四名和六十六名郭曉峰與郭曉山,兩兄弟也從秘境出來了,聽說對那令牌志在必得。”路人丙接嘴道。
路人甲露出疑惑道:“那玄階令牌有啥作用?引得如此多人爭奪。”
“聽說能在荒塔換一部玄階功法。”路人丙說道。
“但又人傳可以在其中領悟一道陣法,而且品階不低,也不知真偽。”有一才俊淡淡說道。
聞言我立足腳步。
陶謙立馬上前道:“此人是來至賢者學院的吳斗,號百事通,排青年榜第一百零一名,從未動搖過。”
“看來,你還是下足了功夫。那抽空理一份筑基期以下修士名單給我,我有妙用。”說罷轉身便進入了學院。
只見林婉兒向我一個示意,我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但迫于無奈,只好坐在其身旁。
“玄階令牌真在你手里。”林婉兒開口道。
“你覺得啦?”我不由反問道。
“那我提醒你,在你未步入金丹期,千萬別去窺探。后果是你無法背負的。”林婉兒一臉沉重的說道。
“那這對我豈不是雞肋。”我不由想到當我探查玄階令牌時,荒靈的舉動。
“也不,它可以讓你短時間獲得資源。”林婉兒冷靜的說道。
“對賭!”在我耳邊輕語道。
當其說出我心中答案時,我不由將其歸入危險人員一類。
其見我來了興趣,紅唇微起道:“對賭的前提,你需要知道玄階令牌的價值。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它的價值不亞于十顆高階筑基丹、一本高階玄級功法、一件能抗金丹期全力一擊的防具。”
林婉兒見我呆若木樁,一腳踩下。見我驚醒了。不由怒道:“所以玄階令牌你悠著點,別賭輸。”
“知道了。老師來了,上課吧。”我見熊老走了進來,急忙點頭道。
“同學們,你們我是你們的陣法老師-熊馨。今天我們所講的課題是,陣基。”說著向臺下看去,見眾人大多興致缺缺。
“各位請記住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任何時候與陣師對敵,一定不要慌神,得耐心的去看,去找。”
然后向前一步走,自問自答道:“找什么啦,當然是找陣基啊,陣基是法陣的基礎,只要能找到陣基,便可破陣。”
然后圍繞我們眾人道:“但陣師在布陣之前,都會想,我這陣基該怎么藏,才不能被人輕易找到。被人找到了,如何不被人破去。”
正當我們以為老爺子自說自話時,只聽熊老冷笑一聲道:“老朽無拿得出手的,唯有陣法尚可,孩子們破陣吧。”說著抬手間,一座大陣便將我們困在了里面。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驚。急忙向外走去。卻發現有一道無行的屏障,將自己與外界阻隔。
“各位不必慌張,老頭子我一般喜歡以實例進行教學,并無什么危險。”熊老微微一笑。
正當眾人松開氣時,又聽熊老拿出傳音符道:“來生意了,給我約一下醫療院的鋪位。”
“啥,才三個!”
“不行,不行,得給我多準備幾個。”隨后看了一眼我們,點了點數。
然后別過頭去,怒吼道:“我這里可有四十號人,再差也給我三十個鋪。”
“什么沒有?二十個,其余的讓他們打地鋪。”
“行吧,那你三柱香后過來接人吧。”
眾人看著熊老,如同戲劇般的問答,不由一笑。
而這時林婉兒額頭露出了冷汗,冷聲說道:“各位我不管你們在不在意,現在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千萬別亂動。”
“怎么了?”我見其嚴肅的表情,疑惑的問道。
“學院中的傳說,見大師兄非法實驗,就阻止。聽熊老的課,千萬小心。二者尤愛以例教學,非死即傷。另外還有一個傳說,生死不進醫學院,原因嘛,雁過拔毛,虎過脫皮,謀財害命。”林婉兒淡淡說道。
眾人聞言心里不由一緊,因為在座的各位,可都經歷過大師兄的教學。
一人一不小心,移動了半分,瞬間那一團的人被巨石給撞飛。
眾人瞬間慌亂。隨即爆炸聲,落石聲,哭鬧聲交雜在一起。
我見教室如此混亂,額頭不由一疼。不由提聲吼去:“都別動。”
巨大的音波籠罩這個教室,眾人聞言才消停下來。
“誰人知道,熊老剛剛在哪里停留?指出來。”我沉聲問道。
眾人急忙發言,“剛剛他在這里有停留。”
“他在這里有轉身,并看向了天花板。”一旁的張嫣嫣說道。
“木杉,動手,把這些停留的點,勾勒出來。”
不一會,木杉聞言,便御氣成線,不一會兒變將陣圖勾勒出來。然不管其怎么想,都無法將天花板上的那點連起來。
“陶謙,向空中御塵。”我見狀向天花板一指。
熊老聞言也是撫摸了胡須。心中暗道:“不錯,不錯。”
陶謙一運氣,無數的灰塵漂浮在空中,瞬間將那些無形的絲線標注了出來。
只見天花板的陣眼,向地面延伸出數十條細線。其中幾條已經斷去,整好與受傷人群相吻合。
眾人見狀,就要將其破去。
而我思來想起,不知其解,因為有條線與熊老相連,急忙道:“住手。”
眾人聞言急忙停手,熊老也是嘆了口氣:“李無痕,你真是聰慧。怪不得你能得到玄階令牌啦。”
熊老掏出傳音符道:“你的人不用來了,老朽的陣法被人看穿了。”
“沒錯,就是那李無痕,叫你家那群人別打他的主意,他機靈的很,別自己掉坑里了。不說了,就這樣。”然后笑著看著我。
“大哥,破陣啊。”陶謙催促道。
“望熊老高抬貴手,我們知道錯了。”說著向其一禮,彎身恭敬道。
“哈哈,好,很好。你做事我很喜歡。陶謙小子,你學著點,下課。”說罷隨手一揮,大陣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