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就說這廢物變了吧。”
這群手下中一名腦袋包著砂帶的家伙走到李天的身邊,附耳說道。
這家伙正是被王越收拾的李四,這一次相遇并不是偶爾,而是他通報的李天。
李天微瞇著眼睛看著王越消失的背影,一臉陰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走。”
他猛然一揮手,率先朝著李家走去。
李四一愣,不明白為什么少爺會忍讓。
他看著王越消失的身影,恨不得就今天報仇雪恨。
那被王越一巴掌扇飛的可憐倒霉蛋,被一干手下扛著離開了商業(yè)街。
商業(yè)街上觀察這里的觀眾們,也是一臉古怪的互相討論著。
“這王家少爺怎么跟變了一個人,竟然能夠把一個大漢用巴掌打飛幾米遠。”
“誰說不是呢,能夠把一個大漢打飛,少說也是武徒境界的修煉者啊。”
“啊,你說廢物李家少爺,成了修煉者?”
“估計是的,也不知道這李家和王家什么時候分出勝負。”
“等婚禮吧,我有預感有好戲看了。”
“廢話,還用你說。”
眾人一起鄙夷的看著裝作神棍的青年,沒了趣事紛紛散開各自做事了。
把惡奴打飛出去的王越心情很是愉悅,不僅僅出了一口惡氣,更得到了三品靈藥血煉草。
“有了血煉草,肉體又能更上一層樓了。”
這血煉草沒有別的效果,就是煉體。
一路上沒有人打擾,他直接回到了房間。
“先修煉藥師吧。”
如今藥草全部配置完整,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成為傳說中的藥師。
以二品靈藥為主打開人體經(jīng)脈,再輔以各類藥草把藥性融合與體內。
“刷。”
藥師就是把各類藥草的藥性融合自身,等特定的時刻釋放藥性就可以達到治病救人的效果,而只要逆轉藥性,則可以釋放出殺敵于無形的毒性。
王越把二品靈藥前面靈芝粗暴的一口吞下,把各種藥草按照藥性不同依次擺放在面前。
盤腿坐下,藥典在他的腦海中緩緩開啟。
“轟。”
千年靈芝的藥性在他體內轟然爆炸,狂躁的藥性幾乎要把他的身體撕裂。
他急忙按照藥典運轉體內的靈力,吸收藥性的時刻無法借助天地靈力,只能依靠自身的能力。
也虧得王越藝高人膽大,竟然在武徒境界就開始修煉藥師。
如果不是妖皇煉體決和妖皇吞天決的霸道,狂暴的藥性早就把他撕成了碎片。
體內靈力順著經(jīng)脈流轉,每一次流轉都把藥性帶走一分,雖然靈力微弱但勝在綿綿不息。
狂暴的藥力慢慢歸于平靜,已經(jīng)開始和他的體內產(chǎn)生特殊的共鳴,緩緩融合在一起。
此刻的他身體散發(fā)著熒光,神色莊嚴如同神邸。
“刷。”
他的雙眼緊閉,雙手準確的拿過藥草直接往嘴里塞。
“轟。”
藥草剛剛入口,瞬間被靈力同化。
與千年靈芝的藥性融合在一起,爆發(fā)新的藥性風暴。
“刷。”
一顆接著一顆的藥草進入嘴中,他的身體散發(fā)著七顏六色的熒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所有的藥草全部灌入體內。
此刻的他再次進入“空靈狀態(tài)”,開始全力把藥性吸收融合身體。
夜幕悄然降臨,此刻已是深夜。
他已經(jīng)足足修煉一天之久,體內的藥性快要吸收完全。
“轟。”
身體突然轟鳴一聲,原本暗淡的熒光大放光彩。
藥體成,他腦海中的藥典緩緩合攏。
“刷。”
他緩緩睜開雙眼,嘴巴張開吐出一口濁氣。
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身體,滿意的笑了笑。
“刷。”
他手指微動,食指在赤色和黑色間反復。
赤色光芒是療傷的藥指,黑色光則是殺敵與無形間的毒指。
如今的他,武士境界的武者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此刻正是深夜,他修煉如此之久依然精神奕奕毫無倦態(tài)。
“再修煉妖神煉體決吧。”
在這段時間里他不打算突破武徒境界,剛剛開始修煉需要把基礎打熬夯實,這樣才能修建武道的參天大樓。
血煉草放在手心之中,一道道赤色光芒籠罩血煉草,血煉草肉眼可見的化為液態(tài)。
“就在此刻。”
使用藥典提煉血煉草,能夠把藥草中的雜質剝奪干凈,液態(tài)的血煉草是最為精純的藥草精華。
“轟。”
妖神煉體決開啟,他把液態(tài)血煉草涂抹全身,隨即擺出修煉的奇特形狀。
液態(tài)血煉草順著毛細氣孔進入他的體內,幫助他更好的打熬身體。
天空再次落下星辰之力與天地靈力融合在一起,一滴滴汗水落下代表著他肉體力量更上一層樓。
一夜的時間悄然過去,在修煉之中根本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
“空靈狀態(tài)”
每一次的修煉,他都可以輕而易舉進入這種狀態(tài)。
如果被外人知道,又要驚掉一地的眼珠子,這得是多么逆天的天賦。
別人一生都難以進入的空靈狀態(tài),他如同睡覺一般隨意。
早晨第一抹晨曦投射進房間之中,王越緩緩睜開了雙眼接觸了修煉狀態(tài)。
他的體表又布滿了黑色的污垢,散發(fā)著濃郁的惡臭。
沖出房間,一桶涼水沖下,露出了略顯消瘦的身體。
“好餓。”
他摸了摸肚子,修煉帶來的副作用就是飯量的增加。
而且他每一頓都需要極大的血肉補充,不然他這般打熬身體早晚把自己給拖垮。
“必須要想辦法弄些肉食。”
他苦笑了兩聲,這身體實在是薄弱的有點可憐。
收拾了一番后,他把霸王決和九天星辰訣臨摹在紙張中,這將是王家中興的唯一希望。
“少爺,家主請您去用餐。”
剛剛臨摹完畢的王越正在閉目養(yǎng)神,門外就響起了小廝的喊聲。
用餐?這還是第一次呢。
他不怪父親,如果不是昨日他的表現(xiàn)讓家族眾人看到了不一樣的自己,估計今天的用餐永遠也不可能出現(xiàn)。
“我知道了。”
王越把紙張整理好貼身放好,這才起身走出房間跟著小廝朝著用餐的地點走去。
到了餐廳,家族的一干長老已經(jīng)等待已久,他王越第一次享受被家族大佬等待吃飯的殊榮。
他笑了笑神色淡然的坐到王天霸的身旁,這一次殊榮他承受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