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武初經。
王越手中端詳著問武宗初級修煉的功法,這門功法為問武宗的奠基不二法門。
可以此功法,修煉到大武師之境。
三天的時間,他們這些記名弟子極為悠閑,問武宗只發了這么一個修煉功法,就讓他們隨意的活動。
這三天的時間,王越也了解了關于記名弟子的事情。
武道,與人斗,與天斗與地斗。
就算是在這問武宗的記名四院中,也存在許許多多的爭斗。
如今他們記名弟子四千人,等一年后能夠留下來的只有一半,被淘汰的一半將被無情的驅逐,或者成為問武宗后勤隊伍的一員。
如今原本在自己境地中出類拔萃的天才少年,將在這四院中觸碰,真正磨練自己成為人上人。
咚咚咚!
就在這時,房門響起了敲門聲。
“王越,給我出來,我要挑戰你。”
“王師兄正在休息,你們是要干嘛?”
門外響起了激烈的爭吵聲,是黑娃的聲音。
王越臉色一冷,起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他知道早晚會有人來找事,只是沒有想到會來的這么快。
“王師兄,你怎么出來了。”
黑娃看到王越走出來,一臉著急的應了上去。
王越對他點點頭示意不要慌張,小院中站著幾名穿著灰色衣衫的少年,一臉不善的看著他。
“誰要挑戰我?”
他冷聲喝道。
既然找事找上門來,他不介意伸手打臉。
“我,總榜排名一百五一名,王誠。”
一名少年一臉倨傲的走上前來,眼高于頂的打量著王越。
王越目光平靜的看著這人,總榜一百五一名,的確足夠自傲了。
“那來吧。”
王越超前走了兩步,讓黑娃在后面等著。
“哼,小子夠狂。”
王誠冷笑一聲,手中劍光一閃,一柄冷光閃閃的利劍直指王越。
“滾。”
王越傾吐一聲,如同驚雷在耳邊乍響。
下盤用力,腳步踩著奇異步伐一個呼吸間到了王誠的身邊。
“啊。”
王誠大吃一驚,手下速度確實不慢。
靈力迸濺,青色光芒在長劍上閃爍,在王越接近的軌道上猛然一劃。
青色光芒在半空中留下一道光帶,王越卻是不見了蹤影。
“在后面。”
跟著王誠而來的少年,大聲的提醒道。
王誠一慌,下盤立刻不穩長劍朝著身后刺去。
“你不行。”
王越冷漠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手臂猛然一身迅如驚雷般的掐住他的脖子。
輸了。
輸的徹徹底底,毫無抵抗之力。
“哐當。”
長劍掉在地上,王誠臉色蒼白的看著王越。
“怎么可能。”
他聲音哆哆嗦嗦,臉色灰敗的看著前方。
王越冷笑一聲,把手從他脖子處松開,把目光看向這群少年。
這群少年根本不敢與王越對視,一個個極為默契的低下頭。
“我不管你們處于什么目的找我挑戰,如果再有下次絕對不會這般放過你們。”
聲音擲地有聲,語氣冰冷。
王越的目光流轉,看向了右側半掩著的房門。
那房門后的目光突然消失,他冷笑一聲搖了搖腦袋。
“都走吧。”
他擺了擺手,這群少年如蒙大赦,灰溜溜的離開。
“你還不走?”
王越一臉古怪的看著王誠,不明白這少年要干什么。
“我輸的心甘情愿,只是想告訴你,東院有人要對付你,你小心點。”
王誠臉色鄭重的對王越行了一個師兄禮,隨即話鋒一轉道:“我不會放棄的,直到打敗你!”
他說完,拿起長劍走出了小院。
王越微瞇著眼睛看著王誠的背影,這東院有人要對付他?
他想了想自己在問武宗以來可能是敵人的人,只有富春境的郭少,難道這家伙也在東院不成?
很顯然,這個躲在暗中的家伙已經在東院籠罩了不少的人馬,這個可憐的王誠就是出頭鳥,被他一巴掌拍的心服口服。
“希望別太過分。”
他的目光看向天空,變得深邃冰冷。
問武宗的規則極為嚴格,不允許殘害同門子弟,所以如果不到必要的時候,王越不愿意招惹敵人。
但是,有人伸過來臉讓他打的話,他也毫不手軟。
……
左側的房間中,劉猛臉色略顯蒼白的倚著房門。
“青嵐境王越,難道是……”
他的腦海閃過一道亮光,想到了在總榜第一百名的名字:王越。
難道是他不成?
冷汗徒然從額頭滴落下來,他竟然妄想與這類人作對,簡直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能夠在總榜上名列前茅的人,豈是他這個在總榜排名一千名開外的人能夠招惹的。
想到這里,他不禁為之前自己的莽撞行為后怕。
“王師兄,小弟佩服。”
王越看著一改之前冷漠態度的劉猛,臉色古怪了起來。
黑娃絲毫不給劉猛面子,臉色冰冷的瞪著他。
“額,小弟為之前的莽撞行為道歉,請王師兄原諒。”
劉猛尷尬的笑了笑,略顯謙卑的說道。
王越擺了擺手,拍了拍黑娃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如此。
“我們都是同門師兄弟,又是在一個小院的室友,不用如此生分。”
王越三言兩語就讓劉猛的尷尬煙消云散,頓時贏得了劉猛的好感。
擁有如此厲害的天賦,又不仗勢欺人。
“既然如此,今天我做東,咱們去萬春樓好好喝一頓。”
劉猛拉著王越的手臂,說著話就興沖沖的朝著門外走去。
黑娃見狀想要阻攔,反而被劉猛三言兩語拉著一起朝著萬春樓走去。
王越無奈的笑了笑,來到問武宗還沒有好好玩耍一番,正好趁著這個機會逛了逛問武宗的商業街。
……
東院一號院中,一名身穿白袍的翩翩少年郎看著院中蔥綠的高大古松,目光無比的深邃復雜。
就在這時,王誠走進了小院。
“顧師兄,我輸了。”
“一招?”
白袍少年轉身來,目光深邃的看著一臉灰敗的王誠。
王誠一愣,隨即羞愧的低下頭去。
“王越,有點意思。”
就在這時,陸續有少年走進小院,有的興高采烈目光高傲,有的如同王誠低著腦袋一臉的羞愧。
這些少年都如同王誠一般,分別去東院去挑戰總榜排名靠前的天才。
而這些消息,都被白袍少年所知。
可見其,所圖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