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主人。”
胡媚兒怔怔的看了王越片刻,突然跪倒在地恭敬的說道。
王越一愣,不明白這是什么節(jié)奏。
他一個箭步,在胡媚兒膝蓋快要接地的時候接住了她。
“你什么意思?”
他對于這么一個美女,不心動那是假的,但是他也沒有要把胡媚兒據(jù)為己有的念頭。
胡媚兒微微一笑,朝王越行了一禮。
“主人不是要買這套院子嗎?我是這家原主人的下人。”
王越聽了這番解釋,點點頭明白了。
“雖然如此,你也不用叫我主人,我叫王越,你就叫我越大哥吧。”
他笑了笑,仔細詢問了胡媚兒如何購置房子的詳細,隨即朝著城主府準備接收這間房子。
胡媚兒看著王越看向她毫無雜質(zhì)的明亮目光,心中流過一股暖流。
“越哥哥。”
她在心中喃喃自語,王越的身影已經(jīng)進入她的心中。
……
到了深夜,王越才從城主府走出來,把手中的地契放好后辨別方向朝著他在青城的家走去。
就在他滿懷欣喜的走到小院外面的時候,心中突然升起危險的感覺。
小院還在小院,但是周圍的環(huán)境充滿了蕭殺之意。
“難道那個公子哥又來了?”
他冷笑兩聲,毫不遲疑的推開大門走進小院之中。
小院一片漆黑,只有開門聲嘎吱嘎吱的響著。
“啾。”
一道冷光在黑暗中出現(xiàn),帶著破空聲刺向王越的胸口。
王越眼睛猛然收縮,電光火石之間,他微微后退一步雙手橫立在胸口。
“呲。”
一聲刺耳的摩擦聲驟然響起,那道冷光被王越的雙掌準確的夾住無法動彈。
王越定睛一看,這冷光是一柄匕首,距離他的胸口只有幾寸。
“哼,鼠輩,去死。”
這偷襲之人想要致他于死地,激起了他的殺意。
怒喝聲還未消散,他猛然踹出一腳。
“啊。”
偷襲之人身穿一身黑衣,根本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直接慘叫著被踹飛出去。
王越把匕首拿在手中,鎖定黑衣人扔了出去。
“啊……”
慘叫聲驟然停止,那人落在地上胸口上插著匕首,雙目大張已經(jīng)死的透透的。
王越大踏步的走進小院中,眼中殺機迸濺。
“朋友們,還躲著干嘛?要當縮頭烏龜不成?”
他走到練武場之中,對著周圍躲避的人冷笑著喊道。
話語剛剛落下,幾名黑衣人突兀的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
“鐺。”
“砰。”
“咚。”
幾柄匕首鎖定他的身體要害,一震金屬撞擊聲響起。
“怎么可能。”
“這身體怎么會這么硬?”
“這絕不可能。”
詫異中帶著驚駭?shù)暮奥曉谒砗箜懫穑瑤酌狄u黑衣人眼睛瞪大的看著手中的匕首。
王越冷笑著轉(zhuǎn)過身去,絲毫不掩飾身體要害,就那么大刺刺的站在他們的面前。
“就憑你們這些小雜魚就來刺殺我?你們背后的主子真TM廢物。”
話語剛落,王越動了。
他沒有使用靈力,純粹的肉體力量已經(jīng)足夠。
“啪。”
“啪。”
“啪。”
巴掌聲不絕于耳,王越的身影在幾名黑衣人身邊閃爍,每到一次必然巴掌聲響起。
幾人連他的身影都看不清楚,直接臉被打腫。
“噗通。”
“噗通。”
……
王越越來越喜歡打巴掌了,解決了這幾人以后隨手扔出了院外。
感應到小院中若隱若無的殺意消失,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不好,胡媚兒。”
他臉色一驚,把速度發(fā)揮到了極致。
他推開房門,胡媚兒嬌軀半露,身上的薄被根本無法遮掩她傲人的身體,月光透過窗戶正好投射到她的身上散發(fā)著如同羊脂玉般的光芒。
“咕嘟。”
這一幕豈是王越這個萬年小處男能夠承受的,眼睛發(fā)紅的看了片刻猛然退到門外,悄悄把房門關上。
此刻他身體如同火爐一般,看了看不遠處的池塘噗通一聲跳了進去。
不理會這里王越如何平息浴火,另一邊幾名黑衣人臉腫如面包的進入一處普通住房中。
“稟告二爺,行動失敗了,請?zhí)幜P。”
幾名黑衣人跪在一名中年男子的面前,恭敬的說道。
過了片刻中年男子轉(zhuǎn)過身來,一雙倒勾眼配上鷹鉤鼻,給人一種陰險狠毒的感覺。
再加上久居高位培養(yǎng)出的上位者氣質(zhì),給人不怒自威的氣勢。
“說說情況。”
“是。”
一名黑衣人應了一聲,把王越的情況描述了一遍。
聽完屬下的介紹,過了許久中年男子才從沉思中醒過來。
“你們下去療傷吧。”
“是……”
等屬下全部下去以后,那中年男子眼中是絲毫不掩飾的殺意。
“王越,肉體力量極強,毫無靈力波動,看來應該是一名體修。”他喃喃自語著,結合之前得到的消息,一個毒計浮出了他的心頭:“你千不該萬不該招惹我李家,傷我孩兒罪不可恕。”
……
一夜的時間,王越都在屋頂上度過,倒也不無聊一夜的時間都在修煉中度過。
等天邊一縷白色浮現(xiàn),他緩緩睜開了雙眼。
“呼……”
吐出一口濁氣,他的臉上露出了喜色。
經(jīng)過連番的戰(zhàn)斗,他已經(jīng)成為了武士二階的武者。
短短的十幾天的時間,他從一個身體薄弱的少年,成為一名武士境界的修者,這種奇跡唯有在超級宗門中才會產(chǎn)生。
如今體內(nèi)的靈力已經(jīng)開始在經(jīng)脈中流轉(zhuǎn),等到達了武師境界在丹田形成了氣旋,將能夠把靈力外放。
到了那個時候,才真正算是踏上武道,和普通人有了天壤之別。
隨即這笑容收斂,昨天的黑衣人刺殺讓他心頭大驚,他知道李家按耐不住了。
原本的他來到青城無牽無掛,赤腳的不怕穿鞋的。
但是現(xiàn)在,胡媚兒這個似乎是狐族的女子,讓他心中有了牽掛。
那心中莫名出現(xiàn)的親切感,讓他很是奇怪……
……
王越小院的鄰居,一胖一瘦兩個老頭正在喝著小酒,打量著他。
“這小子似乎沒有參加比武大賽的興趣啊。”
“會有辦法的,這小子擁有超絕的功法,但是他有一個致命的缺陷。”
胖老頭大口灌下一口美酒,微笑著說道。
“這小子擁有的功法很神秘,至少我從來沒有見過”瘦老頭若有所思的說著:“他似乎對戰(zhàn)依靠就是肉體的蠻橫,根本沒有玄妙的武訣。”
“對頭,而問武宗則擁有諸多玄妙的武技。”
胖老頭哈哈一笑,把目光轉(zhuǎn)向屋頂上的王越。
此刻的王越并不知道,自己一直都被兩個怪老頭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