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樂萱她們又怎么會是善茬呢?偷偷在不遠處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好好觀察。
“若瑾怎么還不去?”徐樂萱忍不住發(fā)問。
夏千柔看著蹲在那里偷窺的徐樂萱道:“可能是還沒有準備好吧?!?
“要不我上去催她一把?”徐樂萱奈不住的想要上去。
夏千柔急忙拉住她,搖了搖頭道:“還是讓若瑾自己去吧!”
徐樂萱又伸頭看了看華若瑾那邊,看到她還坐在那里,于是唉一聲,蹲下來,用手托著臉,開始嚷嚷。
“若瑾怎么還不去嘛?她怎么還不去啊?”
夏千柔看她這副模樣,于是蹲下來安慰道:“若瑾應該會去的,她答應了我們?!?
徐樂萱扭頭看了她,說:“我知道啊,可你看她這副模樣,哪時候才能去???”
夏千柔淡淡一笑,道:“再等等吧?!?
要知道,華若瑾現(xiàn)在想的是該怎么跑路了,她是真的不想去。
可能是因為華若瑾看人家太多次了,以至于調(diào)酒師都知道了點嘛,小聲招呼道:“這位先生,你看不遠處那位女士一直在看你,是不是對您有些什么想法?”
顧熤寒倒是不在意,連看都懶得看,因為他的容貌,惹得不少女的犯花癡,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無礙?!?
而這時來了一個電話,顧熤寒就出去接了,根本也沒在意調(diào)酒師說的話。
而華若瑾直接干了一大瓶啤酒,就往顧熤寒那邊走,誰知道剛走到半路,顧熤寒就走出來,嚇得她急忙繞道,拐到剛剛顧熤寒坐的位置旁邊。
而調(diào)酒師看到她,就上前跟她說話。
“這位女士,剛剛坐這里的那位男士他出去接電話了,您稍等?!?
“啊,我知道?!比A若瑾抹了抹額頭的汗。
她現(xiàn)在還驚魂未定,也沒有在意這話怪怪的。
調(diào)酒師又湊上來悄悄的說:“那位男士冷漠的很,你追他可能有些費力?!?
“啊,我知道?!比A若瑾不在乎的道。但猛然想起什么,又驚呼:“你怎么知道我要追他?”
調(diào)酒師神秘的笑了笑,說:“剛才看見您一直看著這位男士,就知道您對這位男士可能有點想法,現(xiàn)在您過來剛好證實我這個想法?!?
“嗯,挺有眼力的?!比A若瑾肯定的點點頭,拿起桌上一杯酒就喝起來。
調(diào)酒師也點頭笑笑,但看見她喝的酒又驚呼道:“這位女士――”
華若瑾皺眉道:“怎么了?大驚小怪的?!?
“這,這杯酒是那位男士的?!?
華若瑾剛喝一口在嘴里,聽到他那話,立馬又吐了出來,不滿道:“你怎么不早說!”
“您也沒問?。 闭{(diào)酒師聳聳肩,表示他也很無奈。
華若瑾搖了搖那杯酒,又急忙放回原位,連忙叫調(diào)酒師再調(diào)一杯。
華若瑾現(xiàn)在心里復雜的很,早知道她就不聊天了,現(xiàn)在好玩啦,小顧子有潔癖,她要被兇了。
就在華若瑾分神之際,顧熤寒回來了,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華若瑾一頭栗色卷發(fā)及腰,一身黑色長裙及小腿,但裙腰松松垮垮的,露出細長白嫩的小腿,搭配的竟是一雙黑平底鞋。
顧熤寒看到她那副分神到快流口水的樣,自認為是犯花癡,于是嫌棄的道:“你就是那個對我圖謀不軌的女人?”
“啊?”華若瑾回過神,抬起頭呆呆的不明所以。
興許是剛才頭發(fā)遮住了臉,現(xiàn)在顧熤寒看清她的臉后更加嫌棄。
他以為是什么絕世美人呢,原來就是一只雞插上了鳳凰羽毛,自以為是鳳凰啊,倒是眼睛像極了錦兒。
顧熤寒不耐煩的又重復了剛才的話:“你就是剛才那個對我圖謀不軌的女人?”
華若瑾:???她什么時候就圖謀不軌了?
顧熤寒雖然滿臉都寫著嫌棄了,但還是說道:“行吧,你跟我來?!?
要不是他媽媽讓他找個女朋友回家看看,他怎么會請這種人?反正他只愛錦兒一個人,現(xiàn)在也不過只是請個演員去忽悠她而已。
顧熤寒走到半路看見華若瑾沒有跟上來,又轉(zhuǎn)頭叫到她,華若瑾才恍恍惚惚的跟上去,這不站起來不知道,一站起來嚇一跳,華若瑾站起來有一米八左右!
調(diào)酒師不禁在后面舉起了大拇指,現(xiàn)在的年輕人,牛?。?
因為都是大長腿,所以也沒有什么追不上一說。
華若瑾猛的想起什么,跑上前抓住顧熤寒的衣角,說道:“小……不是,顧先生我可以當你三個小時的女朋友嗎?”
顧熤寒轉(zhuǎn)頭鄙夷的看著她,眼里寫滿了嫌棄。
要不他還是換個人吧,這女的長的挺高,但智商好像不昨地。
顧熤寒又看見了華若瑾的眼睛,像錦兒一樣靈動,但卻沒有錦兒那分對生活的喜悅,至少她還知道他是誰,于是沒有說出拒絕的話,只淡淡的說了一句:“隨便?!本娃D(zhuǎn)頭就又走了。
“謝謝顧先生!”華若瑾還鞠了個躬,屁顛屁顛的跟上去。
“出來了?!毕那嵬屏送菩鞓份嬲f道。
“誰出來了啊?”徐樂萱托腮無聊。
“若瑾啊。”
“若瑾?!”徐樂萱直接站起來,差點摔倒,然后悄咪咪地躲在柱子后面偷看。
夏千柔也跟過來一起看。
就看到華若瑾屁顛屁顛的跟著顧熤寒上了車。
“嘻嘻?!毙鞓份驸嵉男α?。
三個小時歸三個小時,誰知道那男的會不會加時呢?
夏千柔扭頭看了眼徐樂萱,打心里覺得沒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