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重生棄妃07
- 快穿之穿書后我成了大佬
- 小粥稀飯米
- 1943字
- 2021-03-02 21:00:00
零星的雪花飄落在地上。
路上一片白茫茫,眼前的是一個冰雪的世界。
玉潤和蘇理窩在車廂里烤暖爐,明淺深披著斗篷從車廂里出來遞了個手爐給奕池,自己抱著個手爐坐在旁邊看雪。
一只小鳥落在了奕池的右肩。頭上有一撮火紅色的毛,額心是一個黑色的圓點,有一雙大大的眼睛,看上去憨態可掬。
是一只機關鳥。
明淺深見過很多次,每一次它來過,奕池就要消失一段時間。
機關鳥用紅色的嘴輕啄了他一下,然后紅色的爪子緊緊抓著他的外衣不動了。
奕池沒動,明淺深也沒出聲。
良久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奕池終于開口,聲音很輕,“小姐,你多保重。”
嗯嗯嗯,保重保重。
“放心,本小姐的體重不會減的。”
明淺深看著前面拉車的毛驢的耳朵。
真長。
“呵。”
一聲輕笑在風中飄散。
旁邊已無一人。
明淺深拿起韁繩,趕馬車。
車廂里的玉潤似乎是察覺到什么,突然跑出來,見只有明淺深一人,微愣道:“奕池呢?”
“走了。”明淺深沒回頭,目光淡淡的看著遠處。
“誰走了?”蘇理也探出頭來。
沒人回話。
明淺深手上一用力,韁繩一緊,馬車停了下來。
“蘇大人,江中到了。”
“這么快?”蘇理伸頭往外面看去,白茫茫的一片,冰天雪地。
“下車吧。”
馬車奔馳而去,在雪地上留下兩道黑色的印子。
蘇理牽著毛驢在原地瑟瑟發抖。
他本來計劃著要明年開春才到,哪知竟提前了兩個月,好在她們還給了他幾件棉衣,不然,沒等他上任,他就被活活凍死了。
現在該去哪里取取暖呢?
眼前一片白茫茫,他的心里也有點兒空落落。
“小老弟,就剩咱倆兒了。”他拍拍毛驢的頭。
他環顧四周,一扭頭,一座高大巍峨的城門驟然出現在眼前。
黑色的城門上刻著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江中城。
原來就在他身后。
“還真到了,”他嘴里嘀咕著,“走吧,小老弟。”
他牽著毛驢走向江中城。
百里開外,白茫茫的雪原上一個黑點正疾馳而過,向著西南的方向前進。
奕池騎著黑色的駿馬在雪原上狂奔,懷里穩穩的抱著一個手爐。
冰冷的天地間,凜冽的寒風從四面八方刮過。
懷里的手爐,是他唯一的溫暖。
馬車上,明淺深手腕用力,抖著韁繩驅趕著馬車。
玉潤坐在旁邊,似乎有些情緒低落,眼睛眺望著遠處,不知道落在哪里。
雪還在下,漸漸大了起來,落在道路上,遮掉了車輪留下的印子。
車過無痕,路上又是一片雪白。
……
馬車又行了幾日,到了一處港口。
這里河道寬大,時常有船只來往,還沒有結冰。明淺深租了一艘寬大的渡船,要渡河南下。
搬好了馬車里的東西,回頭卻見玉潤在馬車旁猶猶豫豫徘徊不前。
過了一會兒,她似乎是下了個決心,慢騰騰的挪到明淺深跟前。
“小姐,”玉潤低著頭,支支吾吾的開口,“我……我…”她頓了頓,咬了咬牙,才說完整,“我不想南下了。”
“為什么?”明淺深看著她的頭頂,她的頭發上扎著兩個毛茸茸的小球,是她自己做的發飾,還挺可愛的。
“我……我覺得…南下太遠了,我……不想去了,我…我想就留在這兒了。”
“好。”
玉潤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她這么快就同意了。
明淺深從袖中拿出她的賣身契和一個鼓鼓囊囊的大荷包,“這是你的賣身契,這個是你這些天的月錢,拿好。”
玉潤伸手接過,賣身契和荷包都帶有溫度,她不禁濕了眼眶,原來小姐一直帶著的,她竟還在擔心小姐不讓她走,不給她賣身契。
“小姐…”玉潤紅著眼睛,眼淚唰唰的往下掉。
“既然要留下,就先去買個宅子住著,接下來的日子你可就要自己謀生了。”明淺深走上了渡船,背著身沖她擺擺手,然后吩咐船夫開船。
玉潤站在原處目送渡船駛離港口,慢慢遠去,直到消失在視線里,她才轉身離開。
接下來的日子,只能靠自己了。
……
六年后。
蔚藍寬廣的大海上,一艘巨大的輪船被十一艘小帆船包圍。
帆船上是一群皮膚黝黑粗糙布滿大大小小傷疤、衣物破爛、精壯矮小、說著一口聽不懂的方言吱哇亂叫的海盜,他們對著巨大的輪船目露兇光,眼底盡是貪婪。
輪船上是一群出海的商人,他們剛去了外海銷售了商品,現在要回去整頓休息,畢竟從出發的時間起算,他們已經在海上漂了六個月了,所有人都感到疲憊了。
接著,帆船開始圍著輪船繞圈,船底翻起潔白的浪花。
輪船甲板上的眾人驚奇的看著海盜的怪異行為。
“船長,他們這是在做什么?”有人提問道。
眾人將目光集中在了站工作艙頂上的人身上。
那人穿著白色的船長服,在上面筆挺地立著,仿佛所有人的主心骨。
“他們在迷惑我們,擾亂我們的視線,”船長朗聲回答,頓了一下,又補充道:“想把我們繞暈。”
“哈哈哈哈……”
“竟然會有這么好笑的事!”
“把我們繞暈!哈哈哈……”
“……”
甲板上眾人笑倒一片,覺得這是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小帆船繞著大輪船跑了幾圈,突然伸出了鐵鉤觸手,扒在大船身上不放,黑色的小人沿著鐵索攀爬而上,速度極快。
眾人的嘻笑聲一停,齊聲高喊:“船長!”
上面的人沉聲道:“炮火準備!”
“已就位!”
“開炮!”
一個海盜正沿著鐵索爬到了船身處,鋼鐵的白墻突然開了一個幽黑的口子,一個黑洞洞炮口伸了出來,正好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