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小幅老爹:“小幅咋了,你這到底怎么了?倒是說話呀!”
亦小幅并沒有他老爹的話只是蜷縮在了洗手間一個角瑟瑟發抖,嘴里還在念叨這什么。時間拖得越來越長,亦小幅也沒有一點沒有回復的樣子。亦小幅老爹一個健步挎了上去把亦小幅背了起來,讓其他人一人背一個往外走。
我和姥姥也架一個跟在他們后面,在這之間姥姥并沒有說話這樣我很奇怪不過沒那么多時間思考。到樓亦小幅老爹讓人找來了一個大巴,留兩人把學生們放了上去。其他人都上去被人了,人都下來以后一路往港口而去。到港口上船到回市里沒有發生意外,這么一折騰天都亮了。又是報警又是配合調查的,沒辦法這些事情根本滿不下來。
不過聽到我的口供時警察們根本就不信,但又沒有什么證據證明我撒謊了。后面連測謊儀都用上了也沒用,一折通就到了下午,家屬們也都到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有的家屬紛紛讓警察調查出兇手為死去的人討回公道。這很正常的反應,不正常的是有人不想在調查了要取回自己親人的尸體。要祭奠一下然后下葬,在警察的調解之下還是有兩戶堅持取回尸體。
手續怎么辦的就不知道了竟然取了回去,吊唁就不說了。其中一家竟然當天就給火化了,火化以后就著急下葬了。下葬以后熱鬧的事情發生了,不管事要求調查的還是取回去吊唁的人紛紛復活了。這件事轟動了全市還有往外擴張的趨勢,做報告的醫院因為頂不住壓力站出來道歉說這次是誤診。不過有人很懷疑,五十多人同時誤診這概率也太扯了。因為這事所有家屬聯名把這家醫院給告上了法庭,特別是把家人火化了那家都崩了。家里天天打的雞飛狗跳的,最后統一戰線跟醫院磕上了。
至于那些活過來的人也捏了一把汗,家里得回沒有或者沒找人要不恐怕就醒不過來了,這都是后話。本以為這事就算完了,我想的太簡單了。連著幾天夢里有能聽見之前那個聲音在我腦海里徘徊。
“為什么要壓抑你的天性,你本來就是無所不能的。為什么要把自己鎖在這些條條框框當中。來吧釋放你的天性我的孩子。”
被這聲音快整崩潰的我去找了姥姥,這姥姥只是搖了搖頭并沒有給出什么意見更別說幫我擺平了。沒辦法我只能去找亦小幅老爹想從他嘴里套出點東西,沒想到他嘴更緊神馬都沒問出來。那就只能從網上先找一下資料了,但網上的資料并不全,只是說哪里陰氣比較重,在沒有人管理那個小島之前漁民都從來不敢去那。
凡是沖那經過的漁船都神秘消失了,每年還有一些漁船被各種原因吸過去。等到了一定數量那種詭異的能量就會消失,難道靈異事件也有績效的嗎?費解,網上沒資料了又去了書店,又找了很久。晚上睡不好效率越來越低,東西找到的越來越少。這天早上我又要出去的時候姥姥終于提起這事了。
姥姥:“這么找根本對你就沒用,不行今天你就在去一趟那個島吧。或許有什么收獲也未可知。”
聽到這話我都蒙了,還回去送死嗎?上次好懸沒搭那,不過轉頭想了想也是在這么拖下去恐怕不死也該進精神病醫院了。出門直接就去找了亦小幅老爹借一天船,順便跟他說一聲我去島上的事。畢竟是人家的產業不打招呼上島出什么事沒法交代,他一聽我還要去那個島死活不答應。
但聽說我這幾天因為那的能力都快成精神病了還是答應了。也跟我說起了他所知道的那座島,那座島是他三年前包下來的。就是因為那的地理位置十分好,非常適合搞成一個高檔的私人會所。但承包下來開始鋪設對應設施的時候卻頻頻出事,不是工人丟了就是材料丟了。要不就是莫名其妙的死人,他沒辦法找來著當地最好的陰陽先生去看。
結果很多先生沒等到地方呢轉頭就走說自己沒本事這種地方解決不了,都說整不了也不行呀。有事承包的錢加上里外里買材料,請工人,賠償等等往里搭了幾個億下去了。這要扔那那可真成打水漂了,還是聽不到響的那種。就在他干著急沒辦法的時候有一個云游的道士找到了他說他能解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