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春之陣上演著春天的色彩,一間以蒼天大樹為背景在夜晚中閃爍些許亮光的木屋顯得是多么的平常,夜空的繁星閃閃,每一顆都有著屬于自己的故事,不停地閃爍著。
“來來來,大小姐,可以過來吃飯了。”曦裂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的砂鍋運(yùn)到飯桌上,朝沭霞蕓的居室喊道。
曦裂將餐具擺好,沭霞蕓一副,自己一副。
一個(gè)腳步聲,沭霞蕓走到餐桌前,看著一桌子標(biāo)準(zhǔn)的四菜一湯,神色中有了些許變化。
“來!”曦裂將沭霞蕓按到椅子,然后自己坐到另一邊,面容輕松道:“這是我準(zhǔn)備了好一會兒的晚飯,材料健康,做法精湛,味道鮮美,遇到我做飯你可是有口福了,吃吧!”
曦裂熱情招呼沭霞蕓,如果被其他的殺手看到,一定會認(rèn)為自己認(rèn)識了一個(gè)假的半發(fā)銀狐。
沭霞蕓久久沒有動(dòng)筷,一直盯著面前的這一桌的飯菜,見到曦裂如此熱情,反而蹙了蹙眉,抿了抿嘴,淡淡的開口:“你不用再裝了,不累嗎?”
聽此,曦裂依然保持著微笑,自行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肉放入口中,肉的鮮美讓他對自己的廚藝有了大大贊美,恨不得直接改行去當(dāng)廚師,讓他十分滿足。
咽下喉,看了一眼沭霞蕓,又伸手夾菜,并道:“那你呢?不累嗎?累的話就吃飯,然后睡覺休息,人的一生就是這么簡單,不管有什么事很煩惱,總得先填飽肚子,睡好覺才有力氣去煩惱,對吧?”
“并且我并不討厭現(xiàn)在這種事,像這樣為人做飯,與人交談,一同玩耍,平淡的生活才是我所追尋的。”說著說著,曦裂想起了敖北和自己的妹妹,心頭不禁感傷。
沭霞蕓看到了那份思念、感傷和深處的絕望,頓時(shí)感覺他好像與她有些相似,拿起筷子,夾起菜肴,從面紗底下送入口中。
看到這種場景,曦裂不由得一笑,道:“你這樣吃飯多麻煩啊,為什么不把面紗摘了?”
肯定又是什么母親的叮囑,未來的丈夫才能摘之類的。
沭霞蕓摸了摸臉上薄薄的面紗,道:“這是家族的規(guī)定,女子一律遮擋面容,直到成婚,若中途被人看到,不論男女,被看到面容的那名女子將一生被囚禁在家族禁地里!”
一生囚禁!
曦裂不由得嚇一跳,他還以為殺死對方或愛上對方呢,看來事實(shí)還是破出自己的想象啊!
“這懲罰還真夠重,但你摘了被人看到,你族人又不知道,怎么囚禁?”
“不是族人親自過來帶走我們,而是我們自己會去,家族女子從小就被下了蠱蟲,在女子面容被人看見,護(hù)了這么久,從小教導(dǎo)不能被人看到,一旦被人看見,情緒上一定會有波動(dòng),蠱蟲會很好的抓住這個(gè)波動(dòng),對人進(jìn)行操控。”沭霞蕓的語氣很淡然,完全不像是講自己身上的事。
曦裂一邊吃一邊聽,一邊驚訝,“真是不得了呢,你的家族。”
“你呢,我講了那么多,你好歹交代一下你的真正修為吧,面對不死修人還能這么淡定,真不知你是勇氣可嘉還是后發(fā)制人呢?”沭霞蕓慢條斯理的吃著碗里的飯,“并且還能發(fā)現(xiàn)我的千夢散。”
曦裂沉默一下,連忙給沭霞蕓舀了一碗湯,道:“這可是我為你做的烏雞湯,用的是四十年的四玉烏雞,我專門將人給我打的,對女人的身體很補(bǔ),而且還對靈體很有幫助,你喝喝。”
曦裂將碗遞到沭霞蕓嘴邊,沭霞蕓連忙接下來,別過頭喝上一口,回過頭,道:“說吧,別扯開話題。”
“哈哈。”曦裂尷尬的笑了幾聲,“我好像從來沒有說過我的修為是什么,你說不死修人才能打過你那未婚妻還有發(fā)現(xiàn)千夢散,這可說不準(zhǔn)的,我只不過用了一些特殊的功法而已,并不需要達(dá)到不死修人可以。”
“啊!你捏我干嘛!”曦裂的腰被沭霞蕓捏了一下,揉著腰。
“我不會嫁給他的,不要再說是我的未婚夫了。并且,真的有這么厲害的功法嗎?”
“至于是什么功法,這就恕不相告了。”
“無妨。”沭霞蕓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