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付寨做事最認真,就是話少了些。
“大家打起精神,還是大鐵鍋探路,遇到落單的就上,盡量減少不必要的戰斗,出發!”余星星定下戰略,便不再多言。
林中野獸有些慌亂,顯然很多不速之客闖入,讓他們成了驚弓之鳥。
“大家小心,野獸更警惕了,難對付的多!”
“哞”
發出吼叫的是獨角牛,數量雖然不多,但只要成年都是走蛟境界,到了走蛟境界,野獸也十分難纏,雖然沒有龍人靈活,可是武器可以離開身體存在一段時間,所謂千里之外取人首級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大家不要亂,注意隱蔽,要偷襲!唐若若,準備好鐵鏈鎖住他,成不成就看你了。”余星星清楚失去先手,將是極為被動的局面。
唐若若總算沒有辜負余星星的信任,找準時機便鎖住了獨角牛。
獨角牛看到手持鐵鏈另外一端的唐若若,一把長劍飛了過來,嚇的唐若若險些丟了鐵鏈。
“愣著干嘛,給我往死里打!”
余星星一聲令下,所有人都用上了戰技,只是這頭牛已經是成年,蛟龍境界的防御過于強悍,只是讓他受了一些傷害,卻沒能要了他的命。
“所有人,上單體攻擊能力最強的招數,群攻類的戰技都收了!”余星星發現槍法在發動戰技時,威力并不見得比尋常招數強。
獨角牛發起狂來,斗氣狂涌,唐若若深感壓力巨大,鐵鏈與自己息息相關,自然受到不小的傷害。
按照前世的經驗,牛的弱點在后腳跟的軟弱處,管不了那么多了,余星星一招草蛇灰線,盡數攻擊在這牛的后腿軟弱處。
奏效了。
獨角牛沒了剛才的兇狠勁兒,飛劍威力大減,余星星最意外的就是這頭牛居然是一枚劍龍鱗.......
看來這頭牛只是被控制住了,若不是方寸大亂,想必不會讓寶劍離開身體這么久時間,不僅僅是斗氣消耗巨大,威力也大打折扣。
有心算無心,總算是艱難的戰勝了獨角牛,余星星收起來這枚珍貴的蛟龍級別龍鱗,其他人正在療傷,尤其是唐若若受傷最重,哪怕她是八階武士。
“大鐵鍋,過來!”
高龍五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生怕余星星又要踢自己一腳,然鵝,并沒有。
“算了,不能怪你,你以后遇到遠程的對手,第一時間保護唐若若,而不是我,你明白嗎?”
唐若若雖然受傷,但余星星得話她還是聽到了……從來沒有人發自真心的要保護自己,付寨也是同樣的感受,這位隊正,與其他人,不一樣。
“你去一趟三方集,幫我把這枚龍鱗賣掉,能換回來多少枚聚氣丹,就看你的本事了,如果.......你真的能買回來十顆,上次打的賭算數。”
高龍五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明白,原來所謂的賭注,就是親一下。
“嘿嘿,交給我了,你等我好消息吧!”
既然沒有人能拆穿高龍五的謊言,他一定對三方集的情況了如指掌,否則無法解釋為何他前后說言顛三倒四。
看著高龍五屁顛屁顛的走遠,余星星才收回來目光,既然要到最高一層的龍人國,只有憑實力說話,只是這第八層的入口究竟在哪里?
余星星帶著剩下的人繼續往南走,至于大鐵鍋,只要方向不錯,一定可以追上自己。
越是往南,野獸越是騷亂,對龍人的敵意越是明顯。
三天后,總算走過了一段危險的區域,那是巖獸的地盤,而且是高階巖獸的聚集地,走蛟鏡以下,基本沒有還手之力。
“咻”
一支暗箭,射在了余星星身前三寸處。
“什么人放暗箭,出來!”余星星大喝一聲,如今沒了大鐵鍋當盾牌,面對弓箭有些被動,關鍵是看不到敵人的方位,摸不清敵人的底細。
付寨和梵吉亞幾乎下意識的護衛在余星星周圍……
“梵吉亞,你是皇子,要是出了事情,我們都跑不掉,你去保護李麗姬,趙武丁,給我四處察探一下,找不到敵人方位,我讓你爹把你送到白林州去!”
“死魚臉,要不要玩這么狠!放心,交給小爺,分分鐘搞定!”趙武丁一去,唐若若也成了無人防護的薄弱環節。
“付寨,別守著我,去保護唐若若。”余星星發話,付寨才勉強站到了唐若若身旁。
“咻”又一箭!
好在沒中!
“李麗姬,看出什么門道沒?”余星星見這弓箭只是有一箭沒一箭的射過來,卻不密集,也無過大威力,仿佛就在阻抗自己南下一樣。
“不太像是有人在射箭,毫無靈性!”
李麗姬的判斷一出,余星星才覺得有些明朗,明顯這就是一個陷阱。
“壞了,趙武丁,給我滾回來!”余星星這才發現,似乎中計了。
但趙武丁沒有任何回音。
“所有人,分散一些……搜索趙武丁!”
李麗姬等人開始緊張起來,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范圍……
“嘭”
唐若若掉進了一個巨大的陷坑,里面居然有小箭射出,唐若若當場受傷,好在并無其他手段,唐若若打坐療傷。
正當有人要過來查看,余星星攔住了他“別動,她沒事!”
“這次下手的人應該還是張婉兒!”梵吉亞說出了自己的分析“我聽趙武丁說,你是武安侯的私生女,不過這個身份恐怕很難讓張婉兒忌憚,他是張國老的女兒,專門為我父親煉制長生不老丹藥的術師,天底下幾乎沒人敢惹,況且她的姐姐是我的便宜母親,當今的皇后殿下!”
“這樣的手段絕對不是她們七個人所擁有的,一定是她吩咐別人做的!”付寨許久不曾說話,但一說話就是重點“皇子殿下如果愿意動用一下手里的權利,我想我們也可以很輕松的渡過當前的難關!”
“你太瞧得起我了,父皇在派遣我們幾個下來之前專門下令,一切視同平民,也就是說我現在雖然說是皇子,但一點權力都沒有,甚至還不如平民。”梵吉亞也有自己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