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餐的時間，鄭羽陽一直在為他們服務。孟書妍看著他點頭哈腰的樣子，心里不禁泛起漣漪。

“我們可以聊聊嗎？”鄭羽陽正要撤盤時，孟書妍叫住了他。

他點點頭，沒有與她視進行線交流，也沒有再多說什么，端著空盤便走回后廚。

孟書妍讓江啟昊現先回去，盡管江啟昊千百個不愿意，卻也被孟書妍連哄帶騙的說了回去。

沒過多久，鄭羽陽再次現身將孟書妍帶到了樓梯轉角。

他看著她，一言不發，宛如幾年前冰冷的模樣，一成不變。

“你怎么會在這里工作？這里不像是你會在的地方。”孟書妍率先打破沉默，開了口。

鄭羽陽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隨后抽出一支點燃，邊抽邊吐著煙圈，說：“你不用覺得我可憐，這一切都只不過是我該受的罷了。”

孟書妍被煙味嗆得連連咳嗽，“今天我們真的不知道你在這打工，我知道答應過你不再出現在你面前的，不好意思。”

“我一直沒把這個承諾當回事，清靜了三年，也夠了。”鄭羽陽掐滅了煙，扔在地上，猛踩一腳，“以后常來光顧，多一個客人我還能多掙一份提成。”

“哦，好。”孟書妍有些不解，但最后也沒有問出口。

“你呢？還好嗎？過怎么樣？”沉默許久后，鄭羽陽問道。

孟書妍沒有想到鄭羽陽居然會主動關心她的生活，忙不迭地回答：“挺好的，我現在被公司調任回南桐做主管了。”

“恭喜。”鄭羽陽說。

“謝謝。不過你…”孟書妍還想繼續寒暄，鄭羽陽卻打斷了她的話。

“不早了，我還要去接待別的客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江啟昊并沒有走，他在樓下等你，你回去吧。”說完，鄭羽陽冷不丁地轉身，再也沒有回頭。

從欣喜到落寞左不過幾秒鐘的時間，明明清楚他是怎么樣的人，卻依舊希望可以再靠近一點他冰冷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