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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起了疑心

可冬叔對這些花草一向不感興趣,但礙于老婆喜歡,便也鞍前馬后的主動幫她種花。

接到亦程電話時,二人正在興致勃勃的為剛種好的植株澆水。

“亦程啊,有什么事情啊?”冬叔打開視頻,笑著對屏幕那邊揮手。

“是亦程啊?快讓我看看。”明姐聽到時亦程,忙不迭放下水壺一路小跑了過來。

“呦,你瞧瞧這黑眼圈,要注意休息啊亦程,工作嘛,不要太拼命,不要想著自己還年輕就透支身體,一定得重視身體健康……”明姐看著屏幕那邊孟亦程那張略顯憔悴的臉,不禁心疼的連連叮囑道。

孟亦程靜靜的聽著明姐細細叮囑著,只覺得自己心里暖暖的,忙應(yīng)著。

“予卿呢。和你在一起嗎?快讓我看看予卿。”

“明姨,予卿上班呢,她也很好,有我照顧她,您放心吧。”孟亦程笑道。

“好好好,你們都照顧好自己啊。等下次回來,給你們看看我種的無盡夏,予卿不是也喜歡花草嗎,我特意多種了幾樣。”明姐笑得燦爛。

“好,我們得空就回來看您!”孟亦程大聲道。

看著明姐和冬叔那憨厚且溫暖的笑,孟亦程只覺得溫暖極了,這些年,冬叔和明姐待他像待自己親身孩子一般上心,也許,在孟亦程的心里,他們二人在他的心中也已取得了如親身父母一般的地位。

冬叔好久插不上話,終于逮住空隙問道:“亦程,你是不是想找你爺爺啊,老爺子午休呢,等會他醒了我們再撥給你吧。”

孟亦程緩了幾秒,還是開口道:“不是的,冬叔我是有事找您和明姨。”

冬叔和明姐待聽完孟亦程的疑問后,兩人對視了一眼,但目光里都有些錯愕之意。

看著二人局促的模樣,孟亦程知道二人是在擔(dān)心什么,便主動笑道:“冬叔,明姨,你們不用這么緊張,我爸媽離開我這么多年了,我已經(jīng)長大了,沒有什么的。”

明姐這才開口道:“孩子,你別多想,我們只是怕你難過。印章這事,我確實知道,但這事說來話長,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我只能說,我不知道印章在哪里,但我知道小姐當(dāng)初是把它交給了可靠的人。”

“所以真的是有印章這回事嗎?那它真的和我外祖在海外的信托有關(guān)系嗎?”

“這個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肯定是有印章,但它的作用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那好吧,謝謝明姨。”

孟亦程與明姐寒暄幾句后便掛斷了電話,此刻,他的疑慮更多了,明姐顯然說的是實情,可印章到底會在誰的手里呢?

明姐信誓旦旦說在可靠的人手里,在母親的心里,除了父親,誰會是那個可靠的人呢?

孟亦程陷入沉思。

到了晚上用晚餐之際,明姐和其他幾位阿姨哼著歌炒著菜。

冬叔則陪著孟老先生坐在院中的葡萄架下,看著天邊的晚霞變幻著模樣。

“明兒怎么看起來那么高興?你們有什么喜事沒有告訴我?”孟老先生笑著捋著胡須說道。

“嗨,亦程下午打電話,說是不知道您是否在午休,就把電話打我們這了,和她說了幾句,瞧高興的。”冬叔看了眼明姐,笑著說道。

孟老先生心里當(dāng)下有些警覺,表面還是不動聲色道:“亦程是有什么事情嗎?”

“沒事,就是問問您好不好……”

冬叔正欲說下去,卻聽到明姐在喊他可以吃飯了,冬叔忙起身將孟老先生攙扶到餐廳去,這才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上菜。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孟老先生的心里不禁有些七上八下。

孟亦程這孩子,從小便心里藏不下事情,今天不給自己打電話,卻選擇打給他們二人,肯定也是聽說有關(guān)印章的事情了。

“不行,我得側(cè)面問問清楚。”孟老先生心里暗暗道。

孟老先生知道冬叔機靈,明姐大大咧咧,所以選擇從側(cè)面問問明姐。

待趁著冬叔去端菜的機會,孟老先生攔住明姐,慈祥的問道:“明兒,亦程給你們打電話了?”

明姐果然毫不設(shè)防。

大大咧咧的回復(fù)道:“亦程擔(dān)心您的身體情況,就多問了幾句。”

“他,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幫助啊?這孩子,是什么事情都喜歡埋在心里。”

“這倒不是,他只是問我知不知道印章。”

看著明姐緩緩說道,孟老先生聽到印章二字不僅心里一沉。

果不其然,這孩子是對自己起了戒心。

否則,斷然不會繞開自己去問明姐這件事。

看著冬叔端菜過來,明姐忙不迭接過菜來,見菜還沒上齊,又轉(zhuǎn)身和冬叔朝著廚房走去。

身后只留下內(nèi)心七上八下的孟老先生。

暗下殺手

孟老先生草草吃完飯,心里只想著印章的事,這幾日,鋪天蓋地關(guān)于印章的事情,搞得他的心里有些不安。

當(dāng)年就怕自己的吞并晚庭實業(yè)的行為遭人詬罵,所以他特地委托了第三方公司很隱秘的收購了晚庭實業(yè)。

可當(dāng)時從未聽說晚庭她那位老父親留有后手,也沒聽說什么印章和海外巨額信托資金什么的,這些消息,究竟是自己不知道還是有人故意為之呢?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孟澤啟在故意放煙霧彈,可是事情發(fā)酵至今,孟澤啟竟然還在發(fā)出高額懸賞令,連孟亦程都忍不住詢問明姐這件事,看來這枚印章的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若是真的,他不會讓這么大的財富平白無故落入孟澤啟手中。

夜晚,冬叔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待轉(zhuǎn)過身去,發(fā)現(xiàn)明姐也是睜著一雙眼睛,明顯也毫無睡意。

終于,冬叔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疑惑,正準(zhǔn)備開口詢問時,卻發(fā)現(xiàn)明姐定定的望著他,先開口道。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我可以告訴你。”

明姐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看見晚庭小姐時候的模樣。

那時候,她聽同鄉(xiāng)講,在外做幫廚能賺不少錢,后來,她托這位同鄉(xiāng)也帶自己去外面見見世面。

看著纏綿病榻臉色蠟黃的母親,她賺錢的想法更甚,她熱切的想賺錢回家?guī)ё约耗赣H去大醫(yī)院看病。

自己第一次來到晚庭小姐家中時,她正值十五六歲的年紀,她每家境優(yōu)渥,每天穿著昂貴且漂亮的服飾,有固定的司機接送她上下學(xué),她還曾偷偷借機參觀過她的臥室,她的臥室富麗堂皇,儼然像個公主的臥房。

她打心底里羨慕她,覺得晚庭小姐的命運真好,父母寵愛,家境優(yōu)良,容貌姣好,隨便拿出一樣,都是她可望不可及的。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自己寄回家的錢也解了燃眉之急,母親的病情也在慢慢好轉(zhuǎn)。

明姐原以為日子就會一直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下去,卻不知,更大的困難在遠方正等待著她。

沒多久,弟弟來送信,說母親的病情突然惡化,需要趕快做手術(shù)。

她得知消息后簡直覺得天都要崩塌了,她哪里拿的出這么多錢呢?

夜晚,她無助地躲在花房旁的芭蕉樹下偷偷啜泣著,不料,一抬頭,就看見晚庭小姐出現(xiàn)在眼前。

她懷里抱著本書,正定定的看著自己。

“你怎么了,為什么在這里哭?”她有些奇怪的看著自己,伸手卻遞給自己一張紙巾。

聽著她啜泣著說完一切,晚庭只是輕輕告訴她,在這別動,等會她馬上過來。

明姐當(dāng)時雖然不知道她要干嘛,但還是乖乖站在那里等著她。

不一會,她氣喘吁吁的趕來,遞給自己一張卡。

“這里面是我的零花錢,都給你,快拿著。救你媽媽要緊。”

“不,這我不能要。”

“快拿著,如果不顧你再來告訴我。”

明姐還欲拒絕,卻發(fā)現(xiàn)她早已轉(zhuǎn)身離開,只看見纖細的背影,和那一句,“密碼在背面哦。”

明姐翻過身,看著冬叔亮亮的眸子,輕輕說了句:“晚庭小姐借給我的那筆錢確實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媽媽很快就恢復(fù)了健康,她真的是個從小就善良的孩子。”

“后來的事情,基本你也都知道了。晚庭小姐與孟先生結(jié)婚了,我不放心她,主動要求陪她一起過來,以便更好照顧她。

明姐望著天花板,沉默了一會便說道:“只是天不遂人愿,后來竟能發(fā)生那樣的事情,可憐亦程那么小就失去了父母……”

明姐想起那時還嗷嗷待哺的孟亦程,只覺得一陣心酸涌上心頭。

這么多年,晚庭小姐的恩情她一直銘記在心,有時候她依稀覺得,她就像自己的妹妹,而這么多年,她的確是以姐姐的身份默默守護著她。

包括,她在少女時期懵動的情愫,也只有她知道。

明姐從未告訴任何人,她知道晚庭小姐心里真正喜歡的人不是楓昶先生,而是另有其人。

她也知道,孟老先生起初對小姐是并不滿意的,真正態(tài)度發(fā)生轉(zhuǎn)變還是在晚庭小姐誕下亦程時。

她起初真的很難理解,為什么孟老先生就是不喜歡晚庭小姐,甚至好幾次,將那種不喜歡都表現(xiàn)在了明面上。

在她看來,她都替晚庭小姐覺得委屈。

所幸,楓昶先生倒是很通情達理,他時常能看出是自家父親在刻意為難,所以他明里暗里常會保護晚庭小姐。

原以為,在晚庭小姐誕下亦程后,可以迎來生活的轉(zhuǎn)機的。

可誰又能料到,后來竟會發(fā)生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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