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雖然在同一所學校,但專業都不一樣。于施是新聞專業的,溫山漫是法學專業,而席季則是管理類,要繼承家產的人就是不一樣。這話說出來是要被打的,于施看到席季的時候都會暗自竊喜,還好自己有個哥哥,不用這么努力。
幾個人的空閑時間都趕不到一起,只是匆匆忙忙的碰到過幾面。
于施這一周只有一兩節課是在晚上,出校門的時候習慣性的向路燈那看過去,路非言竟然還在,他還是相似的裝扮,不過加了一個黑色的外套。
有些出乎意料,不是說今天還要加班嗎?原本上了一天課的疲憊,也減去了不少。
于施走過去,戳了戳他的心口,“心有靈犀啊!”
路非言將手中的外套遞給她,入秋的夜晚已經有些涼了。
于施乖乖的穿上,“今天不是要加班嗎?”
“加班也比你回家早。”路非言的語氣有著一絲絲埋怨。
“我要好好學習,將來掙大錢養你嘛!”于施抬起手摸他的頭,路非言一米八六,稍稍有些費力。路非言心頭一喜,也不再計較什么。抓過她的手,牽著回家了。
一路上也沒說什么,安安靜靜的反倒令人特別舒適。“以后你晚上有課的時候都來接你?”路非言出聲提議道。
“好啊。”求之不得呢,于施開心的晃了一下腦袋,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的修長,相互依偎著,無比甜蜜。
生活逐漸步上正軌,忙碌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
溫山漫有時和室友一起出去,發揮自己的人際交往能力;于施沒課的時候就去泡圖書館,參加社團活動,倒也是充實。席季參加了學生會,經常在各種活動上看到他。幾個人會一起去食堂吃飯,但還沒有正兒八經的出去玩過,不是這個忙,就是那個有事。
轉眼間,學期已經過半了,立冬之后的天氣越來越冷,于施老老實實的穿上毛衣,秋褲。
她在期待一場初雪。
周五晚上,于施下午都沒課,回來的很早,路非言也難得的沒有加班。他回來的時候,于施也剛到家沒多久,剛換好家居服,屋里的暖氣開的很足。
“今天這么早?”不太符合他一貫的風格呀!
“我先去換身衣服,你把菜洗一下。”路非言把買的菜放在餐桌上,就去了臥室。
“好。”于施應允著,拿起來去了廚房。
于施炒了個番茄雞蛋,路非言做了土豆絲和糖醋排骨。暖色燈光的照耀下,格外溫馨。
吃了飯,于施洗了些水果放在茶幾上,在沙發的另一邊坐下。
于施的手機響了。
溫山漫:明天出去玩兒呀?
于施:好耶!!又發了一個歡喜雀躍的小表情。過兩天路非言就要過生日了,順便去挑個禮物。
席季:我有事。
溫山漫:就你忙。翻白眼。
于施:切~
于施:你注定沒有和美女一起出街的福氣。
席季:是是是。我不配。
“我明天要和溫山漫一起出去。”于施對沙發另一頭的人說。
路非言思慮了半久,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緩緩出聲,“能帶上我嗎?”
“不可以。”于施拒絕了。不然溫山漫會罵死我的。
路非言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還十分難過的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抱枕回了房間。
于施聽到他關門的聲音愣了愣,這是生氣了?
難道年齡越大,脾氣越大?
路非言摔完門之后,自己都笑了,怎么這么幼稚。
于施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走了過去。
“叩叩~”沒有聽到回應的聲音。
“我進來了?”于施只當他是默認了。
路非言站在窗邊,抿著唇,一副生人莫近的表情。他穿著灰色的家居服,兩人穿的是同款家居服。
于施扯了扯他的袖子,沒有反應。
于施也不著急,慢慢耗唄,反正有的是時間。
于施又去摳的手心,路非言直接把手抽走。
哈?有意思。于施抬頭看看他還是那副表情,我還不信了。
于施的手放在他肚子上,輕輕的按了下,挺有彈性啊。
再次抬頭,還是沒有變化。
于施握了一下拳頭,計上心頭。
她輕輕撩開他的上衣,想把手伸進去。剛剛撩起一個衣角,手就被路非言抓住,“看了可是要以身相許的。”
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大豬蹄子。
“不是早晚的事兒嗎?”于施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路非言開口,又不知道要說什么,確實是無法反駁,“你……”
“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晚上吧。”于施心里篤定他不敢,一點兒也不害怕。
這大膽的發言。
路非言的表情由驚愕變成喜悅,“好啊。”語調都上揚。
于施聽到他的回答的時候震驚了。
怎么回事兒?
劇情不是這樣發展的呀?
他應該把自己推開然后進行一頓痛罵啊!
怎么自己就被他抱到床上了?
路非言站在床邊看著她,慢悠悠的解自己上衣的扣子。
于施看到他的動作后,徹底慌了,“開個玩笑。”
說的時候努力滾到床的另一邊。
腳怎么被抓住了?
“跑什么呀?”路非言說著就爬上了床,雙手支撐著在她的上方。
“有點渴。”于施有些緊張的咽了下口水。路非言剛解開兩顆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再往下看…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于施想捂住自己的眼鏡,手卻被路非言放到了頭頂。
“喝水哪有干正事兒重要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呢。”路非言說話的熱氣都噴在于施的脖頸上,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我錯了。”于施不得已的與他對視。
“沒錯,善解人意的很。”路非言一只手撥開她眼邊的碎發。
“明天帶你一起去,行不行?”
“明天早上,你不一定能起得來。”他的聲音低沉,語調緩慢,滿是誘惑。
兩人之間的距離又近了一些。
好熱呀!
路非言就是在想法設法的吃豆腐。雖然可能不太道德,但于施自己都說了,早晚的事嘛。
“我錯了,以后再也不這樣了。”再也不亂說話了。
“可以這樣,多好呀。”兩個人的額頭貼在一起,于施努力的躲避他的眼神,奈何無法轉頭。
不好,一點也不好。
于施緩了緩,實在是不知道要怎么辦。
“困~”
“那關燈睡覺吧。”
“我回去睡。”
“我這兒有兩個枕頭。”
“我想上廁所。”
“親一下就讓你去。”兩人你來我往,路非言見招拆招。
輸了,輸的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