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慕容集團參加完新聞發布會回來,沈冰兒單位里的氣氛,就一直被低氣壓籠罩著。于思琪更是暴露出假冒偽善的真面目,聯合馬曼麗等一些人,時不時的為難一下沈冰兒。
沈冰兒性情淡漠,不理會這些人的無理取鬧,可是楊雪和李恒原有些看不過,經常的為沈冰兒憤憤不平。
“沈副處,這家遠程教育資格審查有什么問題,你為什么沒批,據我了解這家遠程教育機構成功構建了集學歷和非學歷教育為一體的多層次、多模式、全方位的網絡教育體系。目前已經是全球性水準了,咱們處年年都審查通過,怎么到了你這就刁難起人家了。”
于思琪拿著文件信誓旦旦的和沈冰兒理論著。
沈冰兒接過文件看了看,“我不是不批,而是責令整改,據我調查,這家遠程教育機構教學模式單一,交互性差,而且亂收費現象普遍存在,所以我限期責令整改”。
“沈副處這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你憑什么說人家亂收費。”
“我自然是有調查依據的”
“什么依據拿出來我看看”
“對不起這件事現在是由我負責,我不能隨便的把機密文件給你看”
“是不給看還是拿不出”,于思琪不依不饒的。
“隨你怎么想,我還有工作要做抱歉”。說完沈冰兒不理會于思琪低頭看其他文件。
于思琪撇撇嘴,“切有什么了不起的,誰不知道你這工作是怎么來的,裝什么假清高”。
沈冰兒思考再三,最終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繼續埋頭工作。
“琪琪,你就少說一句吧,人家背后可有大老板給撐腰的”。
馬曼麗適時的開始幫嗆了。
楊雪一看這欺人太甚了,終是忍不住了,說道,“哎我說,這從慕容集團回來后我等啊等啊一直的等啊”。
李恒原知道楊雪這是要替沈冰兒出頭了,本來楊雪不說話自己也是要說話的,現在正好配合楊雪。
“楊姐姐,你等什么啊”
“我等著烏鴉飛上枝頭變鳳凰唄”
“結果呢”,
“結果沒等到唄,鳳凰不是鳳凰,可是烏鴉卻還是烏鴉嘍”。
楊雪陰陽怪氣的。
“楊雪你說誰呢,誰是烏鴉”,馬曼麗聽不過了,惱羞成怒了。
“我沒有題名道姓哎,誰覺得是誰就是誰唄”。楊雪彪悍,可不怕她。
“馬姐姐,你消消火,這也不能怪楊姐姐啊,是你說自己是鳳凰的嗎”。
“我可沒那本事,”,馬曼麗憤憤的。
“那不就得了,你不是鳳凰那就是烏鴉咯,嘻嘻嘻”,李恒原惡趣味的嘲諷著馬曼麗。
“李恒原你有病吧”,馬曼麗不顧及形象的,徹底的發怒了。
“還是馬姐姐神通廣大啊,連我有病都知道,不錯我是有病,我神經病,我嫉妒病,我嚴重的心里變態”,說完李恒原痞痞的笑了起來。
“你……”馬曼麗忽然發現自己被慫的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下班的時候李恒原特意的等了沈冰兒一會,打算一起下班,送沈冰兒回家。
這一段時間以來,李恒原也想通了,既然和沈冰兒今生有緣無分了,那就把這份愛藏在心底吧,愛一個人又豈在朝朝暮暮。
沈冰兒坐在李恒原的車里聽著音樂,一天的疲憊放松了不少。
“怎么不說話,還生氣呢。”李恒原側過臉看了一眼沈冰兒。
“也許是我的心胸還是不夠開闊吧”。沈冰兒看著車窗外涌動的人群,突然的覺得好沒意思。
“我覺得你少了幾分據理力爭,當不能與偽善者周旋時,便偽惡,淋淋漓漓地偽惡,使偽善者卻步斂笑調頭而去。這就是我的原則。”
李恒原知道沈冰兒太善良了,可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是恒古不變的道理,沈冰兒的善良用在鬼身上那不是雞同鴨講嗎,因此李恒原很擔心沈冰兒日后會吃虧的。
“其實我有很多時候非常的羨慕你,羨慕你的灑脫,陽光,無羈無絆”。
這份羨慕沈冰兒是發自內心的。
“呵呵”,李恒原笑著。
“笑什么”,沈冰兒疑惑了。
“我笑你啊,難道你沒聽過說,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嗎,”。
“呵呵,我裝飾不了別人的夢,我只能是在天井里盛一只玻璃杯,明朝看天下雨今夜落幾寸而已。”,沈冰兒知道李恒原這是用卞之琳打趣自己呢,逐自我解嘲著。
“可是你已經裝飾了我的夢了,我的夢里全是你”。說話的時候李恒原沒有看沈冰兒,而是一直的看著前方,那深遠的目光又好像是透過前方看向更遠處。
“恒原我…”沈冰兒有些勉為其難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明年可能就調走了,等我走后你可要記得想我呦”。
當眼淚忍不住的時候
試著用微笑帶過……”
馬健濤的歌聲適時的想起,沈冰兒聽著傷感的歌曲喃喃的說道,我會想你的。
“冰兒答應我,我不在的時候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我會的,謝謝你恒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