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清楚的記得,她與徐楠洲在一起已經有四年,但徐楠洲出軌卻已經差不多快三年了。
徐楠洲在外面養的那些女人,徐楠洲從未解釋過。但程音知道徐楠洲外面的那些女人,可不止葉允一個。
她是徐家的養女,她十歲那年被徐楠洲的父親從福利院帶回徐家,自此她就變成了徐楠洲唯一的妹妹。
不管外人對程音有任何不好的議論,徐楠洲都處處維護著程音,只因程音是他最喜歡的妹妹。
直到四年前的十一月八日,也就是四年前的上一個月,她從徐家的養女變成徐楠洲的情人,沒錯是情人。
在別人的眼里,她就是個勾引徐楠周洲上位的人。
徐楠洲從未對外公布過程音是他的女朋友,但他們卻什么都做了,這種不清不楚的身份,程音當時并也不在意,因為她知道徐楠洲愛她。
可就在他們在一起的一年多后,徐楠洲就已經變心,她發現徐楠洲越來越不愛回來,手機多了很多女人的照片,曖昧短信時不時的發過來。熒屏上多次與女藝人傳出緋聞,就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
程音并不是長的不好看,恰恰相反,程音長的比徐楠洲外面的那些女人好的太多,可徐楠洲就是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程音一直沒有對徐楠洲說破,是想等一個合理的解釋,這一等程音等了三年。
說徐楠洲沒有愛過她,那是不可能的,她記得她剛和徐楠洲在一起時,徐楠洲什么都順著她,看她每一個眼神都是愛。可為什么明明那么相愛的人,突然就不愛呢。
屋內的徐楠洲一直盯著外面的程音,寒風吹動著程音的頭發,程音雙手抱緊打了個寒顫。
徐楠洲見程音遲遲不進來認錯,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兒。
“先生,就讓小姐進來吧。外面冷,估計待會兒又要下雪了。”何姨對徐楠洲勸阻。
何姨是徐家的管家,只因她在徐家已有多年,年紀有些上長,他們都尊稱一聲“何姨”。
徐楠洲轉頭沒再看程音一眼:“讓她跪著。”
徐楠洲坐在沙發上,拿起來桌子上的報紙看了起來。他心里的躁動,讓他根本看不下去,眼里看著報紙,心里卻想著別的事。
一直到,夜幕降臨,如同傳說那般,天空下起鵝毛般的大雪。
程音的雙膝已經沒有了知覺,臉色變得蒼白,潔白的雪鋪在了她的身上,冰冷慢慢的刺進她的身體。
屋里的徐楠洲最終還是按耐不住了,走了出來,冷眼俯視著程音:“錯了沒有?”
程音依舊不從,顫聲道:“我......沒錯。”
很明顯,程音冷的說話的力氣都若有若無,再這樣下去,程音可能會危及生命。
徐楠洲以為程音會守受不住寒冷,自己會認錯,可沒想到她卻如此強硬。
徐楠洲沒說話,十幾秒后,他一把拽起程音,往屋里走。徐楠洲沒想到自己終究還是執拗不過程音。
跪在雪地里的程音,膝蓋早就麻木,徐楠洲拽起她的時候,她幾乎是被拖著走的。
徐楠洲拽她的手,拽的生疼,程音現在根本沒有反駁的力氣。任憑他排布。
徐楠洲一直拽著她進去浴室,將程音甩了進去。徐楠洲打開花灑,冷道:“好好洗洗。”
熱騰的水淋在了程音的身上,程音雙手抱著膝蓋,蹲在了墻角。熱水淋過程音的臉,她不知道是不是眼里的淚水溢了出來。
這時,何姨拿著一套干凈的衣服走了進來,見程音被熱水浸濕,趕忙去關了花灑,蹲了下來:“小姐別哭了,有什么事好好說,別跟先生硬來。”
程音眼里無神:“我知道了,何姨你先回去吧。”
何姨看了看程音:“好,那我先回去了,先生應該消氣了,我相信先生還是喜歡你的。”
程音應道:“嗯。”
何姨知道程音表面上答應,但心里依舊還是過不去,她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放下衣服,便走了出去。
何姨雖然一直是徐家的管家,但她有自己住的地方,只是每天一早就過來,晚上到時間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