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總是這樣,表面上總是裝作不計較,但心里卻已經失望到極致。
不是她不鬧,而是徐楠洲根本就不愛她了,她又有什么資格去和徐楠洲爭辯,換來的只不過更多的痛。
這時,徐楠洲把自己的外套脫下,給程音換上:“快穿上,別感冒了。”
“那你怎么辦?”
“公司有備用的,我回去再換一套。”
程音下車后,徐楠洲的車開了沒多遠,程音親眼看見沈一洛又從副駕駛坐回了徐楠洲的身邊。
她回到家之后,換了套干凈的衣服,何姨也熬了姜湯給她喝。
她也一直在想,徐楠洲是不是真的很喜歡沈一洛。
其實今天沈一洛明里暗里都是在故意刁難她,但徐楠洲并生氣,如果換作是其他人,徐楠洲早就翻臉了。
黑夜將近,程音半躺在陽臺上的吊椅上,她的周圍全是她種的桔梗花。
桔梗花一般在八九月份才開,現在只有一片綠葉。
這些花是剛和徐楠洲在一起一年,徐楠洲送她的,那時徐楠洲就已經有鋪天蓋地的緋聞戀情。
徐楠洲為了哄她開心,就送了些幾盆桔梗花,他說桔梗花的花語是“永恒的愛”,也正如同他的愛永恒不變。
可徐楠洲永遠都不會知道,桔梗花還有一種花語叫作“無望的愛”。這也是程音后來才知道的。
程音躺在吊椅上半睡半醒的,一直等徐楠洲回來。
果不其然,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程音聽見開門聲,她從夢魘里醒了過來。
徐楠洲搖搖晃晃的推開門:“音音,我回來了。”
說完,徐楠洲將領帶一扯,將外套一脫,甩在了地上,直沖廁所。
程音剛起身去將他的衣服撿起來,就聽見徐楠洲在廁所喊道:“音音,過來。”
程音不緊不慢的走去廁所,一推開門,一股酒味沖過來,程音也習慣了,他是公司的老板,有應酬也在所難免。
徐楠洲臉色有些微醺,他一把摟過程音,將她框在懷里:“音音,幫我脫衣服,我要洗澡。”
“你抱著我怎么脫?”
徐楠洲這才松開。
程音先是用熱帕子給徐楠洲擦了擦臉,然后脫下他的馬甲,徐楠洲全程都閉著眼睛。
程音慢慢的一顆一顆解開他襯衣的扣子,當程音正要褪下他的襯衫時,她發現徐楠洲的鎖骨處有一塊緋紅的印記。
程音心里顫抖了一下,下意識的摸了摸那塊印記。
徐楠洲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突然開口:“前兩天被蟲子咬了,留下了痕跡還沒好。”
大概只有徐楠洲會用這么爛的理由。
程音沉默了半分鐘,問道:“你好像挺喜歡沈一洛。”
這時,徐楠洲睜開眼睛,彎下腰,雙眸注視著程音:“這是你第一次問我外面的事。”
程音不敢看他,眼神一直閃躲:“不回答也沒關系。”
徐楠洲笑了幾聲,挑眉道:“她那么主動,索性我就陪她玩玩。”
程音突然想起了以前,以前的她也挺主動的:“我以前也挺主動的。”
徐楠洲有幾分挑釁的看著程音:“我就喜歡主動的。”
還沒等程音來得及開口,徐楠洲就一把摟住程音的腰,聲音磁性又帶著媚惑在她耳邊呢喃道:“音音,我們好像很久沒有做過了。”
隨之,徐楠洲的吻就覆蓋了上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徐楠洲吻的狂躁又深,直到她整個人都依靠在他的懷中。
徐楠洲正在褪去她的衣服時,程音下意識的制止住了他:“可……可不可以去房間。”
“好。”
徐楠洲一把將程音抱起進了房間。
徐楠洲最滿意程音的地方,就是每次和她做的時候她都很乖,就算有她不喜歡的,她會征求他的同意,如果他非要硬來,程音也只會默默的受著。
就像剛才,他非要在廁所坐的話,程音也不會反抗。
不過徐楠洲很多時候都同意了程音的請求,盡量讓她舒服,但如果是外面人的話,幾乎是他怎么舒服就怎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