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聽著男人求饒，歐菲莉亞一邊掃描完房間，兩槍打中埃里奇的膝蓋，無視他慘烈的哀嚎，一只手將這個胖子拖進偏僻角落，用吞噬能力吃得一干二凈。半晌過后，歐菲莉亞長出一口氣，把自己摔進遠離剛才那個裸胖子位置的角落沙發里。
阿瑪莉走進房間的時候，她正半躺著抽煙。
準確地說是抽雪茄。
看她那胸口起伏的程度，大概屬于是雪茄過肺類型，換做普通人早就尼古丁中毒進醫院了。
“安排好了？”
這回是歐菲莉亞主動詢問。
“當然，有兩個小姑娘我還玩過呢，我已經電話通知俱樂部了，她們會被暫時看管起來，至于現在，我已經確保不會有人過來打擾我們。”阿瑪莉動作優雅地跨過一具尸體：“您想要休息一下是嗎？”
“對。”
歐菲莉亞吐出一口煙，半瞇著眼睛繼續思考，她這身衣服被剛才連番的動作弄得很不雅觀——或者說是賞心悅目才對，可哪怕阿瑪莉已經盯著看了，她也絲毫沒有起身整理的意思。
“您不開心嗎？”
女公爵沉默片刻，坐到歐菲莉亞身邊。
“你先別說話。”蝰蛇夫人一副全身癱瘓的表情，叼著雪茄又吐了一口濃煙，房間里的音樂早已被她關掉，此刻只有舞池方向的動靜隱隱透過墻壁傳進來。這副模樣阿瑪莉從沒見識過，但又不好張嘴問，只能繼續在那干坐。
沉默大約持續了幾分鐘時間，等到享受完這支雪茄，歐菲莉亞才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噢，我的鞋子好像還丟在門口，希望它沒有被那幾個慌亂的小姑娘踩壞。”
“這當然不會發生，因為我把它帶進來了，夫人，請允許我幫您穿上。”阿瑪莉起身走到蝰蛇夫人面前蹲下，她這一蹲，胸前的柔膩美景便徹底展露出來，歐菲莉亞看了兩眼，直接伸手將其摘過來：“不用，我自己穿。”
“好的。”
阿瑪莉直起身體，雙手交疊放于小腹位置，表情平靜得好像剛才被拒絕的人不是自己。
“再跟我介紹介紹布拉格的夜店。”
歐菲莉亞拎著手提包往外走，順便收拾外頭散落的彈殼：“或許有空我和你的妮莎大公能過來找些樂子。”
“當然。”
兩人剛剛走出VIP區域，歐菲莉亞迎面撞見一張熟悉的臉——菲爾·科爾森出現在舞池邊緣，正躲在燈光陰影中左右張望。這場面立刻讓蝰蛇夫人意識到，神盾局特工們就是剛才電話里入侵奧爾桑卡國會健康酒店的不明人員，他們確實沖著古董商人埃里奇來了。
只可惜被自己領先一步，就算現在混進VIP區域，找到的也只是案發現場罷了，連埃里奇整個人都不見蹤影。不得不承認，女伯爵阿瑪莉在這次任務里幫了很大的忙，如果沒有她協調俱樂部方面，現在歐菲莉亞估計還要多一些麻煩事。
“錄像刪除了嗎？”
“什么？”
“今天的錄像！”舞池音樂很響亮，歐菲莉亞不得不提高嗓門：“俱樂部內所有的監控探頭錄像！凡是拍到我們進出VIP區域，特別是案發現場附近的錄像都要刪掉！”
“當然！我現在給他們打電話！”阿瑪莉剛想掏手機，歐菲莉亞已經伸手阻止她的動作：“我們要快點解決！我們直接去找監控室！聽明白了嗎？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們現場刪除監控錄像！你看需要去找誰，我們現在就去！”
“明白！這邊走！”
阿瑪莉帶著她來到舞池邊緣的一個入口，讓保安放行以后推門進入明顯是工作人員才能夠使用的通道，這時歐菲莉亞拉過女公爵的手，示意她走慢一點：“等等，你待會上去不要對我表現這種下屬的態度，我不想俱樂部這幫人察覺到我和你實際的關系，我們需要偽裝一下，就像剛才你騙過VIP入口門衛那樣。”
“噢，你不知道我聽見這句話有多開心！親愛的，那就讓我們繼續玩玩。”阿瑪莉綻開一臉嫵媚的笑容，突然在歐菲莉亞臉上輕吻一下，見她微皺眉頭，只好給自己的舉動找借口：“嗯......我們剛才在門衛眼前就是這樣的關系啊，別生氣好嗎？我只是想保證俱樂部所有人對我們的印象都一致，畢竟，老板肯定會找人問的，我還算了解他，他可從沒見過我帶誰找上門辦這種事情，你還是第一個。”
“那就走吧。”
歐菲莉亞不準備繼續糾結，她要趕在神盾局特工們查過來之前搞定監控錄像。
90年代末的電子監控系統還沒這么完備，處理起來應該不算太麻煩。
“好了，夫人......”
穿過兩個守衛站崗的樓梯入口，阿瑪莉握緊歐菲莉亞的手低聲說：“接下來交給我好嗎？我不是第一次和這里的老板打交道了，我需要您的配合。”
“做你該做的。”
蝰蛇夫人點點頭，任由對方摟住自己的腰肢：“你之前說那幾個目擊證人已經被控制起來了對嗎？我們要想想怎么處理，留著畢竟也是個隱患，她們看到過我的臉，我不是說殺掉她們......這樣吧，抓回要塞養個一兩年再放走。”
“您喜歡就好。”
這里的守衛越來越多，而且還明目張膽攜帶有槍械，稱之為幫派份子或許更加合適一些，也不難推測這家俱樂部的老板到底是什么身份。兩個女人繼續摟摟抱抱來到走廊盡頭，這里已經是另外一處地下室，根據剛才移動的距離，明顯超出了俱樂部所在的建筑范圍。
“阿瑪莉！”
一個金發帥哥迎出來，他穿著一套白色西裝，胸口還戴有一朵玫瑰，標準的油頭粉面富二代形象：“我們有一陣子沒通電話了，不是嗎？我很想念你這位貴客在我店里的消費時光，噢......這是誰？”
“我的女孩。”阿瑪莉說著舔舔嘴唇，當著幾個男人的面給歐菲莉亞來了一下。
“你現在把興趣轉向女人了？”
金發帥哥聳聳肩膀：“也挺好的，哇哦......你可真是個大美人，你好，我的名字叫盧卡什·科瓦奇，如果阿瑪莉沒有跟你介紹過我的話。”
說著，他朝歐菲莉亞伸出手。
“嘿，別惦記她。”
沒等兩人握上手，阿瑪莉便皺著眉頭將歐菲莉亞扯遠半步，離開盧卡什的觸碰范圍：“別以為我忘了你的愛好。”
“當然，來，請坐。”
盧卡什雙手插兜，臉上微笑不減，悠哉游哉跺著步子，將兩人領進房間：“很抱歉我這里沒有人血可以招待，你們血族最近動作可不小，很多人都被嚇壞了，我沒想到我的店這么快就會變成你們行動的場地，還好今晚沒有引發騷亂，不然收拾起來會很麻煩。”
“我正是為了這件事情來找你，我需要刪除今晚的監控錄像。”見盧卡什自顧自開始倒酒，阿瑪莉也不廢話，直截了當提出要求：“把存儲硬盤也交給我們，確保不會有人能夠復原出數據。”
“是啊，接到你的電話以后，我剛才還看了錄像。”男人捏著酒杯，坐進對面的沙發，揮手示意房間里的持槍守衛退遠一些：“我不知道那個胖子是誰，但他出手很闊綽，點走了我的幾個最美麗的小公主，你知道的，我不一定能管住女人的嘴。”
“你出個價。”
阿瑪莉只回答了一句話。
歐菲莉亞依偎在她懷里，很隱蔽地捏了一下女公爵的腰肉。
“然后把那幾個小姑娘給我。”阿瑪莉停頓一下，繼續說：“你知道我現在口味變了，而且我們最近也比較缺血奴。”
“噢，主啊。”
盧卡什裝模作樣在胸前劃十字：“看來我要把幾個年輕貌美的處女送去獻祭給惡魔了......哈哈，好吧，她們不是純潔處女，不過我想你們應該也不會在乎。”
鐺。
他掏出一枚金幣，拋到兩個沙發之間的桌臺中央。
“成交。”
......
凌晨時分，高堡要塞。
歐菲莉亞趕在商店關門之前帶著阿蕾莎玩了一個多小時，順便給自己換上一身新衣服，這才開著車慢悠悠蕩回來。而在女公爵阿瑪莉那邊，她已經處理好這次任務的相關事項，該給的錢也都給了，俱樂部老板盧卡什喜笑顏開。
邪惡組織辦事效率就這么高。
“你還帶了寵物回來？”
妮莎看著車邊三個頭套黑布兜、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年輕姑娘，眼神轉而瞄向歐菲莉亞：“怪不得你特意囑咐別讓小野貓知道，她吃起醋來可愛極了......但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嗎？你就這么確信我不會有問題？”
“不，我確信你已經偷偷告訴了那只小野貓，然后等著一塊去找沃森先生、沃森小姐或者德魯女士的麻煩。”歐菲莉亞抱著她，用嘴唇在妮莎雪白的脖頸上來回摩梭：“這三個都是目擊證人，你總不能讓我都殺掉吧？”
“那你準備留著她們做什么？”
“養個一年兩年再放出去，到時候不會有人再關注這次事件，我都已經問過俱樂部了，她們也是偷渡進來的，本就不合法，現在在高堡要塞相當于坐牢，衣食住行我們來管，只要定期獻血就可以，還不用出賣身體，我覺得很公平。”
“你總能扯出這種理由。”妮莎笑著搖搖頭：“我建議你還是多關心一下蝴蝶刀小姐吧，好一陣子沒見面了，你還經常保持這幅外表，我都替她感到心酸呢，你知道我昨晚安慰她多努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