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白鴿/范·霍恩
- 咒之城里的偵探日常劇
- 蠟油頭
- 2356字
- 2021-03-31 22:53:42
大叔帶著我們從車站七拐八拐到了澡堂,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我就發現這里的樣子和我之前呆的地方完全不一樣。
要是說有什么不一樣我也難以描述,他既不貧瘠也不繁華,更像是一個,嗯,如果非要說什么和類似的話,就像我學校內的街道一樣,只不過要比我哪里大的多。
街上隨處可見的露天咖啡館、書店、畫店在到施術材料店,行人也多是看起來從事文化工作的人。
路燈雖然沒有打開,也是這樣我可以看得出里面不是煤油或者其他能源,而是我完全看不懂的一塊石頭在內部,也不像是燃燒物的樣子。
石磚鋪成的大路上面全身汽車,除了人類就只有寵物貓狗之類的生物,蟲子在地上都看不見一只,我像是從上個世紀走過來的原始人一樣,用奇妙來形容我的感覺完全不為過。
大叔帶我們去的澡堂也超乎我的想象,沒有預計的金碧輝煌,沒有想象的周到服務,就是一家中規中矩的澡堂,木石混搭的建筑物樸素卻顯得典雅。
“還有房間嗎?”
大叔在進去之前就把煙熄滅了,雖然靠著柜臺,但是卻把頭扭一邊。
“呀!范·霍恩,真是稀客啊。”
柜臺里面織毛衣的老太太聽見大叔的聲音也不回頭,就直接知道是誰了。
“唧唧歪歪的老太婆,有沒有房間說一聲啊!”
大叔用手抓的頭,好像無所適從一樣。
“哼,最里面的一間。”
大叔直接用手伸進柜臺內,輕車熟路的從柜子里面拿出來一把鑰匙。
“走了!”
大叔揚了楊手,不知道是和我們說還是和老太太說話。
“霍恩,有機會的話記得回家看看啊。”
大叔沒有理老太太,帶著我們徑直向里面走,路上還嘀嘀咕咕的:“煩人的老太婆!”
大叔走到里面打開了房間門,里面的程設很簡單,中間是一張鋪有毛毯的大長條椅,兩邊是六座柜子。
“命挺硬的啊!”
我們脫完衣服在另一個房間的石頭澡池里面泡澡的時候,大叔看著我的胸口對我這樣說。
“是嗎,我也是這樣覺得。”
手摸在自己胸口的扎傷,我在懷疑那一天的經歷時就是這道傷提醒這我,那一天,我干了什么。
“麥克知道這里嗎?”
梅茲從老太太哪里要了一點零食在椅子上面吃著,說來奇怪,不論是大叔還是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口,但是梅茲身上卻一點都沒有。
“我和他說過了,等等就會來。”
大叔一臉愜意的泡在池子里面,只露出來一顆頭在水面上。
“范霍恩,我可以叫這個名字吧。”
“不行,叫我白鴿。”
“嗯,那么白鴿,你知道元素學府在那里嗎?”
“嗯~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有朋友在那里上學,所以想過去看看。”
“打消這個念頭吧,那里你可進不去。”
“為什么?”
“除了學府、警局和教會內部人員之外,也就只有他們的家人能進去了。”
“沒有其他辦法嗎?”
“你把門衛和里面的老師全部殺完也可以。”
“我覺得還是成為公務員更靠譜。”
“哈哈哈!”
詢問無果后我就安靜的泡在澡堂里面了。
“那個家伙沒有說完,有許可也是可以進去的。”
梅茲吃著腌果子吐詞不清的話讓我又有了希望。
“唉,不要看我啊。”
白鴿對著梅茲露出一個無奈的眼神。
“你可以弄到嗎?”
“嗯。”
我開口讓白鴿幫我弄一個,因為我們關系并不是很好,只是認識不到12個小時罷了。
“唉,都說了,你們兩個不要這樣盯著我嘛。”
我明明什么都沒有干啊?
“好了,好了,等等幫你弄一個。”
不是,這個人怎么這么奇怪啊?雖然感到迷茫,但是還是對著白鴿說了句謝謝。
咚咚,門上傳來敲門聲。
“我是麥克。”
“快進來吧。”
大叔回應麥克的話,然后從池子里面站出來,給麥克打開了門。
“你出去嗎?”
“嗯,出去辦點事情,不會離開這里的。”
裹上浴衣,大叔順便走出去,而麥克進來了。
“辛苦咯,兩位。”
麥克對著我們揚了楊手,然后把梅茲抱著,用力一扔,扔到了池子里面。
“混蛋,你干嘛!”
“果然,你怕水啊!”
麥克助跑然后高高跳起,炸到了池子里面,不知道最底下的尸體地板磕起來疼不疼。
“拉斯特,別讓他跑了!”
麥克拉著梅茲的一只胳膊,我也順勢拉住了另一只,但是是輕輕的拉著,梅茲隨時可以掙脫開來,但是盡管梅茲看起來非常用力,但是卻始終沒有把胳膊從我的手里抽出來。
“哈哈哈!”
麥克和昨天夜晚的樣子大相徑庭,一點沒有嚴肅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和朋友玩鬧的小伙子。
他的職位和工作總是讓我下意識的忘記他的年齡和本來該有的樣子。
在鬧了一會,大家都有些累了,開始了閑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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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電話怎么不見了!”
范·霍恩披著浴衣跑到了老板的面前,因為電話找不到而煩惱。
“早就換了!在廁所旁邊的房間里面!”
“什么嗎!亂改布局的話還可以稱得上老店嗎?”
“老店就不能改一下布置啊!而且都換好幾年了!”
“...”
范·霍恩在大廳的沙發上面坐起來了,雙手放在兩腿的內側,關節壓在腿上。
“她們過的還好嗎?”
細微的聲音從范·霍恩低垂的頭那里傳出來。
“孤兒寡母的,能好到哪里去?”
老太太的的語氣非常不好,但是停頓了一會,可能是出于不忍心,又接著說:“不過有他們丈夫和父親的巨額體恤金以及烈士的名號,到也不會艱難就是了。”
范·霍恩頭埋在胸前,緩了好久。
“有煙嗎?”
“這里可不能抽煙啊。”
“拜托,就讓我抽一根吧,媽媽。”
聽到這里,老太太不斷織毛衣的手終于停了下來,她用手轉著輪椅滑倒了柜臺前面。
從最底下的柜子里面摸出來一包沒有開封的煙,上面寫著“時尚牌”,那包裝是十年前的款式了。
把它扔了過去,范·霍恩接到手里,好半天才說話。
“都十幾年前的東西了,還能抽嗎?”
盡管是這樣說的,但范·霍恩還是摸出來一根,用煙自帶的火柴和砂紙準備點燃,但是劃了好久都沒有點燃。
“你從來都不是個聽話的孩子。”
老太太用非常復雜的眼神看著范·霍恩,那閃著光的眼眶也不復年輕時的明亮了。
“而你卻是最好的母親。”
從老太太的眼里看不見范·霍恩任何表情。
兩個人僵持的了一會兒,最后以范·霍恩的沉默離開告終。
“記得回去看看。”
“...嗯,會的。”
“煙!”
“下次在抽吧,收好了!”
范·霍恩揚了揚手向廁所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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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麥克他們聊了一會天,又討論起來關于奧貝因的博物館的時候,大門被白鴿推開了。
“小子,弄好了,等等我送你到大學那里。”
“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