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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麻煩不斷(二)

“錚!錚!錚!……錚錚錚!……”芊芊玉手輕柔的撥弄著伏羲琴弦,一陣陣婉轉(zhuǎn)低沉的琴音,回蕩在天地間。似細(xì)雨打芭蕉,遠(yuǎn)聽無聲,靜聽猶在耳畔。

“彎彎小心,這是碧云軒的天地災(zāi)殺!”兩人交手了百十招后,冷碧霄急了,使出來自己最強(qiáng)的必殺招。冷碧霄的殺意驚到了在場所有人。金玲兒擔(dān)心彎彎,好意提醒道。

“冷碧霄,打個賭而已,你這是想要我死啊!”受制于伏羲琴磅礴的仙力壓制。感受到危險臨近,彎彎邊譏笑說著,邊瘋狂運(yùn)轉(zhuǎn)體內(nèi)靈力,手中的軍天策銀藍(lán)色電光忽明忽暗。

“看招!錚!......”

伴著冷碧霄一聲厲喝,伏羲琴發(fā)出斷線般的錚鳴,彎彎就覺周身壓制一輕,下一秒以自己為中心,方圓三米范圍內(nèi),天空中無數(shù)的劍雨鋪天蓋地落下,同時地上串起了半米高的火舌將她吞噬。

“啊!”焚燒的痛意瞬間傳遍全身,彎彎的意識漸漸模糊,可胸口上的一股冰冷卻飛快的傳遍全身。她雙眸瞬間變成紫眼金瞳,透著無盡的戰(zhàn)意。

“黑靈天!”不顧周身烈焰的焚燒,雙手畫符片刻黑紅藍(lán)白四色符文亮起,掌心合十四符合一,符文中紛紛不斷涌出無數(shù)的黑球浮向空中,與劍雨相遇時瞬間發(fā)生爆炸,無數(shù)的靈劍化成塵光隕落而下。

漫天辰光下,她如同浴火的鳳凰般浮空而立,君臨天下俯瞰一切。她的變化讓所有人大驚失色。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這根本不是仙力!”冷碧霄震驚天地災(zāi)殺竟會給破了的同時,看著像換了個人般的彎彎,喊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伏羲琴?!”彎彎的神色依舊冷漠,唇未動空靈之音卻傳進(jìn)了所有人的耳中。

“你想我死?!”她話音陰柔飄忽,可聽到冷碧霄的耳中,卻如當(dāng)頭懸著利劍,冷汗已經(jīng)浸濕了全身。

“呼!”深吸口氣,彎彎手一揮朱雀瓶帶著銀藍(lán)色的光芒飛向了碧云軒的眾人。

“快跑!是朱雀瓶!”碧云軒眾人中不知何人喊了一嗓子,可惜太晚了,朱雀瓶的光芒很快罩住了他們,幾息間所有人痛苦的倒地,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衰老。

“月曦,你怎敢?!......快住手!”眼見自己的師兄弟、師妹們就要被吸干修為殞命。冷碧霄急紅眼了,將自己全部靈力注入伏羲琴,伏羲琴仙氣大盛。她手一揮,伏羲琴撞向了朱雀瓶。

“哼哼!”干笑兩聲,彎彎抬手一揮,伏羲琴就被一股銀藍(lán)色的靈力包圍了起來,停在離朱雀瓶五步的距離。發(fā)出痛苦的錚鳴聲。

“噗!”仙器被困,連帶著反噬主人。冷碧霄本就連番爭斗,又使了一招天地災(zāi)殺,再加上急火攻心,周身的靈力大亂,似有走火入魔之狀。

“我同你拼了!”冷碧霄的眼中血紅一片,似要滴出血來。調(diào)動體內(nèi)所有靈力瘋狂注入伏羲琴。

伏羲琴感受到主人的心意,仙力高漲瘋狂與銀藍(lán)靈力絞殺,硬生生向著朱雀瓶又逼近了三步。伏羲琴琴身發(fā)出了腐蝕的吱吱聲,一條條藍(lán)黑線飛快的傳遍琴身。

“夠了,不要再打了!”場中觀戰(zhàn)的金玲兒看著陷入瘋狂的兩人和化成干尸的碧云軒一眾人,心里莫名升起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都給我住手!”她強(qiáng)忍著傷勢,召喚出攝魂鈴,叮鈴鈴!叮鈴鈴!清脆的鈴音直穿人的靈魂,讓人靈魂深處瞬間陷入冰雪寒天。

“多事!”她的舉動惹惱了彎彎,揮手一道電鞭甩在了她的身上,抽得金玲兒一個趔趄,瞬間萎靡了下來,攝魂鈴光芒黯淡飛回她的身邊。青著臉滿臉不敢置信看著陌生的彎彎,她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恐懼,此刻的彎彎分明是地獄里來的使者,是為了殺戮而殺戮,一旦解決了冷碧霄,那么下面倒霉的就會是她們玄音門的眾人了。

“休要多事!今天冷碧霄必須死!”彎彎紫金色的眼眸透著死寂的冰冷,出言警告。她話音一落,催動靈力注入朱雀瓶,朱雀瓶瓶身變得血紅,九只由靈力幻化的朱雀飛出瓶身,圍著朱雀瓶緩緩的飛動著,一道赤紅的光罩向冷碧霄。

“啊~!”冷碧霄痛苦的哀嚎一聲,全身靈力如泄洪般涌向朱雀瓶,其間還夾雜著一絲絲精血,幾息間冷碧霄絕美的容顏開始變得蒼老,如墨的秀發(fā)爬滿銀絲。

“感受著體內(nèi)生命的流逝,被死亡扼住喉嚨的感覺如何啊?!”

“拜你們碧云軒所賜,我曾經(jīng)承受過比這千倍萬倍的痛苦!”彎彎很享受折磨冷碧霄,嘴角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

“嗖!嗖!嗖!......”就在彎彎折磨冷碧霄的同時,無數(shù)仙修正御劍飛向這里。

“一群蒼蠅真是討厭!”感覺到大批人馬的逼近,彎彎的眼中罩上了嗜血的瘋狂。加大了對冷碧霄的折磨,眼見著冷碧霄就要變成一具干尸。

“岳彎彎,你放肆,竟敢在流仙集行兇!”性命攸關(guān)的關(guān)鍵時刻,彎彎身后空間一陣扭曲,一道白色身影如鬼魅般出現(xiàn),一掌擊向她的后背。

反應(yīng)慢了半拍,這一掌結(jié)結(jié)實實的擊中了彎彎的后背。“噗”噴出一口血霧,彎彎整個身子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重重跌向滿是枯骨的地面。

同一時間,沒了靈力支撐的朱雀瓶飛向了彎彎,虛影一閃消失無蹤,而修為幾乎被廢的冷碧霄,整個人陷入昏迷,被突然出現(xiàn)的白影穩(wěn)穩(wěn)的護(hù)在懷中。

“彎彎!”金玲兒緊張的喚著,身形一閃險險的接住了她跌落的身體,二人由于慣性在地上連著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下來。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姑娘!!!”玄音門的眾人驚慌的沖了過來,見金玲兒沒事,將她二人護(hù)在中間,紛紛召喚出自己的法器,戒備的看向抱著冷碧霄翩然落地的偷襲者。

和金玲兒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彎彎一邊瘋狂吸收著朱雀瓶帶回的靈力,一邊瘋狂的催動體內(nèi)的靈力將其轉(zhuǎn)化,呼吸間全身的靈力變得充盈,身上的傷也無恙了。傷好后,她又將靈力通過和金玲兒互相攙扶的手,傳了過去,幫金玲兒治療好了傷勢。

“謝謝!”她會以這種方式為金玲兒療傷,讓金玲兒倍感意外。金玲兒先是有些驚慌,隨后感激的道謝。瞬間無礙的二人四目相對片刻,再無需多言,并肩而立同仇敵愾。

“是你?!”看到偷襲自己的人,彎彎倍感驚訝的同時心中思緒萬千。

一身白色罩袍,帶著金色笑臉面具,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分別不久的泰岳客棧東家邢夷山。邢夷山冷漠的掃了眼彎彎,將自己的靈力不要錢的瘋狂輸給冷碧霄,為其療傷。

這個邢夷山,先是讓屬下把自己丟在了如此偏遠(yuǎn),還修魔者頗多的地界,自己連番與人爭斗他的人都沒有出現(xiàn),碧云軒門下弟子死了這么多人也沒出現(xiàn),偏偏出現(xiàn)救下了冷碧霄。彎彎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師弟、師妹們,是誰?!是誰殺了我碧云軒的人?!”

“我的天哪!我派的仙器伏羲琴怎么成這樣了?!”

“碧霄師姐,碧霄師姐你怎么了?!”......

碧云軒的其他門人第一批趕到了此地,望著那一地面目痛苦扭曲,橫七豎八陳列的干尸,從穿戴上辨認(rèn)出是他們碧云軒的門人。一下子死了這么多人,讓碧云軒的人難以接受,當(dāng)看到被損毀的伏羲琴,他們開始變得憤怒,當(dāng)發(fā)現(xiàn)生機(jī)微弱,被人救治的冷碧霄時,碧云軒的眾人全瘋了,一副要殺人的樣子把彎彎同玄音門的人團(tuán)團(tuán)包圍。

“是你干的?!......還是你干的?!”

“還是你們聯(lián)手殺害了我們的人?!”他們在彎彎和金玲兒身上不斷來回掃視,大聲質(zhì)問。

“我的天哪!碧云軒這是得罪誰了?!”

“什么人這么大膽在流仙集大開殺戒?!”

“是玄天劍宗和玄音閣”

“玄天劍宗和玄音閣怎么攪和一起去了”

“噓!玄天劍宗的人到了!”......

緊隨其后,光影連連其他仙門的人也紛紛到齊了,圍觀悄聲議論。玄天劍宗的眾人是最后一批到的,這些人自覺的給他們讓了條路出來。

“曦!有沒有受傷?!”司宇辰帶領(lǐng)門下眾人,被碧云軒的人擋了下來,掃了一眼現(xiàn)場的慘狀,他望向彎彎,擔(dān)憂的詢問道。語畢,他似想到了什么,語氣變得有些不悅的道:“曦,你過來!”

“......”從玄天劍宗的人到場,彎彎便開始莫名的有些心慌了,自己被復(fù)仇的執(zhí)念沖昏頭了,未顧及后果,眼下這事恐難善了!

“小師妹,你還發(fā)什么呆,還不快過來!”彎彎的躊躇不前,急壞了眾人,候六更是急的直跳腳。

“月曦,嚇傻了是吧!快過來!”靖香也是急了,邊說著邊要越過碧云軒的人過去拉她。

“你們玄天劍宗欺人太甚!”碧云軒的一名弟子也急了,出手直接給了靖香一個過肩摔。

“啊!”

“靖香!!!!”......這下兩方人亂了,推搡了起來,眼看就要發(fā)生爭斗。

“全都給我住手!”一道含著真力的威嚇聲平地炸響,所有人停了下來,看向聲音的方向。

邢夷山耗費了大量的靈力好險才保住了冷碧霄的命,輕柔的讓冷碧霄躺在地上,他從地上起來冷冷的看向碧云軒和玄天劍宗的眾人。

陽光下他一身白色罩袍和金色笑臉面具并未讓人覺得滑稽,反而有著一種圣潔的威嚴(yán)。

“在下,是泰岳客棧的東家!”他不容置喙的說著,“玄天劍宗和碧云軒的主事之人是誰啊?!”

“這個人就是泰岳客棧和流仙集的東家啊!”......從他介紹完,周圍的人就開始竊竊私語,對這個東家有好奇,有崇拜的。

“在下玄天劍宗的司宇辰!”

“在下碧云軒的簫劍!”二人紛紛走向他,離他五步遠(yuǎn)的距離齊齊一抱拳,朗聲道。

淡漠的將他二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邢夷山道:“你二人可知我這的規(guī)矩?!”

“知道!!”二人恭敬的齊答道。

“那為何不好好約束門人,發(fā)生如此惡劣的事?!”邢夷山直接一個大帽子扣了下來。

“前輩,真是冤枉啊!分明是他玄天劍宗的人伙同魔修殺害我碧云軒的門人,還重傷了我的師姐,是他們玄天劍宗的人行兇壞了規(guī)矩。”簫劍開始叫屈。

“事情的前因后果還沒問清,伙同魔修傷人害命這項罪名怎可亂扣!”簫劍的一番話讓司宇辰大大的不悅,難道死的人多就是無辜,一個巴掌拍不響。“前輩,孰是孰非應(yīng)當(dāng)問詢一下才好定奪吧,如果是我妻子的錯,我玄天劍宗定不會推脫,愿接受處罰給碧云軒和泰岳客棧一個交代。”

“問詢?!還交代!”司宇辰的話讓簫劍雙眼冒火,更加氣憤了。

“司宇辰,你可真是能言善辯啊。眾所周知,就在前不久泰岳客棧門口,你妻子同碧霄師姐發(fā)生過沖突。我看分明是她借機(jī)報復(fù)。”

“還問詢,問的清嗎?我們碧云軒知情的人都死了,碧霄師姐還在重傷昏迷,聽一面之詞是嘛?”他說完,轉(zhuǎn)而又對邢夷山懇求道:“前輩,你一定要為我們死去的門人,還有可憐的碧霄師姐主持公道啊!”

“你?!”

“孰是孰非,聽?wèi){前輩定奪吧!”宇辰也動了肝火,但不想同他做無意義的口舌之爭,將決定權(quán)交給了邢夷山。

“......”望著眼前的二人,邢夷山沉默了良久才道:“泰岳客棧是不管他人恩怨的,無論任何原因,在此地發(fā)生爭斗互毆、尋仇、殺人越貨。就是壞了我流仙集的規(guī)矩!就要接受懲罰!”他的話一說完,司宇辰和簫劍的眼神突然暗了下來,身體繃得筆直。

“壞了,玄天劍宗和碧云軒搞不好要被除名了,那以后豈不是斷了法器和丹藥的來源?!”......邢夷山的話音一落,周圍所有人開始小聲議論起來。這時突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引得所有人紛紛側(cè)目。

“前輩,在流仙集賭博是否算是違反了流仙集的規(guī)矩?!”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彎彎。此時此刻她不能再做沉默了,在沉默下去,就會成為師門的罪人了。

“賭博?!”邢夷山面具下的臉沉了下來。周圍的所有人皆感震驚。要知道貪財、邪淫、賭博是修仙者守得第一戒,仙門中人當(dāng)然也有受不了誘惑犯戒,但一般不會拿到明面來說。顏面還是要的。

“碧霄師姐同玄音閣打了個賭,碧霄師姐贏了呢,就可以得到玄音閣的金絳籠,玄音閣贏了呢,就可以得到碧云軒的伏羲琴!”

“不可能!”彎彎的話瞬間引得一片嘩然,簫劍更是直接大聲否認(rèn),賭博違反門規(guī)是小,師姐竟然拿著門中至寶來賭,這可是有損仙門名譽(yù)啊!果然如他擔(dān)憂的其他修仙門派的人紛紛對碧云軒投來了鄙夷的目光。

“我說的句句屬實,不信你們可以問問玄音閣?!玄音閣敗了輸了金絳籠!”彎彎不嫌事大,言辭鑿鑿的繼續(xù)說道:“我呢,也是看這金絳籠是件稀罕法寶,動了貪念,就也跟碧霄師姐賭了一局,我輸了交出軍天策,碎丹!碧霄師姐輸了交出伏羲琴和金絳籠!”

“什么?!拿軍天策和內(nèi)丹做賭注,這個女人也是瘋了!”她的這番話再次引來一片嘩然!所有人像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彎彎,唯獨司宇辰眼中含著怒火和受傷,面具下的唇抿成了一條縫。

曦,就這么不珍視“軍天策”嗎?她是不是也根本不珍視我們的婚事?!這個想法如一塊小石頭,投進(jìn)了宇辰的心湖,激起的漣漪越擴(kuò)越大。

“我可以作證,這位姑娘說的都是真的。”金玲兒此時也補(bǔ)刀。周圍人議論聲更盛了。

“一派胡言,全都是一派胡言!”此時碧云軒在場的門人都恨不得找個地縫躲起來,簫劍羞憤的還在爭辯,“我碧云軒門規(guī)森嚴(yán),碧霄師姐堂堂掌門之女是絕不會做此等事的。”

“你這女人好惡毒,見碧霄師姐重傷昏迷無法與你分辨,你就污她聲譽(yù)。”

“你,你竟與魔修同流合污栽贓我們!”簫劍已經(jīng)完全不顧形象了,門人枉死,掌門的愛女半死不活,如果沒個說法,他回到碧云軒,掌門非廢了他不成。“大家看看我碧云軒枉死的門人,全都是被吸干修為精血而亡的,這分明是魔修所為。”

“她,玄天劍宗門人,首座大弟子的女人竟是魔修!”

“哈哈哈!......大家想想如果不是這樣玄音閣的金玲兒怎么會替她說話”簫劍打定了主意禍水東引,必須把彎彎拉下水。

周圍仙門的人再次沸騰了,紛紛充滿敵意的看著玄天劍宗的門人。

場面形勢暗潮涌動,有信的,有半信半疑的,不過邢夷山接下來的話坐實了彎彎魔修的事實。

“諸位,碧霄仙子的傷勢是朱雀瓶造成的,并且這是我親眼所見的。”

“據(jù)我所知朱雀瓶乃是火剎殿的法器。奪人修為精血來提升自己的修為,不知這位姑娘如何得到的朱雀瓶?!”他的話說完,直接把彎彎逼入了死地。

冷冷的望著一派大義凜然的邢夷山,到這一刻彎彎徹底想清了一切,這一切都是邢夷山做的局,他故意讓自己與門人走失,故意接近自己,故意同自己說了那些話,加重自己對碧云軒的憤恨。然后又讓人把自己丟在這里,兩番的爭斗他的人都沒出面阻止,目的就是要看到現(xiàn)在的局面,此時如果揭穿了自己的身世,那些覬覦神兵的人,恐讓自己難有寧日了!這是對自己拒絕留在泰岳客棧的報復(fù)!

“哼哼!說不出了吧!分明是你這個火剎殿的奸細(xì),殺人奪寶,覬覦我碧云軒的伏羲琴。”簫劍抓住機(jī)會為碧云軒正名,高聲叫囂道。

“有朱雀瓶就是火剎殿的人了?!真是可笑!”一道娃娃音飄忽的傳來,語氣盡是嘲諷。

“誰?!!!”......眾人大驚,紛紛四下找尋說話的人。

“呼!~”平地刮起了一陣大風(fēng),吹的人睜不開眼。轉(zhuǎn)瞬間風(fēng)平良靜,浮空出現(xiàn)了二三十名魔修。

為首的兩人并肩而立,正說著話。“剎那哥哥,這個人是你們火剎殿的人?!”這特別的娃娃音,彎彎記得這不是寒毒門的百花羞嗎?!

剎那!流氓堂的東護(hù)法,彎彎曾與他有過數(shù)面之緣,他們怎么來了。

“是火剎殿的人?!”所有仙門的人如臨大敵紛紛亮出法器。

“哎呦喂!這流仙集可是禁止?fàn)幎返模思业臇|家還看著呢!你們仙門這么做不好吧!”百花羞調(diào)笑道。

“女賊!你的死期到了!”剎那猛然目露兇光,喚出魔劍嗜血,劍指一指,嗜血劍煞氣高漲,化成一道黑光朝彎彎刺來。

“曦,小心!”宇辰身法連動,沖到了彎彎身前,抱著彎彎險險的避開了這一劍。嗜血劍未擊中目標(biāo),兇芒更勝了,化出漫天劍光刺向兩人。宇辰一邊護(hù)著彎彎一邊喚出天誅劍,天誅劍一出,便和嗜血劍殺了個昏天黑地,仿若死敵相見不死不休的架勢。

宇辰和剎那斗法斗的焦灼,忽聽一聲厲喝,一個白色身影伴著一道寒光飛身入空刺向了魔修這方。

“剎那哥哥小心!”突變讓百花羞驚聲大呼,緊接著她氣鼓鼓的嚷道:“你們仙門的人不要臉,搞偷襲!”說完示意身后的人出手。無數(shù)道黑影鬼魅般的將白影圍了起來,黑影白影在空中激戰(zhàn)。

“你們這些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那白影一邊與數(shù)道黑影爭斗,一邊聲討道。

“飛雪劍!玄天劍宗白鷺仙子!”看著白影身法精絕,剎那眼睛微米,口中微不可查地輕喃道。

“夠了!都給我住手!”場中私斗不斷,簡直不把他這個東家放在眼里,邢夷山覺得自己的威嚴(yán)受到了挑釁,徹底的怒了。含著真元的一聲厲喝,抬手一揮一道光圈出現(xiàn)在了空中,爭斗中幾人的法器頃刻被收了進(jìn)去。

失去了法器,眾人紛紛停手,怒視這位東家。“騰蛇,這里是泰岳客棧的流仙集,就是你們門主來了,也要守我這的規(guī)矩!”他說完,法決一掐,光圈里飛出了數(shù)把法器,紛紛回到了主人的手中。“你帶上你的人馬上離開!”邢夷山下了逐客令。

收回魔劍,剎那冷漠的望著他,渾身散發(fā)著攝人的煞氣傲氣,道:“今日這話我會如實轉(zhuǎn)達(dá)給門主。”大有結(jié)下梁子的意思。他說完,冷眼看向彎彎道:“絕殺令還在,岳彎彎......”他冰冷的眼神帶著警告的意味。

“我們走!”說完身影憑空消失了。“唉!金玲兒,走了走了,別湊熱鬧了!”見沒熱鬧瞧了,百花羞朝著玄音門這邊揮著手。

金玲兒看了眼彎彎,示意了下門下的人,一陣悅耳的鈴音響起,白光一閃,玄音門的人離開了。

該離開的都離開了,百花羞面具下出現(xiàn)了一抹壞笑,“岳彎彎,如果這個男人不要你了,你又被玄天劍宗逐出門了,不妨來我寒毒門,我還缺一個掃地倒夜壺的丫頭!”說完她得意的哈哈嬌笑了起來,轉(zhuǎn)身帶著門人化成一縷黑煙離開了。

“......”這個丫頭,要走了還要逞一下口舌之快!彎彎被她弄的有些無語。

魔修們一離開,仙門眾人紛紛松了口氣。沒了劍拔弩張,一時場中有了少許的安靜。

“前輩,各位!......剛才的事你們都看到了,我?guī)熋貌皇腔饎x殿的人,我是她的引薦人,她的身世來歷我最清楚了。”此時一個身影越過人群,緩步來到了邢夷山面前,行了一禮不卑不亢的道。

經(jīng)剎那一提醒,若蘭才想起火剎殿對彎彎是下了絕殺令的,此時正好可以解除仙門對彎彎的懷疑。

“至于這朱雀瓶,她也是無意中得的,她也是因此才被火剎殿追殺。”

“師妹剛?cè)腴T不久,可能不知到朱雀瓶的危害,是我這個師姐教導(dǎo)無方。待回去,我一定對她嚴(yán)加管束。”說到此,她猶豫了一下,掃了眼簫劍道:“至于這因賭博引起的意外,待回到門中,稟明師尊,一定按門規(guī)嚴(yán)懲不貸!”

“意外!”

“你還真是輕描淡寫啊,殺人償命,她必須留下,由我?guī)Щ貛熼T,聽后我們掌門的發(fā)落。”若蘭的提議立馬讓碧云軒的門人不滿。簫劍更是反對最激烈的一個。

“好了!”刑夷山的耐心被耗得差不多了,他的語氣帶著不耐煩道:“你們孰是孰非,恩恩怨怨是你們兩個門派的事,離開了龍泉鎮(zhèn),你們想怎么解決我管不著。賭博私斗也好,尋仇互斗也好,不論何種原因你們兩派都違反了我泰岳客棧的規(guī)矩,這是不爭的事實。”

“司宇辰,我這么說你們玄天劍宗沒意見吧!”

“沒有意見!”禍既然闖下了,受罰是躲不掉了,只希望不要連累宗門就好。這就是司宇辰此刻心中的想法。

“簫劍,你們碧云軒有沒有意見?!”雖是詢問,卻是不容置喙的態(tài)度。

“沒有!”泰岳客棧的態(tài)度很明確了,不給斷官司,還要一碗水端平兩邊都要罰,情勢如此,他就算滿心不甘也不好再說什么了。不過這么多的人命,待他回去稟明掌門,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好,按照泰岳客棧的規(guī)矩,你們兩派都要罰!”邢夷山宣布了結(jié)果,瞬間引起了所有仙門的驚呼,玄天劍宗和碧云軒的眾人也紛紛緊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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