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被杜彩衣的大嗓門一吼,正屋里頓時傳來兩個嬰兒此起彼伏的哭聲。
杜彩衣又幾個健步沖回房車罵屋里的兩個女人,這可能就是一種發泄心中苦悶的方式吧?
荷文不太管女人們的事,從來不開腔制止,或許他覺得家里本來就應該有一個惡婆娘管著下人們。
幾家都多了勞動力,大家沒日沒夜的干活,終于在臘月二十九這日趕完了全部訂單。
由于這次是新的花樣,羅蜜提高了價格,五百文一個。可把老板娘給氣得不行,她一拍桌子道:“那兩位請回吧,你們的簪花以后我們店都不收了。”
羅蜜不急不緩的道:“七百文一個,不講價。”跟我斗?
“什么?你~~~你你~~~”老板娘被氣得花枝亂顫,指著羅蜜的鼻子都說不出來話來。
“一兩一個,不收拉到。”
老板娘:“你~~~”
羅蜜又要作勢開口,那老板娘連忙喊停“停~~~一兩銀子一個我們收,但是我們必須簽好合約今后不準再漲價。”
羅蜜當然不會傻得跟她簽訂以后都不漲價的合約,只是又跟她簽了各一千個老花樣和一千個新花樣,每個一兩銀子的合約。
這次賺了一千兩,每家分到三百三十兩。荷文十分佩服羅蜜的經商能力,看來自己還是嫩了點啊。
為了盡早實現振興家族的愿望,荷文又去了一次牙行,這次羅蜜沒有跟著去,家里目前人口已經夠了,等到需要時再說。
荷文這次帶回二十個男女,這些人中年輕女子占多數,有十六人。還有四個男人,他們兩個壯年,兩個十來歲的孩子,因為男人比較貴,所以他不敢多買。
羅蜜提前回家,在圍墻里面的空地用土系法術建了個小作坊。小作是四個集裝箱打通改造的廠房,廠房后面羅蜜依然放置著二節列車箱,不過這次的列車內部就好似集體宿舍。
單間還是一人一間,不過房間要小一些,就跟現代那些臥鋪火車一個房間差不多大。廁所和洗澡間都是公用,廚房羅蜜單獨修建了一個大廚房。
車上冷暖氣十二時辰不間斷,還有電燈,奴隸們的日子比以前好上千倍。
荷城的任務就是帶著幾個男人上街采買他們需要用到的物資,這些人的衣食住行所有花費羅蜜不再管,全由他們自己負責。
荷文打算讓下人們立馬加班加點做工,被羅蜜制止,勞逸結合才是王道,而且物以稀為貴,這些東西也不宜加工太多。
她弄的這個作坊可不是用來加工簪花,簪花是她們小姐妹們的私活兒,以后只當奢侈品來賣,年后交了這一批貨她們就不再接簪花的單了。
奢侈品嘛,當然越少越好,還要全部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好,年前之所以做這么多也是為了給以后做廣告,現在沒有電視手機,信息傳播太慢,只有第一批被更多人看見,第二批才值錢。
她要做手工香皂。這個時代是有一種叫香胰子的肥皂的,但是那個工藝太過粗糙和費時,做出來的成品質量太差還不好看,味道也不好聞。
她在系統兌換了一種叫皂素的添加劑的方子,一百斤香皂只需要添加五克皂素,有了皂素肥皂就不用再花半年時間靜置皂化了,可以直接出成品。
荷長生買的十畝地,還剩下不少,羅蜜將地全部翻了,撒上各種鮮花的種子,催生了一批鮮花,然后用木系法術抽干花朵的水分,讓它們全部變成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