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看著自己的妻子,這些年讓她待墨妖如自己的親生女兒,也真是難為她了,因此對于她,他總是會更加的寬容。
“老公,誰打電話過來?”手中端著剛切好的睡過,眼中卻帶著疑惑。
是誰值得丈夫這般的語氣?
“是張總。”墨言點點頭接過了果盤,眼中卻帶著一抹輕松,只要張瑋對他們家墨妖滿意,那么以后他在生意場上只會愈發的得意。
夜靈的眼中卻閃過一抹不屑,“不是我說你,這丫頭你將她推給張總的兒子真是浪費了,還不如將我弟弟的女兒介紹過去。”說到這里她也微微嘆息,若不是當年那件事情,她也不可能會這樣厭惡墨妖。
“行了,別這樣,怎么說,墨妖若是和張瑋能成,對于我們家都是有好處的。”摟著妻子的腰,墨言一陣安撫。
路過辦公室的夜晳卻頓住了腳步,墨妖,到底是誰?
腦海中閃過千萬個疑問,但是卻不容他去多管,副市長的位置他還沒坐穩,并沒有多余的時間在這里晃悠,行政大樓還有著許多的事情等著他去辦。
離開之前他抬眼看了看停在最暗處的那一輛黑色的車子,卻并未多注意,開著車緩緩離開了這棟別墅。
房間中,墨妖趴在床上,一床都是凌亂的衣服,下午回來洗過澡的她此刻趴著閉目養神,卻忽然感受到了一陣風傳來,她的房間在二樓,然而窗戶不是關嚴實了嗎?
還未睜開雙眼便感受到了雙眼上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張口就想要大叫,然而……
另一只手更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張開嘴就想要咬死這捂著她的人,那力道卻不容她放肆。
墨妖急了,此時的她心中是緊張的,掙扎了一陣,卻絲毫無法動彈,難道身后之人是個高手?墨妖的閉著的雙眼心思卻不斷的轉動著,這年頭莫非還有采花大盜?
靠,流年不利啊!
可是忽然墨妖就感受到了不對勁。
若是身后之人真有什么心思,或許她現在早已經被綁票離開了,而不是依舊安然的在這個房間中以這大字型趴著,那么會是誰呢?太陰損了!
覃受感受到了墨妖的急促,只是片刻她便安定下來,眼中閃過一抹玩味,低下頭,彎身含住了她的耳垂,帶著專屬于他的海洋氣息闖入了她的鼻息中。
啊!禽獸!
尼瑪!
墨妖羞憤的想吐血,現在反倒是希望他不要松開她的眼睛了,然而覃受卻恍若知曉她的心思,在這一刻放開了捂住她的手,隨即探入了她的曲線中。
帶著冰涼的大手卻覆蓋了魔力,在她的身軀上點燃了旺盛的火。
低著頭不敢抬眼,她明明是第一次享受,卻因為他一點點的小動作就開始各種無法抑制,心中不甘,卻咬牙切齒的忍受了那股爽意。
“匆匆回來是為了干什么?”覃受低下親吻著她的側臉,眼中卻因為看見了她趴在床上的玲瓏曲線而燃氣了火焰的流光。
若是這爬窗的不是他覃受,那么這女人豈不是被人給……
帶著少許懲罰的意味,“你不知道你此刻這般趴著是多么的誘人?”覃受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危險。
墨妖窘迫的無法說話,只能轉過眼恨恨的瞪著他。
“回來相親。”
墨妖憤恨的說著卻完全忽略了覃受的想法。
相親?
他沒聽錯?
“你還敢相親?”說罷含著她的櫻唇便是一陣逗弄。
略帶力道的親吻讓墨妖有些呼吸困難,瞪著星眸看著他在她身上作亂,伸出手想要掐他,卻在這時候唇邊傳來了一陣痛意!
“你!”墨妖氣的說不出話。
覃受卻忽然放開了她,眼眸深處帶著她從來都看不懂的幽深。
忽然間的轉變,墨妖卻云里霧里。
“你不認為你該對我負責?”
輕聲的語氣恍若說今日的天氣不錯的漫不經心,卻在墨妖的心中耳中聽出了怒火的前兆!
整個房間寂靜了,靜的只剩下倆人的呼吸。
略帶溫暖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臉頰,她睨著男人此刻眼中那種看不盡的深潭,心中砰砰的跳著,她知道,這是她緊張的預兆。
伸出手穿過她的腋下,將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覃受的臉上此刻依舊是晦暗莫辯的神色,只是這樣的他,卻更加讓墨妖的心一陣發慌。
平時的他即便是噙著無謂的笑意,只是她卻知道怎樣才是他動怒的前兆。
然而此刻的他,卻讓她看不清,這種感覺糟透了。
“我……這是家里的安排,我只能順從。”墨妖在他身上卻如坐針氈。
覃受的臉色依舊不痛不癢不動聲色,墨妖卻在這個時候感受到了整個室內低壓的氣溫。
側眼斜睨著墨妖,看著她的臉色,這張美麗的臉上總是帶著那樣的表情:順受的,毫不抱怨,毫不訴苦的。
像大海一樣,它接受了一切,吞下了一切,可是它連一點吼聲也沒有。
“對于你父母的要求,你都會無條件的答應?”然后就犧牲了我?
她毫不在意他沒有關系,他可以等,她和別的男人接觸也并不會影響他,至少他愿意放她去感受這人世間的黑暗與殘酷,只是她此刻這樣的淡漠卻傷透了他。
他可以容忍她的一切,卻惟獨不能讓她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踢他出局。
“這倒不是,我不過是給他們最后一次機會,但是……”
墨妖沒有再說,她想要結束這個話題。
但是?
“但是他們卻還是讓你失望了不是嗎?”覃受的唇邊那抹笑意此刻如此的刺眼,像是在嘲笑她的不堪。
身子一側,她便離開了他的腿部。
不再說話,也不看他。
然而覃受卻知道,他戳中了她的痛楚。
“墨妖,這也是我給你的最后的機會。”這么多年了,若是這個女人還是將他的感情這樣的踐踏,他怎么可能再這樣看著她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