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女孩
- 蛤蟆余的修仙日常
- 碰鍵盤就犯困
- 2004字
- 2021-02-01 01:20:01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清雪先是一愣神,隨后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有這么好笑嗎!?”余溫黑著張臉,這其中寓意還用細說嗎?
林清雪笑的都快岔氣了,捂著肚子,小臉憋的通紅。
“對了,我給你帶了禮物來著,我去后背箱拿。”說完起身,下樓來到奧迪a8后備箱,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大堆娃娃。
塞滿整個后備箱,有大有小。
足足抱了兩趟,林清雪房間的大床上擺滿了鯊魚娃娃。
從二十厘米到兩米長。
“哇~”林清雪雙眼放光,發出一聲驚嘆。
抱起一個兩米的大鯊魚,蹭了蹭。
“你真好。”
“有獎勵嗎?”余溫貼近林清雪身子,要不是中間夾著個娃娃,兩人早就貼一塊了。
林清雪俏臉微紅,眼神有些閃躲,:“哎呀,都天亮了,一晚上沒睡,要長黑眼圈了,晚安親愛的。”
說完,把娃娃塞進余溫懷里,掀開被子,鉆進了被窩。
余溫放下娃娃,也想鉆進被窩,突然就想到宿舍銘牌號。
就躺躺。
想著,余溫掀開被子鉆了進去。
林清雪嚇了一跳,只見余溫只是鉆進來抱住了她,心中突然有些失落。
蹭了蹭余溫,在其懷里找了個舒適的姿勢沉沉睡去。
。。。。。。
天色愈暗。
“靈兒~”
熟睡中的余溫猛的驚醒,見懷里的林清雪還在熟睡,微微坐起身,思緒飄到窗外,目光投在夜色中。
心底傳來一陣空落落的感覺。
一行清淚滑落。
余溫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臉頰,翻身下床。
“你是誰?”
沒有任何的回應。
收回思緒,平復下心情。
來到廚房做了個晚餐,留下幾枚上品靈石和一張紙條,回到車內。
這邊,林清雪揉了揉睡眼惺忪,伸手摸向身邊,發現撲了個空,瞬間清醒。
起身踩著拖鞋“踏踏踏”來到樓下,發現茶幾上蓋著幾個盤子,和一個小布袋。
拿起紙條。
“清雪,桌上這個袋子里是靈石,輔助修煉用的,不要告訴任何人,記得按時吃飯(愛心)”心中一暖,拿起布袋,發現里面躺著十來塊閃閃發光的石頭,個個有雞蛋大小,其中蘊含著浩瀚靈力。
疊起紙條,裝進袋子里。
不急著修煉,嘗嘗大寶貝的手藝。
肉沫茄子,紅燒肉,還有一碗白米粥。
打開電視,放著恐怖片,樂滋滋吃了起來。
奧迪a8飛馳在無人郊區,余溫看著手機上的任務說明。
“江城圩東鎮疑似出現b級異端者波動,速去調查。”
“疑似?”
余溫皺了皺眉頭,放下手機,從儲物戒指里掏出面具,帶在臉上。
夜晚,圩東鎮街道上只有三倆農作歸來的農夫,隨便找了個空地停下車。
身形跳動,穿梭在黑夜中。
神通:蛇息
視野中的事物逐漸變化,明顯能看見許多紅色的人影。
余溫的身影在屋頂上飛奔著。
很快便注意到了有一處不同。
這是一個獨棟庭院,屋內有著三個紅色人影,還有一個淡紫色的人影,那淡紫色的人影似乎躺在床鋪上。
而那三個紅色人影似乎在做些什么。
輕輕落在屋頂,放出靈氣,透過房檐進入屋內,隨即先是一怔,臉色逐漸陰沉起來。
那淡紫色身影一張臉上如同死灰,雙眼滿是絕望。
“就差一點了啊,我幫你一把。”余溫輕聲開口,靈氣外放,灌入那身影的體內。
那身影最后的意識落空,雙眼泛白,雙手指尖長出一根根骨刺。
“這娘們怎么這么大力氣?!”
“啊!”
“鬼啊!”
一聲聲凄厲的慘叫,余溫無動于衷。
直至血流成河。
余溫身形穩穩落在門前,那門陡然破開。
那是一個渾身都是淤青的女人,長滿骨刺,雙眼只剩眼白,彎曲著身子,長滿骨刺的雙手垂拉在地面上。
“有點像喪尸啊。”
余溫自言自語一句。
這個女人已經被異端者附身了,淪為死物。
既然這樣,余溫也不再手下留情。
“殺...殺了我。”
那女人看到余溫,竟掙扎出最后一點意識,乞求著。
“嗯。”
余溫嗯了一聲,靈氣化劍。
頭顱落地。
看向旁屋。
屋內,一個女孩斜倚在床頭,詭異的笑容像是定格在臉上一樣,雙手正擺弄著什么。
那是一個草織成的草人,一手拿著,另一只手拿著繡花針不停扎著,嘴中呢喃:“去死,去死,去死。”
“都去死。”
“呵呵呵。”
嘭!
本就破敗不堪的木門被一腳踢開,把女孩嚇得一激靈,繡花針都扎歪了,插在手指上,殷殷鮮血冒出。
轉頭看去,只見一個高大帥氣的身影站在門口,恐怖的小丑面具下,肯定是一張極為帥比的臉。
“你...誰?”女孩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你母親死了。”
余溫淡淡開口,若說愧疚,真有一點。
不過如果不是自己,待到那個女人變成異端者,這個女孩只能淪為口食。
“你殺的?”
語氣略微冰冷,剛剛的動靜她聽見了。
不過沒有過多在意,以為只是伯伯們動作大了些,撞到了些什么。
“是我殺的。”
“為什么?”
“她變成異端者了,那三個男人也死了。”
女孩目光閃爍,看向余溫身后那具無頭尸體,瞳孔一縮,泛起水霧。
余溫看向女孩的雙腿,心中一緊。
好像啊。
和前世的自己好像啊。
“吶,殺了我吧。”
女孩語氣平靜,目光直視余溫,抬起雙手,緩緩閉上了眼睛。
余溫嘴角一抽。
這特么,你當我沒看過那部動漫是吧。
“為什么?”
“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
女孩睜開雙眼,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九歲時,爸爸媽媽離婚了,那一年,媽媽總是被欺負,不過媽媽總是會把我藏起來,不讓他們找到。”
“十歲時,爸爸來找媽媽了,那一次他們吵架了,爸爸要帶我走,媽媽不同意。”
“十一歲時,爸爸喝醉了酒,把媽媽的手打不可以動了,我的腿也被他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