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余溫看著羅力發來的支出明細，一共發了六萬塊的工資，還開除了兩個員工，看了一會后，確定沒啥問題，便放下心來。

羅力作為人事部的，卻干著財務部的事情，可以說，余溫就喜歡這種人，自覺。

那個財務部小員工到現在沒和自己聯系，也可以說，能開了。

飛機即將起飛，余溫關了機，開始和林清雪閑聊起來。

雖然忘了不少人事，唯獨和林清雪的一點一滴仍然記憶猶新。

從在醫院，神志不清中，他認識了林清雪，那會還以為是個小護士，眼睛摘了紗布后才發現，這不是自己那個同班同學嗎？

從結婚到死亡，重生回來，又認識了一遍林清雪。

“豬頭，想啥呢？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在想哪個小妹妹？”林清雪抬起小手，在余溫眼前晃了晃，將其從癡呆中拉回來。

“不是小妹妹，是大姐姐。”

“嘖嘖嘖，啥時候帶回來讓我看看？”林清雪揚起笑容，帶著殺意，一字一珠說道。

“她叫林清雪。”

“？我是大姐？”林清雪黑著臉轉過身子，懶得跟余溫胡扯。

江城這種小地方，不提供國際航班，只有到了燕京才能前往島國。

明明就那么點距離，余溫兩個蛙泳就到了，還費那么多事。

“對了豬頭，你護照帶了嗎？”這次可是出國，證件得帶齊了，林清雪自然是有的，不過不知道余溫有沒有。

前段日子余溫不是還出國任務來著，應該有護照吧。

“護照？那是啥？”余溫滿臉問號，自己出國任務都是跟著大佬們的步伐走的，哪需要什么護照。

“啊這...”林清雪一時語塞，沒想到還真的沒有。

得，白花老娘幾千塊的飛機票，早知道買兩紙片人不香嗎？

不對，手辦不是紙片人。

3d人。

“包個私人飛機不行嗎？”余溫對這方面了解甚少，雖然出國經歷有過兩次，但僅限于此了。

“不行，咱還是不出國了吧，沒有護照是偷渡哎，還是就在國內轉轉吧，外國沒啥意思，鳥語也聽不懂。”

余溫對林清雪最后一句表示贊同。

“聽你的就好。”

飛機落地，兩人開始步行逛了起來，享受人流涌動的風景。

燕京這個地方，是全國的經濟文化中心，也是首都，繁榮度可與魔都并肩，不對，應該是說，魔都的繁榮度勉強和燕京并肩。

不夜城魔都，余溫打算下一趟就去那里轉轉。

長這么大還沒去過幾個城市，像話嗎？

“好無聊啊。”余溫打著哈欠，都快走睡著了。

林清雪斜了余溫一眼，目光看向一家足療店：“親愛的，咱們去做個足療咋樣？”

嗯？

你要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啊。

“不去，瞎搞，我是那種人嗎？”

“什么啊，你以為足療全是小妹妹？走吧走吧，腳磨了一天了。”林清雪拉著余溫就往那個世紀足療中心走，規模還很大，這么大個地方，她不信找不出個男技師，大不了轉頭就走。

林清雪第一次踏入足療店，好奇打量起來，感覺裝修一般，索然無味，還沒自己老父親的公司裝修好看呢。

余溫倒是第二次踏入足療店，心智依舊堅定。

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

“您好。”前臺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對年輕情侶跑來足療，新鮮的很。

“兩個人，給他來個男技師，我要小姐姐。”

直白，且不做作，前臺禮貌回應：“我們這邊有各種價位的，不知道您需要哪一種？”

“最貴的，給我來最貴的。”林清雪宛如化身一個暴發戶，豪氣揮手。

“okok，我們這邊最貴的是一萬六千六百六十六的套餐...”

“就它了。”

“好的您稍等，請問是現金還是刷卡。”

林清雪壓抑住即將脫口而出的賒賬二字，從口袋里掏出張卡：“刷卡。”

“好的好的，這是房卡，二位的包間在頂樓1701，您請。”

林清雪接過房卡，樂呵呵拉著余溫往電梯跑去，電梯內，還不忘打趣余溫。

“刺激不？期待不？”

“又不是沒來過。”

林清雪臉上表情一滯，笑容戛然而止。

感到殺氣臨頭的余溫又開口：“那次和實戰隊的前輩在江城的足療店抓到幾只妖怪，那幾只妖怪披著人皮，給客人按腳，其實這不是啥問題，但你想想，那些妖怪的人皮哪來的？”

這招啊，這招叫轉移話題。

“不會是從人身上...”林清雪先是松了口氣，接著后怕起來。

原來這個社會這么可怕的嗎？

“對啊，你說，我能不管嗎？”

“必須管，要是不管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受害呢。”說完，林清雪想到馬上要給自己按腳的技師：“我有點，不想按了。”

rnm，退錢！

“怕什么，有我呢。”

進了包間，兩人先洗了個澡，換上浴袍，才把技師喊上來。

一男一女，女的二十來歲，青春靚麗，身段婀娜，男的看著接近四十多歲，一身魁梧肌肉，一看就很有勁。

余溫林清雪二人一人一個床位躺好，然后就開始洗腳。

浴桶內是滾熱的純牛奶，大叔蹲在余溫身前，就開始搓了起來，嘴上開始搭話：“小伙子今年多大了啊。”

一上來就問年齡，余溫老老實實回答：“二十一。”

這個大叔長的有點兇神惡煞，還剃個光頭，不過手法嫻熟的很，不愧是一萬塊的技師。

正規！

“喲，不小了哦，家哪的啊。”

跟查戶口一樣，余溫無奈回答：“江城的。”

“喲，那還挺遠的嘿，這次過來玩嗎？”

一句又一句的尬聊，反觀林清雪那邊，聊的有說有笑的。

這可能就是女人之間的話題吧。

“來，叔要開始給你摁了，小伙子吃勁不？”大叔給余溫擦完腳，開始拍打起來。

噠噠噠噠。

“吃，叔你等會勁大點，我是武者，你懂吧？”

“我懂我懂，小伙子真是一表人才啊，武者可不多見哦，真是前途無量。”

大叔說完，使出全身力氣，用力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