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心理
- 蛤蟆余的修仙日常
- 碰鍵盤就犯困
- 2014字
- 2021-03-08 16:52:54
余溫的臺詞結束了,接下來輪到洪業的臺詞,只見他雙手抱拳,面色嚴峻,對著劉備說道:“大哥!”
“二弟!”劉備激動地身子直打顫,同樣回應抱拳,喊了一聲,又轉向張飛,:“三弟!”
張飛愣了愣,一時間沒想起來臺詞,憨里憨氣抱拳,對著關羽喊了一聲:“大哥!”
接著,又對著劉備喊了一聲,同樣雙手抱拳:“二哥!”
劉備關羽兩人表情一滯,臺下的眾人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
余溫這時候也感覺不對勁,劉備好像才是大哥。
哎喲我。
“三弟!”關羽連忙打圓場,接著又開始說話:“今黃巾作亂,蒼生飽受戰亂之苦,國難之際,你我三人定當為國除賊。”
跳過。
幕布緩緩關上,洪業摘了麥,開始吐槽起來:“不是吧余溫,你這也能搞錯,我是關二爺,多吉才是大哥,幸好觀眾沒反應過來,扣錢。”
“多吉是何人?”余溫一臉疑惑道。
“啊這...”多吉表示很受傷,不就一兩年沒見嗎,咋還給我忘了呢。
“哎...你。”
閑聊著,余溫和兩人分道揚鑣,回到屬于自己的化妝室,坐在洗漱臺前開始卸妝。
拿起抽屜里的一把剃刀,開始剃起了胡子,不是假胡子,是他自己的胡子。
剃完,潔面如新。
余溫又開始修起指甲,手中不受控制地用力了一些,刀口沒入皮肉,殷殷鮮血流出,滴答滴答落在洗漱臺上。
透過鏡子,余溫看著自己,緩緩開口:“你是何人?”
“我是余溫?!?
鏡子里的自己回答道。
“哦?!?
收回思緒,余溫抬手含住了被割開的手指,輕輕吸允,一種別樣的感覺油然而生,似乎有種奇怪的屬性被覺醒了。
許久許久。
余溫從化妝室走出,揉了揉雙眼,此時的他已經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來到臺下,找到林清雪給他發的位置。
坐在角落,看盡落座百態。
“什么味道?”余溫剛坐下來,林清雪就聞到一股鐵銹味。
“有嗎?”
余溫一開口,味道更重了,林清雪連忙驚恐地捂住鼻子:“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吃屎了。”
“吃你了?!庇鄿貨]好氣說道,剛剛也就吸了吸傷口,吸了幾斤血出來而已,用得著這么大驚小怪嗎。
“吶,蓋蓋味道。”林清雪從口袋里掏出沓綠箭,塞進余溫懷里。
“好?!辈痖_包裝,嚼著口香糖,兩人一同觀看著開學典禮。
“對了清雪,我剛剛演的那個張飛咋樣,是不是霸氣側漏,古人云...”那一句描寫張飛的詞語是啥來著,余溫撓了撓頭,突然想起來了:“姓張名飛字翼德,萬古流芳莽撞人。”
“那個是相聲,不是古人說的?!?
“是嗎,那我演的咋樣?”
林清雪轉過頭,上下看了看余溫,緩緩吐出:“一般?!?
說完踢了提褲子。
“嗯?”
余溫不滿嗯了一聲,大手摟過林清雪細腰,又開始纏綿起來。
“干嘛呢,這么多人呢?!绷智逖┩崎_余溫,瞪著眼睛說道。
后面座位上不知道多少單身狗呢,這剛開學就殺狗,這好嗎?
這不好。
余溫只能悻悻坐回自己的座位上,繼續觀看表演。
這一場,是單人秀,一名女子在臺上,用肢體語言表達著什么,好像還是個啞劇,女子生的傾國傾城,也就稍稍比林清雪差一大截,臉上涂著淡妝。
衣著是一件白色的連衣裙,腳踩水晶鞋,三千青絲垂在腰間,宛若一個落入凡塵的公主。
余溫饒有興致地盯著女子,托腮而視。
何隊長真會玩。
突然,熒幕鐺的一聲黑下,再次亮起時,臺上不知什么時候出現第二道身影,那身影有點虛幻,若有若無,且看不清容貌,只能依稀可見那道人影是個女人,身段婀娜,穿著一身黑色連衣裙,跟個特效一樣,夢幻又不太真實。
那虛影牽起女子的手,蓮步點點,優雅起舞。
臺下觀眾哇聲連連。
“牛哇?!绷智逖╇p眼映著光芒,驚嘆道。
“牛蛙?哪有牛蛙?”
臺上。
舞畢,就在兩人一左一右揮手告別的時候,突然,一道箭芒穿透虛影身子,臺下觀眾又是一陣驚嘆。
箭芒穿胸而過,虛影身子逐漸消散,化作片片螢蝶,飛舞跳躍,消散于天地間。
至此,幕布關上。
臺下的觀眾一時間沒緩過神來,這就沒了?
這表達的是啥意思?
就跳個舞,然后配角死了就結束了?
“你看懂了嗎?”余溫同樣疑惑,何軍什么時候喜歡玩這么有深度的游戲了。
“當然...沒看懂?!?
“沒勁?!庇鄿仄擦似沧?,繼而又開口:“如果我說剛剛那個人是副院長,你會信嗎?”
“嗯?嗯??”林清雪聞言一臉驚恐,接連疑惑地嗯了好幾聲。:“這這這,這合理嗎?”
想到那個虛影,林清雪又問道:“那個虛影是怎么弄的,是特效嗎?”
“虛影?嘶...忘了?!蹦莻€虛影是有點眼熟,余溫一時間沒想起來在哪見過。
余溫感覺自己有點老糊涂了,接下來幾場也沒心思看了,:“清雪,陪我去看下心理醫生,我感覺自己老忘事?!?
“好,應該是這兩天練習累的,休息休息就好啦?!绷智逖┌参康?,目光有些擔憂。
同時有點期待。
要是能把所有人都忘了,只記住自己就好了。
最好忘了學院,沒參加過實戰隊,這樣就不用出任務,不用冒著生命危險,可以一直在家陪著自己了。
兩人出了學院,找到一名心理醫生,兩人坐在其面前。
余溫率先開口:“醫生,我有一個朋友,他現在正值青春年華,卻老是忘記某些事,某個人,明明就是一個宿舍的,相隔一段時間沒見,就給忘了,您說,這是屬于心理原因還是身體原因呢?”
“先生您好,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您這個朋友就是你自己,你有沒有經常做出一些過激的事。”來這里看心理的病人,十個有十一個會無中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