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你沒作弊。”王老師揚眉吐氣，“老吳啊，你看看你的學生，都是些什么人，作弊了還不承認。”

“考試結果出來了嗎？”齊楠問，話一出口，教師群里說了發出一條消息，結果出來了，excle表格一排排爬樓一樣，老吳找到了高三二班的名單。

王老師眼睜睜的看著第一名，這下跑不了。

名單一直向下滑動，向下劃。

一直到最后一頁。

不錯。

考得不錯。

果然是倒數第二。

按照概率學只做對四分之一選擇題也不會這么差。

分數僅次于零分的何華。

“我做弊了嗎？王老師？”齊楠問。

齊哲也進來辦公室，看到考試名次，面目凝重。

“作弊能考這個成績，那我真是太牛了。”

老吳找來了齊楠的試卷，一眼看去，不忍直視，陷害她的那個人，真是不長眼，這用人陷害嗎？

王老師不說話，哼了一聲，拿著教科書去上課。

齊楠攔下，“老師，冤枉了人，需要到道歉吧？”

“那他們也是，”王老師指著老吳，沒膽子指教導主任。

“抱歉啊，小同學，老師錯怪你了，”老吳經常向同學道歉，道歉的話說起來順嘴，爭取名額時沒有成功，向全班人道歉，喝酒曠課，在家長群里發語音，道歉不停，醉呼呼的，讓人想笑。

當然，學生考差了，也要道歉。

“該你了，”教導主任說。

“對不起，”王老師羞愧的滿臉通紅，從旁邊繞過，跑出去。

“行了，”老吳失笑，指著她的卷子，“這算什么，自證清白嗎？回去學習，下次再考這樣，新賬舊賬一起算。”

“這又不能怪我。”

老吳一口氣沒上來，拉著齊楠走到辦公室往外一丟，關門，對上齊哲陰沉的臉。

抓過齊楠的手不由自主藏在身后，“那個，我是個好老師，不會做出你認為的那種事。”

“嗯，”齊哲開門離開。

剛好到了下學的時間，齊哲順便把齊楠帶回去。

“還笑，有什么高興的。”齊哲壓著聲音。

“你看你，從見到我之后每個好臉色，我超長發揮，你怎么還不高興了。”

齊哲：“……”

“這算超常發揮？”

“對啊，”齊楠理所當然回答。

“行了，以后兩個小時不用再匯報情況了，我請了家教，八點到十點這段時間，上課。”

“……”

自作孽不可活。

“行吧，”齊楠接受了，沒有理由拒絕，她也想提高成績。

上課從今天開始，齊楠見到了她的家教老師，嗯，齊老師。

“你還記得高中的東西嗎？”

“我畢業兩年，為什么不記得，”齊哲反問。

齊楠才想起，這時候的齊哲不過是個大二的學生，高中的知識記得不少。

第一節課沒有講太多的知識，齊哲讓她做了一張卷子，大致了解齊楠是哪里學不會了，除了小學的基礎知識之外，一概不知。

齊楠離開之后，他再書房打開復習資料，總結高中的內容，他記得也不是很多，什么畢業兩年，他都畢業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