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陳昭躺在熟悉的小床上,看著這熟悉又溫暖的一切,回想著后續(xù)會發(fā)生的事情,內(nèi)心打定主意,要開始謀劃自己的勢力,為后續(xù)所發(fā)生的一切做好準(zhǔn)備,一定要阻止悲劇的發(fā)生。
回看秦慕這邊,秦慕正在熟睡中。秦慕似乎做了一個不是很好的夢,眉頭緊鎖,囈語著:“不要,不要!”突然乍醒。醒后的秦慕看著眼前這一切,再看看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回到了小時候!以為自己重生后的秦慕回想著經(jīng)歷過的一切,漸漸進(jìn)入了睡眠。
清早,秦慕在父親的催促下起了床,此時的秦慕對于昨晚發(fā)生的事情有所疑惑,并不知道那是夢還是真實發(fā)生的,便不在細(xì)想。洗漱、吃早餐,后慢悠悠走向幼兒園。傍晚則是雷打不動地練跆拳道。晚上在母親的故事聲中入睡。半夜,再次乍醒!醒來的是以為自己重生后的秦慕。此刻的秦慕已知道,自己在早上只能看著發(fā)生的一切,而不能做任何事情,對此,秦慕?jīng)Q定把一切寫下來,讓小秦慕知道一些事情,從而避免后續(xù)錯誤事情的發(fā)生。
你好,小秦慕,我是長大后的你,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也許你會覺得很驚奇,甚至不可思議,但是我還是想寫下這些話。
請記住最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好好對陳昭,就是那個樓上鄰居小哥哥,不管發(fā)生什么都無條件相信他。
你長大后會遇到一位叫慕容宇的先生,請遠(yuǎn)離他,無條件避開他,他會是你一生的災(zāi)難。
想說的很多,但是我好像忘記了一些事情,請堅定的記住這最重要的兩條。
清早,秦慕一改常往賴床的習(xí)慣,早早的起了床。看著桌上的紙條,再想著自己昨晚的夢,原來這兩晚自以為是夢,竟然是真的!自己擁有了一些以后的記憶,但是卻很模糊。秦慕目前只有小學(xué)三年級前的記憶,對于慕容宇是誰,以及為什么要對陳昭好都很疑惑,但是秦慕選擇無條件相信。
2000年,秦慕開始讀一年級,陳昭此刻是二年級,兩人都在第一小學(xué)。第一小學(xué)是奉城市最優(yōu)秀的小學(xué),陳昭因為家底好,讀書好得以進(jìn)讀,秦慕因陳昭在這里讀,所以憑借有小學(xué)三年級以前記憶考上了第一小學(xué)。
秦慕開始關(guān)注陳昭,殊不知陳昭也在默默關(guān)注秦慕。此刻,讀小學(xué)的秦慕已有六年級的記憶,秦慕知道陳昭是一個開朗活潑的小男孩,而且會在自己六年級的時候離開,但是不知道具體是怎么回事,且陳昭現(xiàn)在的性格跟自己的記憶也不符合。秦慕表示有很多疑惑,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記憶會有偏差,可能是自己記錯了。
秦慕憑借自己記憶成為學(xué)霸,同時也沒有放棄跆拳道,憑借體力與智力,成功成為年級霸主!此時,陳昭也憑借自己的智力與武力與奉城市市長兒子劉連祁、酒店跨國公司董事長兒子張鴻忻、軍三代黃旭華結(jié)拜為兄弟。
轉(zhuǎn)眼間,四年過去,陳昭14歲,六年級;秦慕13歲,五年級;二人因家長交好,又是鄰居,所以關(guān)系也比較好。秦慕自從四年級開始,對于上輩子的記憶便停留在為陳昭擋槍那一刻,其余一概無法記起。沒有上輩子記憶加持,秦慕的學(xué)習(xí)便只是中等水平,除了學(xué)習(xí)其余全能。秦慕一直對這段記憶有所疑惑,甚至側(cè)面試探過陳昭。
一次放學(xué)路上,秦慕(刻意)偶遇陳昭,陳昭兄弟對于秦慕這個妹妹(兄弟喜歡的人)都有所了解,但是迫于被陳昭的“武力”所鎮(zhèn)壓,便不敢起哄。
秦慕(裝乖巧樣),露出虎牙打招呼到:“哥哥們好呀。”
張鴻忻:“秦慕妹妹好呀。”轉(zhuǎn)身對陳昭說到:“我們記起還有點事,就不跟你一起走了,先溜了。”說完還拋了個小眼神,其余兄弟紛紛附和。
陳昭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套路,說聲再見后便跟著秦慕一起走了。路上:
秦慕:“陳昭哥,為什么感覺你在阿姨面前挺乖的,但是為什么我感覺那些哥哥對你百依百順的感覺?”
陳昭:“有嗎?我沒有覺得啊?”
秦慕:“你不覺得你對其余人都很冷漠嗎?這?嗯哼?”
陳昭:“難道你不是嗎?說的你在家不乖一樣!”
秦慕:“我表里如一喲,反倒是陳昭哥你,說不定在謀劃著什么?”
陳昭:“謀劃著什么?小孩子你哪來的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秦慕:“小孩子?我?你也就大我一歲,不要說得自己好像很老的樣子吧!”
陳昭沉默一刻,后故作老成說到:“是嗎?怎么我感覺你還是六歲呢?”
秦慕疑惑?:“夸我年齡小?不對呀,我現(xiàn)在也不大呀?”
陳昭:“智商!”
秦慕默,只能干巴巴的瞪著嘴角微微翹起的陳昭。顯然,陳昭抓住了秦慕命門!過一會,
秦慕:“或許這就是為什么我最近特別喜歡看小說的原因?特別是那種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小說,看著女主被綁架,霸道總裁去營救的時候,我覺得特別迷人!”
陳昭只覺得秦慕是真的喜歡看這些,畢竟上一世秦慕也是如此天真,并沒有察覺秦慕的真實想法,便輕笑了一聲,道:“那你也不是女主,人家女主是德智體美勞樣樣發(fā)展,還有主角光環(huán),你看看你,德?智?美?頂多也就武力值能給你加分了?你難道要反過來?”
秦慕:“過分了過分了,上升到人身攻擊了啊,這就。我好歹樣貌也還過得去吧!真的是,過分!”
陳昭:“到家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小朋友,多學(xué)習(xí)。”
夜晚,秦慕看著筆記本上的留言:‘我六年級時,陳昭母親死,陳昭離開。‘‘被綁架,遇見陳昭,為陳昭擋槍。’‘遠(yuǎn)離慕容宇,有多遠(yuǎn)離多遠(yuǎn)。‘
秦慕想著,究竟六年級的時候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王阿姨怎么死的呢?陳昭又去哪里了呢?為什么一直沒有聽王阿姨提起陳昭父親呢?
秦慕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在思考中進(jìn)入了睡眠。
周末清晨,秦慕慢悠悠起床,看著餐桌上看著父母恩愛的樣子,想著陳昭父親會不會是與王阿姨感情不太好?不然為什么一次都沒有看見過,也基本沒有聽陳昭提起過呢?轉(zhuǎn)念一想:我為什么要關(guān)心陳昭?他的事關(guān)我什么事,不想不想。
陳昭今天如往常般早早的出了門,其母親也習(xí)慣了陳昭周末早起出門的作風(fēng),習(xí)慣的叮囑了聲:“記得早點回來,午飯有你愛吃的紅燒排骨。”
陳昭:“知道啦”
陳昭來到圖書館,拿出紙筆,回憶著上一世母親出車禍的具體情況,想著方法要怎么阻止這一刻的發(fā)生。
陳昭在圖書館的同時,陳昭父親來到了陳昭家里,陳昭母親王婉玲驚訝的看著門口的來人,此刻的陳昭父親陳海深已不再是當(dāng)時那空有商業(yè)頭腦而無處實施的落魄青年,他憑借其妻子實力,一步步發(fā)展至今日,成為了房地產(chǎn)跨國企業(yè)董事長。陳海深看著往日的青梅竹馬,打破沉默道:“讓客人站在門口好像不是很禮貌?”
王婉玲:“請者為客,不請自來的人,有什么話直說就好。”
陳海深:“過了十五年,你還是這么直接啊,我就只是突然就打聽到你住這里,想著也不遠(yuǎn),來拜訪一下老朋友而已。這也不請我進(jìn)去聊聊?”
王婉玲:“我們兩認(rèn)識這么久了,你以為我不了解你?如果真的沒有什么事情,那你走吧,我們沒有什么話可以敘舊。”
陳海深挑眉道:“我覺得我們還是有舊可以敘的,比如說說陳昭?他是誰的孩子?撫養(yǎng)權(quán)應(yīng)該歸誰?”
王婉玲內(nèi)心震驚,表面盡量表現(xiàn)的冷靜:“陳昭?關(guān)你什么事情?怎么?你家里不會沒有孩子?才需要你來搶別人的孩子吧?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呵,你也真是夠了。”
陳海深:“別人的孩子?我們十五年前分的手,我結(jié)婚,你難道就能夠在短短不足一年之間找到別人?懷孕?生下他?嘖!你是覺得我智商不夠?我原本想我們先敘敘舊情,再說陳昭這孩子的事情,既然你如此堅決,那我也只能等DNA結(jié)果出來后再找你聊后續(xù)的事情了。今天來也只是讓你有個心理準(zhǔn)備,畢竟我們兩青梅竹馬,我對你還是有感情的,我希望你可以為了孩子的前程考慮考慮。”
陳海深走后,王婉玲火速關(guān)門,癱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想著陳海深所說的話:如果陳海深真的發(fā)現(xiàn)陳昭是他兒子,那他會怎么做?王婉玲此刻有些慌張,想起十五年前陳海深拋棄她,轉(zhuǎn)而與富家女黃曼華結(jié)婚的情景,想起王婉玲孕檢時偶然聽到的黃曼華無法懷孕的情況!她該怎么辦,頓時有些無措。
陳昭回到家后,看見母親正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母親的神情是他所沒有見過的,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陳昭:“媽?我回來了”
王婉玲:“!啊?”
陳昭:“您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迷,連我開門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王婉玲連忙打掩飾道:“沒有,是生意上有些麻煩,剛剛思考了一下,沒有注意到你回來了”
陳昭:“看您神情,感覺有些棘手?”
王婉玲:“還好吧,你餓了嗎?我飯快做好了,你洗洗手準(zhǔn)備吃飯呀。”
陳昭:“好。”
陳昭母親王婉玲原本與陳昭父親陳海深都是黃曼華父親公司的經(jīng)理,因被黃曼華打壓、青梅竹馬陳海深選擇與黃曼華結(jié)婚而選擇辭職,憑借其專業(yè)與經(jīng)驗,跳槽至其對手公司,成為市場部經(jīng)理,是一位端莊大氣又有才干的女強人與好母親。
午休時間,陳昭在自己房間思考今天母親的異常?從未見過母親如此失態(tài),想著是不是陳海深來過?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已經(jīng)通過自己的黑客技術(shù)替換了秦慕母親醫(yī)院的DNA的檢驗報告,陳海深這個目的性如此強的人,應(yīng)該不會無緣無故出現(xiàn)。但是除了這個原因,還有什么會讓母親如此失魂?還是得值得注意。
王婉玲此時也在房間想著要怎么解決這件事情:如果陳海深真的拿到了陳昭的DNA,知道了那是他的孩子,加上黃曼華無法懷孕,那他定會不擇手段的將孩子放到其身邊,這?該不該讓陳昭知道?黃曼華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她會不會傷害陳昭?靜思后的王婉玲決定不能自亂陣腳,靜觀其變,看看陳海深后面會做出什么事情。
幾天后,陳海深拿到了兩份DNA檢驗報告,一份是秦慕母親醫(yī)院的,還有一份是來自海外的醫(yī)院寄來的。陳海深看到這兩份報告中截然不同的結(jié)果,越發(fā)覺得自己將樣本寄到信任的海外醫(yī)院再做一次的決定是無比機智的。同時,他思考著是不是自己的妻子黃曼華那邊知道了,派人替換的?轉(zhuǎn)念一想,如果是她知道了的話,應(yīng)該不僅僅是替換樣本這么簡單,憑她的性格,不管陳昭是不是陳海深的孩子,她都會將這個麻煩扼殺。想到如此,陳海深即刻將DNA報告放進(jìn)柜子并鎖上,這個小小的柜子放著許多黃曼華所不知道的機密,包括其父親的真正死因。
拿到DNA報告的第二天,陳海深便來到了陳昭所讀的學(xué)校門口,決定在陳昭放學(xué)的時候制造一場偶遇,從陳昭這邊入手,打感情牌,慢慢溫暖陳昭。這樣,即便王婉玲那邊再抗拒,也于事無補。
“鈴鈴鈴,鈴鈴鈴”,伴隨著放學(xué)鈴聲的響起,陳昭與其小伙伴們慢慢的走出了校門,四人正在討論著要去哪個中學(xué)讀書。“陳昭?”突然的一聲招呼打擾了幾個人的討論,四個人齊齊回過頭,看見一位身著昂貴西服的叔叔站在他們面前。
陳海深出聲打破尷尬:“你們好啊,我叫陳海深,是陳昭的父親,想找陳昭聊聊。“
陳昭看著眼前這位儒雅斯文、渾身貴氣的男子,如果不是見識到其背后的骯臟面目,想必此刻也會像這三位小伙伴一樣激動、感慨著自己怎么會有一位如此優(yōu)秀的父親。
陳昭示意著小伙伴們別起哄,冷笑道:“父親?呵,我怎么沒聽我母親聽過你?看叔叔您穿的如此光鮮亮麗,想必家世不俗,沒想到隨便大馬路上拉個人就說是父親。“陳昭瞥了眼司機,指了指腦袋,對陳海深說道:”這里有病呢,最好早點治療,不然就栓家里,別放出來亂咬人。“
陳海深早已練就銅墻鐵厚般的臉皮,對于陳昭的冷嘲熱諷并不在意,慢慢說道:“我如果沒有證據(jù),又怎么會如此冒昧前來找你呢?自然是有百分百的證據(jù),才會來找你相認(rèn)啊!我最近才知道你們姆倆的消息,在知道后我就立刻去找了你的母親,半刻也沒有耽誤。但是沒成想,你母親一看到我就很激動,連門都不讓我進(jìn)去,想必是對我有所誤會吧。我想解清這誤會,想接回你們母倆。”
陳昭驚訝于眼前這個人的厚臉皮程度,同時驚訝:原來前幾天母親的失魂落魄真的是因為陳海深已經(jīng)去找過母親了,聽他這么說,母親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與陳海深沒有聊什么的。不行,我得加快進(jìn)度了,一定要避免母親被這個人渣所迫害。
陳昭忍下心中的惡心與憤怒:“證據(jù)?在哪呢?我就看見你一直在這里瞎逼逼。”
陳海深想著這孩子說話果真如王婉玲一般毫無教養(yǎng),一定要早點帶到自己身邊好好教導(dǎo)教導(dǎo)。:“證據(jù)在車上呢?你跟我上車?我們找個地方吃個飯好好聊聊?好不好?”
小時候的感情都是最純真最鐵的,經(jīng)過五年的相處,三個小伙伴已經(jīng)知道現(xiàn)在的陳昭的反應(yīng),明顯是對于眼前這位富有男子有著深深的厭惡。
奉城市市長兒子劉連祁、酒店跨國公司董事長兒子張鴻忻、軍三代黃旭華也是在淤泥中長大的,知道一些上流層的骯臟背后。劉連祁率先開口道:“上車?當(dāng)陳昭是三歲小孩嗎?就這小胳膊小腿,萬一你是壞人,上了車不就任你拿捏了嗎?腦子是個好東西,大叔你還是找個時間去看看吧!“說完,扯著陳昭袖口,便對小伙伴們說:”我們還是快點走吧,萬一大叔是人販子怎么辦,誰知道穿的這么光鮮亮麗,背后又是什么骯臟勾當(dāng)呢?“
說完,四個人便一致離開,留下自以為教養(yǎng)很好的陳海深臉色鐵青的站在那里。
陳海深在知道王婉玲母子的存在時,便派人調(diào)查了王婉玲母子,知道剛剛說話的那個小男孩是不能得罪的市長兒子(他們現(xiàn)在在的地方就是奉城),而且自己得到內(nèi)部消息,這個市長很快就會成為高官,自己后續(xù)的生意還得仰仗著他,所以更不能得罪他兒子。正所謂是一肚子氣沒有地方出,原本自己想著一個六年級的小孩,長期缺乏父親的存在,應(yīng)該在得知自己是他父親的時候會很開心,沒想到,竟是如此,更沒成想,他身邊那幾個,個個牙尖嘴利,偏偏又大有來頭,現(xiàn)在不能得罪。看來自己得想一個周全的方法,讓這個孩子乖乖回到自己身邊。
四個人離開陳海深視線范圍后,來到了四個人的秘密基地(一個比較偏僻的小屋子),一年前,四個人各憑本事:陳昭憑借上一輩子的經(jīng)驗,成為了一名優(yōu)秀黑客;奉城市市長兒子劉連祁借著父親勢力認(rèn)識了許多政客兒子;酒店跨國公司董事長兒子張鴻忻有錢、又有商業(yè)頭腦;軍三代黃旭華則從小在軍大院長大,身體素質(zhì)沒得說,打斗精英。劉連祁借著父親勢力,集合四個人的才能,用一個假冒的身份證買下了這個地方,加上四個人慢慢的裝修布置,成為了今天的秘密基地。
到達(dá)秘密基地后,坐下來后,三人一致性轉(zhuǎn)頭,看向陳昭,等待著陳昭解答疑惑。陳昭瞪著(假裝)無辜的眼神,看著他們?nèi)绱艘恢滦缘膭幼鳎懿缓竦赖男Τ隽寺暎骸皬奈匆娺^你們?nèi)绱艘恢拢癖豢刂频臋C器人一樣。”
黃旭華開口道:“別假裝啥都不知道,我們心里都明著呢,你是要坦白從寬還是要我們嚴(yán)刑逼供。”
劉連祁起哄道:“我覺得還是嚴(yán)刑逼供來的快一點,就昭哥這嘴皮子,讓他自覺坦白從寬?可拉倒吧!”
張鴻忻附和道:“一起上,我就不信了,我們不能讓陳昭開口。”
正當(dāng)三人擼起袖子,準(zhǔn)備撂倒陳昭時,陳昭開口了:“讓我想想怎么跟你們說,才能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其實連我都有點懵。大概十天前吧,我開始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我,我弄不清楚他跟蹤我的意圖,所以我選擇裝糊涂,但是后面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就沒有跟蹤我了。直到一個星期前,班里有個同學(xué),在玩鬧的時候扯了我頭發(fā),我當(dāng)時沒有很注意,也不確定那是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很懷疑那就是故意的,所以我在一次放學(xué)的時候攔截了他,選擇了嚴(yán)刑逼供。”
他說:有個人給了我錢,讓我來扯你幾根頭發(fā),然后交給他,后面我就不知道了。
陳昭繼續(xù)說道:“后面我根據(jù)那個同學(xué)給的賬號找到了那個人的一系列信息,黑了一下他的賬戶,發(fā)現(xiàn)了他為什么要我的頭發(fā)。”
張鴻忻挑眉道:“憑借我的頭腦,我猜是去做DNA,這就可以解釋今天陳海深董事長為什么會突然來找你,說你是他的兒子?所謂的證據(jù)應(yīng)該就是那份DNA報告吧?”
陳昭道:“可以喲,張推理。沒錯,但是我還不夠能力去黑那個男人的電腦,所以我并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驗我的DNA。”
劉連祁:“但是今天看你的表情,聽你的語氣,我怎么覺得你是認(rèn)識他很久了,而且很恨?他的感覺?認(rèn)識你這么久,我們從來沒見過你像今天這樣過。”
陳昭聽到這句話后,一頓,思考著今天的自己真的表現(xiàn)的如此明顯嗎?不解的問:“我真的有這樣嗎?”
劉連祁:“有感覺,但是有不確定,可以肯定的是你從看見那個男人后就開始不淡定了。”
張鴻忻:“emmm,怎么說呢,如果說你今天的表現(xiàn)是不淡定的話,那你之前給我們的感覺就是不在乎或者說,如果不是了解你,我們會覺得你是冷漠。”
陳昭:“看來我還是沒有像想象中的那么強大啊!”
黃旭華:“我怎么云里霧里的,為什么昭哥你會有出現(xiàn)這種感覺?”
劉連祁:“不錯,華問出了我們都想知道的。“
陳昭:“因為我悄悄黑了醫(yī)院的檢驗科系統(tǒng),知道了他跟我是父子關(guān)系,但是我從小到大,一次也沒有聽過我母親提過這個人,甚至我在小時候問我母親,我父親是誰?為什么別的小朋友都有父親的時候,我母親那無措的雙手、小眼神仿佛在告訴我,我做錯了,我不應(yīng)該問這個問題。那既然我錯了,也就是這個人,我所謂的父親,做出了不可原諒的事情,使得我母親連他如何都不想提及。既然我母親不想提及,那我就不需要父親,所以,我沒有父親。這也就導(dǎo)致我在知道后,并不是開心、激動,而是心疼我的母親,從而恨。”
陳昭并沒有說自己是重生的,擁有上輩子那悲慘的記憶,而是選擇半真半假的把這個事情圓過去,并不是說他們之間的友誼不值得相信,但是自己重生的事情說出來,怕是很難值得相信吧,還不如選個容易接受的方式。
三人聽到這話后,齊齊沉默了。
直爽的黃旭華開口:“昭哥,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知道的清楚點。我。。”
陳昭:“傻不?要不真的難過你覺得我會這么平靜說出來嗎?”
張鴻忻:“你平靜嗎?好像你一提起那個人,你的所謂平靜就。。并不是很平靜。“
三個人互相看到彼此,紛紛給了陳昭一個“你懂的“的眼神,后相視一笑,再后放肆大笑。
黃旭華:“從來沒有見到過昭哥這種表情,真的太..太可愛了。感覺下凡了,真實了。“
陳昭挑了挑眉,對黃旭華道:“你知道上帝下凡是為了什么嘛?“
張鴻忻跟劉連祁看戲般眼神看著黃旭華,仿佛預(yù)料到后面所發(fā)生的事情。
黃旭華頓了一會,感覺到不妙的氣氛,連忙道:“不不不,我昨天訓(xùn)練的時候摔得肩膀可疼了,我拒絕接受挑戰(zhàn)。“
陳昭:“由不得你。“說著便朝黃旭華奔去,黃旭華趕忙躲到張鴻忻與劉連祁身后,四人頓時滾成一團(tuán)。一頓打鬧后,四個人開始商談這件事情。別看他們只是12、13歲的小孩,但是在各自圈子呆久了,思考事情往往比一般成年人都成熟,而且四人團(tuán)集合能力、智力、財力皆有。
最后,在陳昭的執(zhí)意下,四個人最后決定,先由陳昭自己解決。但男孩子總講義氣,三人決定暗中幫助,暫時不讓陳昭知道,比如各自打聽打聽他的來頭以及情況,尋找對陳昭有利的地方,方便陳昭后面的行動。
這件事便如此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