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孝之以會養(yǎng)她一輩子,什么女人就該好好在家待著不要拋頭露面的,還說她已經(jīng)是自己的女人了應該聽話為理由命令她把醫(yī)館關了。
傾歡爭不過丈夫,無奈關掉了傾家人辛辛苦苦一輩子傳承下來的醫(yī)館。
從此薄氏醫(yī)館一家獨大,還有了傾歡這個賢內(nèi)助的人脈,薄氏醫(yī)館蒸蒸日上,薄孝之的名聲也越來越響。
等到安穩(wěn)下來后薄孝之就把醫(yī)館丟給傾歡打理,自己則是拿著錢去鄰城揮霍,錢是傾歡賺的,可一分也沒到過她手里。
薄孝之只說是出去處理公務,與朋友喝酒,傾歡深信不疑,可喝酒是真,公務是假,白天還在這個酒樓,晚上就跑去那個青樓了。
薄孝之的風流債都跑到家門口了,傾歡哭的傷心欲絕,他就發(fā)毒誓不會再去瞎逛了,不然天打五雷轟。
可第二天照樣去逛,傾歡作為古人對他這種發(fā)了毒誓還敢去耍的行為震驚不已,但畢竟她對薄孝之也沒有太多情情愛愛,管不了也就懶得管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得了。
可院子里層出不窮的進來“丫鬟”,其中有一人,行為舉止大膽至極!穿著也很暴露,說的話有時傾歡都聽不懂。
這個人就是和薄孝之同為穿越者的人,月舞嵐。
青樓出身,也是院子里唯一一個小妾,可見薄孝之對她的不同。
月舞嵐時不時就要趁薄孝之不在跟傾歡開個“玩笑”,比如大冬天一盆冷水澆頭,在她的房間灑滿一地圖釘,吃食里加瀉藥。
傾歡即使脾氣再好也忍無可忍了,世人都知道傾歡的一雙手是救人的,卻不知她還能制出各種霸道奪人命的毒藥。
她只是用了一個毫不危及性命的癢癢粉小小的報復了一把,事后還很后悔,不到一個時辰就把解藥送了過去。
而薄孝之回來時,月舞嵐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傾歡給她下藥的事,還說那毒藥是蝕骨散,那鉆心的疼使自己當時差點撐不下去。
傾歡愣住了,趕緊反駁,還說出了月舞嵐捉弄她的事。
薄孝之不但沒指責月舞嵐反而冷冷道:“反正你生病了也能自己調(diào)理過來,嵐兒要是生病了我又不在,誰來救她?”
“這么善妒,看來你是還沒學好守婦道,打上幾鞭子長點記性才好,嵐兒親手來吧。”
可傾歡身上鞭子的痛遠遠不及心里,薄孝之明明是學醫(yī)的人,怎會看不出月舞嵐是裝的,這么作踐自己只不過是想讓月舞嵐高興而已。
這幾年的蹉跎已經(jīng)傷了傾歡的身子,本就羸弱的身體更是遭不住毒打。
她暈過去前清清楚楚聽到了月舞嵐的聲音。
“白蓮花,綠茶婊,我呸,就知道裝。”
寒冬臘月里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尾,傾歡的手腳都被綁住了,月舞嵐笑嘻嘻的說:“你死了我就是正妻了,薄孝之親口說的,不過你能挺多久呢?”
月舞嵐就這樣把她扔到深山的雪地里,活活給凍死了。
對外的說法則是采藥時迷路了,才被凍死。
真諷刺,親手救了薄孝之的地方變成了自己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