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放學,大家都陸陸續續的散場,有的回家吃飯,有的選擇留在學校吃飯,有的還在繼續看書,每個班總會有那么幾個人,高一就開始好好學習,無論初中時期成績怎么樣,高考時候總能一鳴驚人。
“你說的辦法呢?”楊聰有些著急的問道,咱們班人都快走完了。
“不著急,先去吃飯吧。”
本來還在有些心急的楊聰一聽這句話立馬來了興趣。劉夏這是在邀請自己一起和她吃飯嗎?!
“我們兩個一起吃嗎?”
楊聰下意識就脫口而出。
“我家里人給我送了飯,我在學校門口吃。吃完飯你回來教室就行。”
軍訓結束之后,劉夏家里還是讓劉叔每天來給劉夏送午飯,擔心學校的飯菜不和劉夏的口味。
果然是這樣,楊聰內心白白激動一場。
楊聰在教室門口,看著劉夏離開的背影,因為教室在三樓,所以還是能夠看得清楚學校門口的情況。劉夏出校門之后就上了一輛很大很大的轎車,黑色的。楊聰從小就不關注一些和自己周邊沒有太多關系的事情。車子就是其中一樣。看了那個車子,楊聰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牌。
以前去和自己老媽生活的時候也過類似的很大的車子,不知道兩者相比,哪一輛更值錢。
“算了,不想了,這東西離我太遠了。”
楊聰看了看上了車的劉夏,車子漸行漸遠,那種以往會浮現的自己和劉夏的距離感也在此刻若隱若現。
很快楊聰吃了飯就回到高一五班教室等劉夏,他還是好奇劉夏究竟有什么后招。
“呦,楊聰,吃飯吃的挺快嘛。”
藍晨一臉笑嘻嘻的從教室走進來,她身后當然還有著吳曉瑤,兩人就是就像是連體嬰一樣的形影不離。不過她兩一個是班長一個是副班長,黑板報這件事情確實應該歸她兩管。
特別是藍晨,他不僅是班長,還兼任了文藝委員和宣傳委員。真搞不懂孟杰是覺得五班沒人了還是藍晨真的有這么強的能力。
后來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后楊聰也知曉,藍晨是真的強,學習雖然不如劉夏也算是拔尖了,并且還精通兩種樂器,從小畫畫就畫得非常好。
像班長,文藝委員,宣傳委員之類的職位,她從小就到大已經擔任過好多次了。是個不折不扣的才女。
楊聰和她兩打了招呼,告訴她們再等一會兒,劉夏馬上就來了。
說著,劉夏就從教室外走了進來,時間也是剛剛好,不遲也不早。
“劉夏,你說說吧,這次的黑板報你和楊聰想要怎么畫。”
看見劉夏來了,藍晨也不繞彎子了,直接就問劉夏的意見,在她看來楊聰和劉夏之間劉夏才是主心骨。
“再等一個人。”
“誰?”
藍晨有些疑惑。
“抱歉讓各位久等了。”
一個胖胖的身影一跳一跳的進了教室,手里面還保著一堆粉筆和顏料。來的人可不就是肖和么。
“你說的秘密武器不會就是他吧。”
楊聰有些不可思議,這胖子該不會畫畫很厲害吧,
“對啊,要說比畫畫,在場各位我敢說所有人都不如肖和。”
劉夏很肯定的說道,然后看了看藍晨,意思就是包括你在內。
藍晨雖熱手打挑釁,但是也沒有生氣,反而一臉感興趣的樣子看著肖和,想看看他究竟有幾斤幾兩。
“那你想好要畫什么了沒有。”
“想好了。”
“你說。”藍晨也想聽聽劉夏有什么想法。
“Louis Icart”
劉夏用很好的發音說出了這個名字。楊聰和吳曉瑤聽得一頭霧水,肖和和藍晨到是點了點頭。
“這個到時可要嘗試,不過他的畫可是非常有難度的,一般人可是畫不出來。就連我自己都沒有那個信心。”
藍晨雖然有些躍躍欲試,但還是說出了她的顧慮。
“放心吧,我知道你的繪畫水平很高,我的水平估計就算不如你但是也不會差多少,肖和的水平比我們兩個都要高,有我們三個來主攻,楊聰和吳曉瑤來幫忙填圖還是可以實現的,況且時間還有四天,來得及。”
“好,那現在就開始。”
藍晨也是一個想挑戰自己的人,這種事情她最喜歡做了。立馬就想要開始,三個人立馬就要上手,劉夏已經提前找好了要花哪副畫,這幅畫的難度和復雜程度在Louis Icart 所有里面較低一點。這也是劉夏有把握的原因。因為提前做好了功課。
吳曉瑤準備好打下手的準備,就在大家開始上手的時候,楊聰弱弱的問了一句。
“什么是Louis Icart?”
吳曉瑤其實也很想問這個問題,只不過礙于面子不太想開口,現在倒好,楊聰問了出來。
“一個畫家,你回去自己百度。”
劉夏懶得解釋,丟下一句話就開始繼續她手頭上的內容。
身為班長的藍晨正準備向楊聰解釋,她知道不只是楊聰,吳曉瑤肯定也不知道,正準備開口。就聽見身旁的肖和開口了。
也好,就看看這家伙功底怎么樣,要是連這個都不知道,藍晨克不相信肖和有那么強的實力。
“中文翻譯過來是叫路易,艾卡托,是一名上世紀的法國藝術家,一名很有名的藝術家,具體有多有名你具體可以百度百科。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他的藝術源泉很有趣。”
“哦!?”
楊聰臉上露出疑惑。
“在他三十四歲的時候,在一家服裝店里和一名女店員發生了邂逅,這名女子后來成為了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就是他這一生藝術的源泉。就像我們接下來要畫的這幅畫,有一個沙發,沙發上有一個女人,那個人就是他的妻子,可以說他的每一幅畫都離不開他的妻子。”
肖和嘴上笑呵呵的說道,手上確是已經開始了他的工作,藍晨聽了也是點點頭,看來功課做得不錯。
接著藍晨發現肖和在黑板上的一圖一畫都十分到位,沒有一點拖拖拉拉要在重來的意思,他畫的那部分已經有了一些若隱若現的小形狀,一般人再畫完成前是看不出來肖和在畫什么的,可是藍晨確實是知道,肖和在獨自抗下這幅畫最難的部分……
轉到楊聰的角度,他還在回憶剛剛肖和講的故事。
“他的妻子是他這一生創作的源泉。”
即旋又看了看正在黑板上工作的劉夏。
“你會成為我生命中什么樣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