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打電話

程雪：“媽媽，舅舅問你回不回來給我慶祝。”

媽媽：“你爸搞得太突然了，我時間不夠。”

程雪：“那是因為大伯要提前帶哥哥去學校那邊，可是舅舅說讓你必須回來。”

媽媽：“他就是想讓我回來跟你爸離婚了，之前說好等你高考完的，不是，我……”

程雪：“隨便你吧，掛了。”

她朝天空大喊：“啊！”

眼淚很滾燙。

二

程雪：“爸爸，我媽媽回來了，你和大伯去接她吧。”

爸爸：“嗯。”

結束后，晚上

爸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人了，我為了孩子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還要離婚嗎？”

“離。”

“你不覺得你對不起你的孩子嗎？”

“我知道我對不起。”

“說到底，你就是嫌棄我窮，行，明天就去離婚。”

-------

“弟弟，爸媽分開你難過嗎？”

“難過。”

“可是他們不適合在一起，對嗎？”

“對。”

“弟弟，睡覺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