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早有準備,收買了當?shù)毓賳T,才會這么囂張。”張朋靠在了沙發(fā)上。
杰卡息走到沙發(fā)旁,往張朋旁擠了擠“隱瞞了這么久,現(xiàn)在是時候說了,雖然我們現(xiàn)在身上的確沒有證據(jù)。”
他沉思后,仔細想了想說到“要不我們這樣,寫一封信,偷偷的放在警察局門口,不留姓名。”
德森興奮的坐了起來“這個好,這個的確是個好辦法。”
“嗯,我也同意。”張朋很滿意這個做法。
“寫好了,送信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杰卡息義正言辭的說道。
“寫信的事情交給我,不過送信的事不能交給你,讓你去送并不是最好的辦法。”他覺得讓杰卡息送信,并不是最好的選擇。
張朋疑惑的問道“那應該誰去?”
德森舉起手說“我去!我跑得快。”
他搖了搖頭,否認道“你們誰都不能去,要去的話目標體積越小越好,這個事情只能交給之前認識的彥御去做。”
杰卡息仿佛茅塞頓開,拍手叫好“對啊!這個的確是個好辦法。”
“那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我去拿筆紙”德森走出房間去準備筆和紙。
不一會兒,德森拿著筆和紙回來了,手里還拿著一本書,伸出手遞給他“寫的時候用這本書墊著,這樣比較方便。”
他接過了筆和紙還有書,將書放在最底層,把紙鋪在書上,然后拿出開始寫,大家都看著他,如何寫這一封信,那些壓在心里的話,全都在筆下。
至敬愛的白貓警察:
您好,警官!我相信您是一個負責任即善良的警察,最近這段時日,大街小巷發(fā)生的事情不少,許多食草動物死于非命,那都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年齡最小的才兩歲,那可是一個寶寶,是一個家庭的開始,一個家庭幸福的開始,就因為那么一個十惡不赦的人,讓幸福的開始變成黑暗,沒有希望,或許許多當官的有收到賄賂,而不敢發(fā)言,那么今天就有我來說,這個十惡不赦,作惡多端的就是白灼世,他一開始作案的范圍,在動物管理校,連鎖作案,隨后有一次,在一個夜晚無意當中被我發(fā)現(xiàn)了,當時我以為是我的幻覺,看錯了吧,可惜不是,后來,白灼世擄走了我的朋友,我最在乎的朋友,那天晚上我冒死救出,如果不是我的兄弟們,及時趕過來,可能我與我最在乎的這個朋友,早已是這只猩猩口中的一塊肉,那天之后,當時本想去警察局告知,可因為種種原因不得不隱瞞,隨后,我和我的兄弟們天天在街道上蹲點,但是每次的結(jié)果都死蹲不到,直到后來才發(fā)現(xiàn)被跟蹤,而跟蹤我們的就是同班同學科毅,這個科毅明知故犯,明明是錯的,自己也知道,就是一錯再錯,以上雖然沒有重要的證據(jù),但每一句話句句屬實,如有作假,不得好死,天打雷劈,死后不留全尸。
某某年某某月某日
(抱歉在此不能留下我的姓名)
王致遠寫完后,用自己鋒利的指甲將手指劃破,臉上沒有出現(xiàn)一絲猶豫,將血滴在了紙張上,鮮血染紅了紙張,唯有這樣才能讓警局相信,說的都是事實。
他小心翼翼的將寫好的信,遞給德森“你去將這幅信密封好。”
德森看著這個用鮮血染紅的信,瞬間對王致遠肅然起敬,對他產(chǎn)生了敬佩之心“好!!”接過了信,大步的走了出去。
“這些話你憋了很久了吧,居然能用自己的血,能證明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張朋對這個多年的兄弟,多多少少他還是了解的。
平日里一直嬉皮笑臉的杰卡息,今日一本正經(jīng)“既然我們都做到這份上了,現(xiàn)在警察局應該會相信了吧。”
被劃破的傷口還在流血,沒有控制好力道,劃的較深,這點小傷對王致遠來講,并不算什么,也并沒有多么在意。
他神色嚴肅“既然我都做到這份上,警局應該是會相信的,經(jīng)過我們之前幾次對那個白貓警察的了解,是一個正式的警察,就得看他舍不得舍得犧牲自己,將此事報告上級。”
云桃端著一杯熱水進來了,看著王致遠被劃傷的手指,立即將端在手里的熱水放在了床頭柜旁,捧著他的手,柔柔的吹氣,擔心的說“呼~呼~這是怎么搞的?剛剛看德森拿著一封信,說是你寫的,你寫一封信,怎么還把自己給弄傷了。”
他收回了嚴肅的表情,溫柔的看著云桃,打趣的說“沒事,一點小傷,你再來晚一點,恐怕就要愈合了。”
云桃見他受傷呢還在這里開玩笑,用小拳頭朝著王致遠胸口錘了一下“瞎說!這槍傷才好一點,這手又受傷了。”
他故意裝作吃痛的樣子,捂著胸口“哎呦!好疼,好疼!”
“啊~我看看!我看看!!”云桃著急的伸手扒開王致遠衣服瞧著。
張朋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我的媽呀!大家都還在呢,能不能收斂一點,晚上還沒到呢!”
“哎呦!我是不介意了,沒看見,沒看見”說著杰卡息用手擋住眼睛,時不時的還偷瞄一下。
他鄙視的看著這幾個“我看你們一天天真的是皮癢了,等我傷好!”
云桃被他們說的臉通紅,害羞的跑了出去。
德森拿著包好的信封走了進來,正好撞到跑出去的云桃,滿腦袋問號“這是怎么了?云桃的臉怎么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張朋和杰卡息坐在沙發(fā)上使勁的擠眉弄,告訴他你懂的眼神。
“好了,別鬧了!”他將床頭柜上彥御給的那個小機關(guān),拿在手里按了一下,但是沒有指示燈,以為是壞掉了,就多按了幾下。
杰卡息在一旁問到“這個到底管不管用啊?不會是個壞的吧。”
“怎么指示燈都沒有一個,那邊到底有沒有收到?”張朋從王致遠手里拿了過去,在那一個勁的按。
德森看著他們一個個一直在那里隨意的按,便搶了過來“你們怎么比我還粗暴啊,溫柔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