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玉慌跑到醫院,看到衣衫襤褸的阿妹站在醫院的頂樓,空洞的兩眼忘著這些圍觀的“觀眾。”
“阿妹,阿妹,快下來!”阿玉在下面著急的喊著。
“阿玉,我到頂樓去,你在這兒等著。”我怕阿玉太著急出事,便去頂樓看看。快要到頂樓時,我看見了那個男人,但看阿妹要跳了,只好先放過他一馬。
“阿妹,你這是做什么,快下來。”
“阿珍姐,謝謝你。謝謝你這段時間照顧我,請你以后照顧好我姐。”
“阿妹,你先下來,感激的話我要你下來說。”
“阿珍姐,我見到那個男人了,我不想再回憶和重新經歷過去那些事了,你帶著我姐重新找個地方好好生活,好不好?”
“阿妹,你先下來,好不好?我們一起面對他,阿妹。”
“阿珍姐,再見!”說罷阿妹朝我揮了揮手,轉身對著樓下的阿玉微微一笑,沒有任何猶豫跳了下去。樓下的阿玉看到此景昏厥了過去。
“阿妹!”病床上的人驚喊了一聲,“阿玉,你醒了。”“我阿妹呢,阿妹怎么樣了!”阿玉緊緊抓著我的手,期待的看著我,希望我能告訴她點什么。“阿妹,她是不是還在病房里修養,我去看看她。”阿玉扯下輸液的針頭,鞋子不穿朝著以前阿妹待的病房里去。
“阿玉,你清醒點,阿妹,阿妹她已經不在了!”
“不會的,不會的,這不是真的,你再騙我。”
“阿玉,別這樣。阿妹叫我們去一個新的地方好好生活,一切重新開始。”為了給她希望,我給了她一張書信看,那是在那個房間發現的,是阿妹寫的。阿玉看著信,反反復復地看。
“是他干的,一定是他跟阿妹說了什么,我要去找他。”
“阿玉,你無憑無據怎么去,你又去哪里找他,先養好身體,等把阿妹安葬好,我們就去江南。”
我怕阿玉要去找那個男人,出來時給阿玉吃了一點安眠藥,阿妹的事,我來解決雖然阿妹不是我親妹妹,但我一直把她當做親妹妹,那樣鮮活的少女就這樣沉睡了,老天真是不長眼,既然老天不張眼,那我替老天開眼。
拿出點錢財打聽到那個男人就在這里,抬頭看到賭場的字眼,我拿了棍子,在墻角守候他出來,等待黑夜的降臨。
鳥兒歸棲于巢,留一雙眼睛看著外面。
“呸,沒錢還來賭,來人,給我狠狠地打,呸,窮貨。”等人打完了,地上的人喘息了一會,掙扎著起來,扶著墻一瘸一拐。看到機會,拿起袋子蒙住他的頭,把他拖到遠處,抄起手中的棍子,發泄所有的憤怒,打到他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又用棍子打斷了他那毒惡的手。聽到有人朝這邊走來,慌忙跑走。身后的人看人已走遠,從身后掏出一把刀,朝地上的人刺去,直到地上的人沒了動靜,又揣了男人幾腳才走。樹上的鳥秉著呼吸看著這一切,待人走完,從樹上驚飛走了。
我回到醫院,扔了棍子,洗了洗手,輕輕走進病房。可是房間空無一人,也不知道她跑去了。
“阿珍”
“阿玉,你去哪兒了,我去接了壺熱水你怎么不見了。”我指著桌下的開水瓶,以示我不見,證據。
“阿珍”
“我在,怎么了。”我看她發著抖,拉起她冰冷的手,“怎么了,你手上是什么?”我伸出手看見手上全是血,啪地一聲,阿玉手里的刀掉在地上。我傻眼了,忙關上門,“阿玉,那個人是你嗎?”阿玉愣愣地點了一下頭。
“阿珍,我去不了江南了,我殺人了,我明天就去自首。”
“阿玉,何必為了那人把自己栽進去,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我們兩人抱頭痛哭,
“阿珍,沒事的,至少噩夢結束了,她也不會再做噩夢了。”
這一夜,都結束了。月也肯出來見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