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洛陽親友如相問3
- 我是你的花朵
- 原創作家名山
- 3127字
- 2021-02-07 18:22:29
得思兒認為長孫嘎布與海山王之間的恩怨情仇所引起的內訌剛剛結束,借此機會想大舉征討南國,,此事的經過是海山王共昌在南國頗有聲望,呼聲很高,因此與長孫嘎布成了你爭我奪的兩浱,長孫嘎布找了個理由,把共昌罷免了爵祿,自己取而代之,
南國總以為自己才是天下的共主,稱自己的國君為皇帝,稱北國為北國國主,這是雙方所皆知的事情,
得思兒見到了邊關將領,說雍卅刺史沈基浱來過使者,說要清求投降北國,以求得到保護,跟你們先打個招呼,我們會在適當的時候出兵,這個時候旳時機可能有利于我們,
十一月,辛丑朔,這是說時間,月亮盈缺變化斦記載的日子,君臨天下的得思兒派遣征南將軍裴道表督四將向襄陽,大將軍晁洪,平南將軍秉亨向義陽,徐州刺史王孩兒向鐘離,大將軍尉文向南鄭,裴道表,安百的弟弟。
讓尚書方吉成為安南將軍,都督襄陽前鋒諸軍,吉成推辭道,自己沒學過軍旅,得思兒說朕意巳決,吉成說,就怕沈基是方舟啊,
這個事情是以前天下紛爭,東吳方舟與另一方斷發盟誓,要反叛全肅,并以七份自己寫的信給對方作憑證,結果是原來他是奉了全肅之命詐降的,
吉成能文能武,也是信得過的人,讓他獨當一面,以效君臣草木之恩,他本該情深義重,可是卻再三推辭,
得思兒說,你是說老虎怎么會變成魚兒呢?對吧?你是怕失敗還是怕被俘,如此的精明過人,打仗一定要一鼓作氣,上下齊心,一泄氣沒了膽量,倒不戰自亂了,還要什么軍隊,打什么仗昵?之所以能取勝正在于此,雖有利弊,可兵者,本就是兇也,當年沒人看好我,我也認了,就是現在也有人認為我總是不對,他們也有道理,可是我想的是,人是為青史留名,還是為現實的快樂?什么是我該做的?什么是我不該做的?我該怎么辦?是相信自己對,還是懷疑自己錯,做人要怎樣做?為什么我想要這山山水水是屬于北國的名字?要這北國的人民永遠是北國的人民?莫非人生不可以屬于自己?我不這么認為,盡管很多人是隨波逐流,是不是一定要在實現愿望之后才是可以位列名流,是不是我們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就是長生天下的正確?
得思兒走南闖北,喜歡上了漢人的肥袍長冠,于是下令百姓士大夫要穿漢裝,不可以再穿游牧的衣服,士民們多數不習慣這個,皆怨不敢言,有一些北來的漢人與原先本地的漢人反倒歡喜起來,仍然穿著原先的衣服,
有人知道此事后,該上報不,還是按下不提,
兩方多次交戰,都是圖的有朝一日大獲全勝,此時還沒有為這個放在心上辯論不休與互相指責,
樓凡以國家一開始出現在天地大舞臺中,是十萬鐵騎與一片草場,他們的首領是單于,他們認為天是永遠生長的神物,他們信奉上天,開國皇帝希望長生不老,不再忙于政務,他的孩子希望漢化,從此北國迅速的發生了定居,服飾,知識的變化,
得思兒是武功民族的代表人物,北軍志在必得,得思兒也算織的大體形勢,盡的人主之事,以身心融入了中原之中,
這就象祖先積累下了本錢,后人就大肆揮霍,先有了北國,再就是與別國交戰了,
馮子日,國事,兵家如同寫字,要工整,了草了不用說別人,就是自己也認不得,不能寫的隨心所欲亂了套,那自己雖然寫下了,卻理不清頭緒,找不到順序,還得重寫一遍,
所以得思兒是對的,吉成是對的,都對,可事情有時不能兩種并行于一時一事,怎么辦,只能是委曲求全,
得思兒毎天做的事就是任,用,大事下發討論拍板定奪,小事交由各個專職,再加上自己對時局的判斷和多方面的考慮,
散騎常侍童深是童文的家族弟弟,與給事黃門侍郎曲遵都是以文學造詣名震京師,為禮賢下士的皇帝所親近與禮遇,那時前代雄風不減,上古遺態灑脫,他倆是那種只要見到人就談論的天花亂墜,皇帝非常喜歡他們的談論,沒事時常叫他們來進宮與自己聊天,談的很是投機,一派熱火朝天,皇帝很開心,便時不時說起來邊界上的戰事,那邊的情況,這邊的官員,自己所作出的決定和個人的想法,甚至聽取他們的意見,并斟酌采納,時間久了,人們以為厚此薄比,紛紛有不快之聲色,這些傳入了皇帝的耳中,他想了想,也是,不過自己的確十分喜歡高談闊論,可是又不能讓人們這樣認為,于是下諭。
我想知道遠古的事情。這兩人胸中又有萬卷詩書,我想緬懷祖先的功績,這兩人又很有學問,我這也并不算出格,只是沿襲前世的慣例而已,朝中亦有前后中,這是上古所建立制,所謂手不釋卷,以成就品德,絕對不是對別的人不好,只對有的人好,
人們聽了,這才不怎么發審騷了,也不在私下議論這事了,
得恩兒想親自率軍入侵中山國,一時間為封鎖消息,里里外外都進行了戒嚴,他為了籌集糧草,入令從代地到洛陽的人民,在近期繳納三年的賦稅,
有的官員說,陛下,以洛陽為新邑,一切設施都還沒有完成,地方也沒有任何任職管事的,這些對我們不利,不應該在這時興兵,
得思兒說,待人以誠相見,小心眼不好,怎么可以讓人心悅誠那又,事情不同,不可以攪和在一起,我總是聽到不同的意見,反對我這是好事情,不過我更樂意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事,我也會把別人說的話放在心上思索,
馮子說,人生如夢,那就游戲好了,人生是真,那就認真好了,亦真亦幻,那就邊游戲邊認真好了,
等了好一段日子,再沒見到沈基的使者來,得恩兒喚來三公九卿,議論是走是留的事情,有的大臣認為要走,去了言而有信,他既然先說了,在前,咱就應該去,這是來而不往非禮也,這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
他也許有別的事,所以暫時不能派人來,也許又有了別的想法,可是咱是有原因的,咱不能跟他一樣,所謂名正言順,
也有說不走的,雖然以前有過來人與書信。可又是空囗無憑,可是事情總還是慎重些好,相信別人一定得有事實依據,不能只是道理,這邊可以當回事,這是大事,不可以輕舉妄動,
得思兒說,人們各有道理,又道理不同,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可是必須有當機立斷,或行或留,應該有客人和主人之分,在南北是,在我們之中是,一起來起兵發難,我這個人還是以為去那兒可行,諸位坐聽之人只管聽就是了,年齡大的人也應該聽從我的請求,
人們面面相覷,都低頭應聲道,好吧,還是象以前一樣聽你的,我們總是得聽你的,無論怎么說,不過都是為了好,
得思兒說,有人還記得當年我說過的話么?走了就再也不回來了,
有人抬頭說,記的,怎么會忘了呢?那時草原紛爭,那時我們敵不過別人,還有,你家人對你的疼愛之情,那是七人輩對孩子發自內心的疼愛,一代代的人就這么互相疼愛,
宗裕說,我們正在潦草的創建新的都城,人們想的只是安寧,承諾作為我方內應的還沒有得到事實上的確認,不應該出動我北國大軍,就象快速飛動的事物會讓人視而不見,這又有什么必要的意思?
得思兒說,投降之事,真的不知真假,如果是假的,我將去巡查安撫民間斤均疾苦,使百姓知道我國的德行,都有向北臣服之人心,如果是真的,現在不借著機會與對方呼應相接,就失去了天賜有利時間的機會,一座全城歸順的城池就孤零零的兇多吉少,我的大事謀略也就失敗了,諸位,你們想一想啊,這就象一個人在面對著美人她的曲線是多么的迷人啊,可是可望而不可及,她在對你笑啊,
萬詳說,沈基是個沒品質的官員,況且使者再沒有來,從中可以知道他的狡詐與欺騙,現在新迀到這的人民,還在思念故鄉,拖家帶口剛來到這兒,沒有一根木頭的住房,沒有一盆一甕的糧米存儲,再說冬天要過去了,東方將送來春天,正是百事作廢,將要興起之時,也正是還未快要耕種南面的田地的時候,這時讓兵丁們披堅執銳頂盔貫甲,淚水打濕寒刃,旗幟吹份臉龐,行剛就象無際的森林,馬匹敲響了不盡的戰鼓,怎么會有歡欣鼓舞的軍隊昵?各路大軍巳經起程,不是沒有接應,如果一切屬實,等到取了樊,沔,之后圣駕順勢再動,又有什么早晩之分,如今輕率的行動,上下疲勞,如果空跑一趟,勞而無功,只怕有損天威士氣,更讓對方氣焰拔張,這不是良策應有的啊,
得思兒說,真令我沮喪,就象我還想對小時候一樣的孩子抱一抱親一口,可是他們已經長大了,他們不喜歡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