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下了,醒了也不用早起,就躺在背窩里,
生活中有時是互相理解,合作,有時是她做她的,我說我的,她說她的,我做我的,
寫作有時就是能想到的,寫下來就可以,能想就會寫,妤是時間的問題,
我路過觀音廟,南無?觀世音?那里有什么事?有什么人?或者有過什么人什么事?總之那兒有未知的事情。
廟里飄出念經的佛教歌曲,聽了也好聽,廟很小,里邊只是紅黃二色,塑了金身的神像在正中,我經常路過要看看,以前外邊還掛著一個黑色的鐵鐘,有時也進去看看東西兩邊墻上的繪畫,上邊畫的全是鹿本生的古代故事,仁孝禮義報恩之類,
畫的可以,也一般,我也許畫的來,也許畫不來,主要是顏色鮮艷,恰好或正好,我對色彩很喜歡,可是總認為自己在用色上不行,事實上也可以,我畫畫主要是畫的線條多,上色的少之又少。物質一定會從小到大,生命一定會行動走路,
我走在陽光里,陽光從天上到了地面上很多地方,也有陰影或建筑背面,這是在白天,
一個己經白發的女人在看望了她瘦小的母親之后步行著走了,她在另一個村子,她的母親一個人住在一個院子里,天天出去找人們打麻將,她是年輕時從外地嫁來的,她做的飯很好吃,
她取下我戴的帽子,用梳子給我梳了梳頭,說出去理了發,我給你染黑了,我嗯了一聲,
她說回來洗把臉,頭發亂的,她是照著鏡子把臉抹白了,我是坐在院中一個人發呆,
想自己的事,可能好,可能不好,可是畢竟自己努力爭取了,鳥兒的聲音這兒響那兒響,或者飛過時讓我聽到了,我看著亮堂的地面上的一些陰影,想起以前想過的,世界上如果有一些假象,真是獨一無二的假象?還是是各種的原因造成的,即,假象可能來自事實,
鳥兒象是在樹林里放聲的叫喚,我不會知道這與好聽的歌聲有什么關系,這時有想念了,這時有呼喚了,這時有黓黓的思索了,這時應該有嘆息了,有沒有人在哪里就是這樣子的,
如果是姑娘她會說些什么?她本來不想這樣,還是有的男子會說可以的,這是什么想法和內容?我為什么要這樣寫,認真總是被幻想打斷,可這是有理在理,這也稱的上聰明?
男人的嗓音象什么?總之女子的聲音有些象鳥兒干凈,清脆,不過一個人和一個人也不一樣,我陷入了胡思亂想,我象常人一樣認為有的畫家會走火入魔成為瘋子,可是普通人中間也有瘋子啊,
生活就是這樣,有正常的,有神經兮兮的,人和各種事物一樣形形色色各種各樣。
陽光下有一縷風吹拂,我看著對面的一盆花,有一聲鳥叫,我有些累了,吐出了一口淤積的氣息,我這是在暢想,只能這么說,所以說現突有許多奇怪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