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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突圍之役,被迫入山

(青龍山炮兵陣地)炮兵營的炮兵還在堅守炮位等待前線的命令,王三炮挺立在那里,他們面對亂局毫無懼色,炮兵營經(jīng)過上一戰(zhàn)已是人心大振!這時問,后方傳來一名女子的聲音,她的身后跟著幾個背著電臺的政府工作人員,“炮兵營的弟兄們,趕緊撤吧,撤退的命令已經(jīng)下達了,上方命令你們迅速突圍!你們的長官是誰?”三炮回頭一看,好一個標(biāo)致的女子,看衣著像是軍統(tǒng)的工作人員,三炮走了過去,敬了一個軍禮,三炮道:“鄙人中央軍教導(dǎo)總隊第二旅第三團附屬炮兵營營長,王三炮!”那位軍統(tǒng)的女子說,“日軍已攻入南京,上級命令,所有外圍陣地軍隊全部突圍撤離,以保存實力。我們是奉命來下達撤退指令的?!本驮谶@時,一枚信號彈劃破天際,“嗖啪!”前線的將士們開始行動了!

三炮遲滯片刻,隨即下令:“弟兄們!撤退!”“長官,我們的戰(zhàn)防炮怎么辦?”一名士兵說道,三炮思索了一下,“唉,不得不忍痛割愛了,炸了戰(zhàn)防炮!把迫擊炮卸了帶走,什么都不能留給日本人!”炮兵們開始行動,許多炮兵凝視著他們的戰(zhàn)防炮,長久的凝視!“哎呀,突圍要緊,你們干什么呢?”軍統(tǒng)的女子焦急的說道!炮兵拉響手榴彈扔進了炮管,伴隨著一陣陣的爆炸,戰(zhàn)防炮變成了廢銅爛鐵!他們開始突圍了!

前鋒部隊兩側(cè)迂回,留下一個營正面佯攻,日軍大部隊已經(jīng)開入南京城,后方兵力短缺,應(yīng)付起國軍成建制的部隊有些吃緊,不得不向前線請求支援。此時,外圍的廣東軍第66軍也開始突圍,日軍又調(diào)了一部分兵力去攔截,教導(dǎo)總隊二旅三團一部由佯攻轉(zhuǎn)為正面突擊,由于教導(dǎo)總隊裝備精良,火力兇猛,日軍開始慌忙后撤,放開了一道口子,三炮他們抓住了時機,進行轉(zhuǎn)移,炮兵營的士兵集中所有輕重火力,向日軍防御薄弱處進行猛烈打擊,突然!天上傳來一陣“嗡!嗡!嗡!”的響聲,不妙!是日機,他們空中支援速度異常迅速,日機在天上擊發(fā)出猛烈的光柱,三炮大喊:“找掩體!隱蔽!快!”一顆炸彈落了下來,“咚!”的一聲,“嗡嗡嗡……”三炮被炸得兩耳振鳴,當(dāng)他緩緩睜開眼的時候,看見那位女子躺在他的身上,是她救了他,他立即坐了起來,晃了晃她,那軍統(tǒng)女子咳了兩聲,還好!沒事!一陣狂轟濫炸之后,日機飛向了南京城方向,漸行漸遠……

外圍陣地國軍大部均已撤走,但炮兵營因機動性太差而滯留,三炮遙望四周,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弟兄,心像被絞了一般,再加上外圍還有部分日軍,數(shù)量不少,現(xiàn)在只剩下一條出路了——進青龍山!三炮立即組織軍隊,除掉大量輜重,輕裝踏進了青龍山,暫時擺脫了日軍的追擊,但從這荒山中走出去,那也是個難題!

(地道)我與小佛走了不知多長時間,但始終是無盡的黑暗,太長了!“不走了,不走了。”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好,那就歇一歇吧,別累著這個少爺啊?!毙》鸢鸦鸢巡宓搅四嗤晾?,也坐了下來,之后,我倆便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始嘮嗑,我指了指那個包袱,問道:“里面裝的是什么?”“就幾個破碗,一看就是民國的碗,不值幾個錢!甩你的時候還碎了兩個?!薄熬湍敲磶讉€破碗,你還這么大費周折地來我家拿,你也是個見錢不要命的主。”我說道,“誰知道小鬼子進軍速度這么快?我早就在你家踩好點了,我也是點兒背,重要的東西還沒拿到!”“什么東西?”我問道,“前些天,我看你家有人來回搬東西,搬的就有不少青瓷還有白瓷,年代一看就久遠,這瓷那瓷的,肯定值老鼻子錢了!”“就那些我老爹肯定帶回長沙老家了,等到了長沙,我光明正大的給你拿,你就不必大費周折了!”“這么大方,哼哼,真的不愧是尚家少爺!”我說道:“我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唉,況且你還救了我兩回,我欠你一條命,你想想,命值錢還那些破瓷值錢,咱倆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小佛笑了笑,聊天告一段落,我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繼續(xù)向前走去,我們離南京越來越遠,但心中始終有一團無法散去的陰霾,這陰霾讓人痛心,讓人壓抑!

(青龍山深處)三炮的部隊已經(jīng)進了這座荒山,但始終有一個日本的小隊在他們屁股后面跟著,三炮很是惱火,驟然止步,軍統(tǒng)的人一愣,三炮道:“姑娘,你帶他們先走,你們身上有電臺!我炮兵營的留下,我就不信還吃不了這一個小隊!”“我不走,我要留下來監(jiān)視你們,看看你們有沒有投敵的念頭!”軍統(tǒng)女子說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說這種話!”三炮話音剛落,一枚炮彈就砸倒了對面的枯樹,“咚!”的一聲,震耳欲聾,枯樹被炸斷好幾顆,“找掩體,快!滅了這些畜牲!”有人大喊?!巴煌煌唬⊥煌煌?!”日軍的機槍對山上的國軍進行掃射,有數(shù)人中彈……“把槍給我拿過來?!比谂穑∫粋€士兵把中正式長槍遞給了他,他兩手持槍,三點一線,瞄準(zhǔn)了那個少佐的頭顱,他的槍口在不斷的調(diào)整,那少佐的身子忽然露出半截,好機會!三炮手指一扳,“通!”的一聲擊爆了那少佐的頭顱,日軍有些慌亂,但仍然在攻擊三炮的部隊并不斷向前!

這時,國軍的迫擊炮已經(jīng)組裝完畢,并已架好,炮彈入膛,“咻!咻!咻!”迫擊炮的咻咻聲傳入了日軍的耳中,隨后便是火光四溢,鮮血橫流,日軍四散開來,但仍舊不打算退卻,還在還擊,那位軍統(tǒng)女子拿起一把長槍,槍口對準(zhǔn)了一日寇的頭顱,又是“當(dāng)”的一聲,流彈擊中了一日寇的右臂,那個日本兵消失在荒草之中!雙方戰(zhàn)斗異常激烈,子彈碰撞出的火星燒著了枯草,激烈的火柱交互傳遞,子彈在巖石上碰撞穿梭,深深的窟窿遍布巖石,像極了那魔鬼的雙瞳!“迫擊炮急速射!”三炮大喊,炮彈不斷入膛,“嘶溜,嘶溜”火舌不斷激出,余熱未散,填彈不止,沒一會兒,日軍面前的遮擋物已被炸平,國軍居高臨下,時機正好,“噠噠噠!突突突!”輕重機槍交織的彈藥從槍膛中迸發(fā),擊向日軍的胸膛!“一個走,一個走!”日軍一個小隊長大喊,日軍開始撤退,大概只剩下了不到十人!“?;?!節(jié)省子彈!”三炮喊道。槍戰(zhàn)已停止,但硝煙未散。(日軍一個小隊編制稍稍大于當(dāng)時中國軍隊的一個排,但日軍小隊的武器裝備配置遠遠超過中國軍隊一個排,實力可見一斑。)

“總算消停了!”那軍統(tǒng)女子摘下帽子,甩了甩那烏黑的長發(fā),青絲在風(fēng)中飄蕩,勝似那花中仙子,許多人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那女子,好美!“咳咳咳!咱們該上路了!”三炮說。經(jīng)過這次突圍和剛剛的一場小型戰(zhàn)役,三炮的軍隊傷亡慘重,損失了近一半,再加上軍統(tǒng)那幾個人也湊不夠兩個連,他們該何去何從呢?炮兵營的剩余人員埋葬了剛才的戰(zhàn)斗中犧牲的兄弟,三炮營因為彈藥短缺就沒有鳴槍致敬,他們脫下軍帽,默哀了片刻,三炮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的瞳孔泛著淚花,但身為一營之長,他不能有這種情緒,三炮邁著堅定的步伐繼續(xù)向前走去,他的銳氣不會磨滅!

三炮的軍隊已經(jīng)深入荒山許久,山路非常難走,凹凸不平,再加上夜色將至,三炮揮了揮手,示意停止前進,原地休息。士兵們癱坐在地上,他們是真的累了,天氣雖然寒冷,但他們兩兩抱團取暖,沒一會兒便鼾聲四起,那軍統(tǒng)女子沒有睡去,她燃起火把,拍了拍隨從的肩膀,問道:“電臺還能聯(lián)系到上級嗎?隨從失落的搖了搖頭,“云潔姐,完全聯(lián)系不到!”那軍統(tǒng)女子替他背起了電臺,用輕柔的語氣說:“小孫,你先去睡吧!”云潔姐,那您?”“不用管我,去吧!”這時,三炮走了過來,問:“姑娘,請問芳名?”那軍統(tǒng)女子答道:“尚云潔!”三炮一愣,“您難道是教導(dǎo)總隊大隊長三旅三團代理團長尚云峰的親人?”云潔微微一笑,“那是我哥!我還有一個弟弟叫尚云志,也不知道他倆現(xiàn)在怎么樣了?唉!”三炮緩緩低下了頭,“對了,三炮長官,我想問一個關(guān)于槍械的問題!”三炮抬起了頭,說道:“你問吧!”“為什么是中正式長槍準(zhǔn)星不準(zhǔn),我瞄的是日本鬼子的頭,卻偏向了鬼子的臂膀?!薄笆前。匠D悴挥貌綐?,是研究不出來的,我們的槍遠遠比不上日軍的三八式長步槍精準(zhǔn),如果射程過遠,彈道受風(fēng)向等因素影響會產(chǎn)生偏移,但用習(xí)慣了,就能百步穿楊了!”“原來是這樣!您一看就是有經(jīng)驗的老兵了!”云潔道。三炮緩緩問了一句,“收到電報了嗎?”云潔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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