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恩也變得嚴肅起來,“我警告你,你要是死了,這里的人都別想活下去。”怕徐恩施不信,他又加了一句,“我說到做到?!?
徐恩施不是不信,她信,但是現在是兩邊為難。
徐恩施心里矛盾。
小臉皺成一團,“秦恩也……”徐恩施扯著他的衣角,“別為難我了……”
“我說了,你要是敢去死,我就敢殺光所有人。”
徐恩施怒了,皺起眉頭,“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管我死不死?!你算老幾?。∧愎芪遥?!”徐恩施是個暴躁的女人,現在這種情況下,徐恩施只能靠吼來解決問題,雖然不太好……
秦恩也愣住了,“回去,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攔著我我做什么事情,我死給你看。”徐恩施眼睛瞪得老大了。
秦恩也眼神復雜,徐恩施回到帳篷內,一掀開這點兒布料。
今天,方正洲還未出現,徐恩施擔心他是知道了什么。
心里嘆了口氣,蹲在一邊,用手摸了把臉。
晚上的風景似乎不錯,出去看看。
徐恩施繞過大片帳篷,走出了他們的營地。
還沒過多久,營地那邊傳來呼喊聲,“徐恩施!”
“徐小姐!”
……
徐恩施轉過身,一個男人站在她身后!
徐恩施瞳孔縮小,“方正洲?!”
“你不該死了!”方正洲沖過來一把掐住徐恩施的脖子,再從袖子里掏出一把刀,刺向徐恩施的腹部。
“呃……”徐恩施死命掙扎,撕抓方正洲的手越發的用力。
被人扼住了咽喉,呼吸停滯,大腦極速缺氧,徐恩施手腕上的彼岸花圖騰又開始發作,全身的血液在往手腕處集中。
腫脹感,窒息感,四肢無力感……全都涌上心頭。
生理性眼淚從眼角滑落下。
“徐恩施!??!”秦恩也竭力嘶吼。
可是在他發現時已經晚了,方正洲立馬帶上徐恩施閃走,閃走的那瞬間,徐恩施硬是沒看秦恩也一眼。
心里只是默默祈禱。
方正洲把她摔在地上,徐恩施吃痛,他沒想到這一切居然會來的這么快。
徐恩施努力爬起來,她不喜歡仰視著別人。
“方正洲……沒想到啊,居然沒違約?嗯?”
“還能說這么有自尊心的話?”
“要殺要剮,隨你便?!毙於魇┮廊恍χ?
腹部源源不斷的流著鮮血。
方正洲把另一只手從袖子中露出來,這只手已經成了畸形,顏色變得黑青,指甲一直沒有修剪過,長度簡直不是一般人能長出來的。
“呵……”徐恩施蔑視,“是準備……用這只手……弄死我咯?”
方正洲不語,臉上寫滿了殺了她。
要死的這么難看嗎?上天不饒人哦,她明明這么善良的啊……
徐恩施閉上眼睛,又勾起唇,“該來的還是來了,我等今天已經呃……”
鮮血噴濺,大滴的砸在方正洲那是畸形的手臂上,方正洲再用力一挖,大塊的血肉被他掏出來。
此時眼前的人早已沒了生息。
在方正洲成功達到了目的之后,突然的感覺不對勁。
他想吐出來,方正洲把手深入嗓子眼兒處,使勁兒摳挖,卻怎么也摳不出來。
他漸漸難受起來,四肢發軟,跪在地上。
方正洲吞下的徐恩施的血液中的毒素立馬凝聚起來,形成一個個微粒,隨著血液的流動,沖刷到了方正洲的大腦中,包圍著每一個細胞,慢慢的,一個個細胞死亡。
徐恩施生前服用大量毒藥,此時的毒素發揮作用的飛快。
方正洲腦袋中的大量細胞死亡,現在,他腦子發脹,又像有人用刀劈開了他的腦袋。
隨后,側臉朝下,整個人趴在地上,翻著白眼,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