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月鶯又讓忻羅到自己家里,她燒好了一壺水,小心地倒了杯水給忻羅,忻羅抿了一口茶問她,
“鶯,你叫我過來有什么事嗎?”
月鶯卻爽快地告訴他,
“忻羅,我讓你過來,自然是為了自己肚里即將到來的寶寶呀”,
原來路月鶯她在小腹處綁了個小枕頭,成功地騙取了忻羅的責任感,
忻羅望了望月鶯的肚子就愁眉苦臉的,曾經,他多希望懷上自己孩子的是芯然,可芯然卻懷不上,
“忻羅,你不覺得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嗎?”
“是嗎?”
“是呀,這段時間,你我總是出門吃飯,不如今晚就留在我家吃一餐!”
“忻羅,我們家月鶯泡的茶好喝嗎?”
“哦,好喝,挺好喝的”
一見是月鶯的爸路遠宇,忻羅便從沙發上站起來打招呼!
“忻羅,你和我們家月鶯也認識了有三年了,也是時候該談婚論嫁了,怎么樣?”
“我……我這個……”
“啊,爸,忻羅不懂說這個,我來說吧!”
“那好,你說就你說!”
“爸,婚禮定在明年,我都還沒確定到時候要請哪些人呢?!”
“唉~你說說,最近你兩人的感情挺好的嘛,經常出門吃晚飯!”
“是呀爸,但今晚吃家里的飯,好嗎?”
“好,今晚有雞肉吃,還有魚,?。氊惻畠?!”
“忻羅,到餐廳坐吧,走吧!”
她死死挽住忻羅的右胳膊,兩人一起走向了餐廳里,
就像一家子那樣,路家其樂融融的,但唯一不愉快的,只有時忻羅一人,
他無時無刻都在思念著芯然,這段時間里,就算是回到月鶯的公寓,嘴里仍然每日每夜念叨著芯然的名字,
路月鶯只會惹他吵架,而芯然呢,很少!
到了飯點,四個人坐在一起,
“忻羅,你多吃點!你吃下這個”
“謝了,我知道!”
眼尖的月鶯知道忻羅的心,就算忻羅愛芯然,但事實就是事實,婚禮還是照辦!
飯后,月鶯洗好了碗,又直奔自己房間,她幸福地挽住忻羅的右胳膊,
“鶯,我是說我們!不該這樣的,我一直都只把你當做……”
月鶯拿自己的唇堵住忻羅的嘴,不允許他再繼續說下去!
月鶯察覺到壺里的茶水快沒了,就起身再去廚房燒一壺,
她在起身后,心里想,“忻羅,你什么時候能夠看我一眼,哪怕一眼都不行!又或者,給我一個微笑也好呀”
月鶯在心里想著,這晚,她離開客廳,就留忻羅一人在外面沙發上睡了!
她不想藍芯然再打擾到她和忻羅,項鏈她也得手,只差辦婚酒了。
然而,忻羅心里每天都想著被拋棄的芯然,認為月鶯是故意想要得到自己,他以為月鶯真的懷上他的孩子了,對月鶯更有責任了,可他卻開心不起來,
他想著想著,漸漸進入睡夢中,
路月鶯看了眼時忻羅,就在走廊盡頭打了個電話給師父齊一海,她輕聲地對著電話說,
“月鶯,還沒睡?”
“是,還沒睡呢,師父”
“時忻羅今晚在你那嗎?”
“對,沒錯,他睡著了!”
“那好,你過來一下”
“好,我馬上過去,師父!”
路月鶯趕到寫字樓的天臺后,
“怎么了,師父?”
“你什么時候辦婚禮?”
“我,明年!師父有急事找我?”
“不,我打算在你的婚禮上大做喧嘩!”
“是嗎?好,徒兒謹遵師父的指導!”
“項鏈就在你這吧,沒弄丟吧!”
“沒有,可是它有點褪色了,舊了!不像原先被芯然的愛滋潤得那樣美了!”
“你是說,項鏈換了主人,變舊了?”
“是呀,這好像不歸我們管!”